确实没有置喙您教育方式的资格,我只是想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和您说说我的想法。+8`6*z?h_o′n¨g·.-c!o*m,我不知道黎黎和……被他打的那个人,平时关系怎么样,但从刚才你和黎黎的对话里,可要得知是因为他人先动了黎黎的东西在先,黎黎动手在后。尽管黎黎动手不对,但我觉得您应该也有更温和的处理方式,而不是动不动就用‘禁闭’这样强硬的方式去威胁他道歉。”
夏晚依说着,笑道:“而且听孟先生和黎黎的语气,您似乎不是第一次因为这个人惩罚他了吧?既然多次惩罚黎黎对他的排斥仍然那么重,那您有没有认真想过,这到底是谁的问题?还是说您日理万机,忙到家中杂事都只愿意看别人想让你看的?”
孟方旬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对上面前女人沉着的视线时,仿佛透过这宁静清澈的眼神,看到了那个已经离开他很久很久的女人。
他刻意压制多年的酸涩骤然从心底里蒸发,呛出浓重的黑雾,将他牢牢笼罩在其中,令他感到了一股被怀念包裹的久违窒息。′k?a·n?s?h`u/b`o_y,.,c~o-m·
孟方旬再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深深看了孟黎一眼,而后居然真的这样转过身,迈步离开了。
萧逢和孟黎都看傻了。
等孟方旬走远后,夏晚依才破了功,柳眉微皱,责怪道:“这什么爸爸啊,有这样养孩子的吗?”
萧逢看夏晚依的眼神登时充满了崇拜,朝他妈竖出个大拇指:“妈,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能说会道?”
夏晚依骄傲的将胸前的发丝扬到而后,得意道:“你不知道东西还多着呢!黎黎,你没事吧?”
夏晚依见孟黎一直一言不发,又想到刚才孟方旬那盛气凌人的模样,内心对孟黎的怜爱之心更重了,他轻柔的拍了拍孟黎的肩头,叹道:“没关系的黎黎,不过下次……还是不要打得那么重了。”
孟黎:“……”
萧逢亮出一个和夏晚依如出一辙的笑容,在一旁连连点头:“这种事情,下次你交给我就好了。?如?文`网_ -更?新·最,快¢”
夏晚依附和道:“对,交给他就行了。”
孟黎呆愣的眨了眨眼,攥紧了手心,看着夏晚依温柔的眼神,别开视线,讷讷道:“我打人……您不觉得不对吗?”
夏晚依弯起唇角,笑眯眯道:“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如果有人明知故犯,那你用自己的方式去适当解决也是可以的,总不能一直让自己受委屈。”
孟黎一瞬间大脑空白,浑身过电一般,眼中透露出难以置信。
整个海城,外界对孟黎的传闻大多是暴戾放纵,阴晴不定,这是第一次有人告诉他“不能让自己受委屈”。
“好了黎黎,把不开心的事情先忘掉吧,你愿意陪阿姨出去走走吗?”
夏晚依亲密的挽住孟黎的手,像是已经和他认识了很久。
孟黎说不出拒绝的话,僵硬的点点头。
夏晚依立马抛下了自家儿子,带着孟黎坐电梯直通花园。
萧逢默默跟在两人后面,情绪有些低。
孟黎有浓重自毁倾向的人格,百分之九十九就是孟家这样的环境造成的。
前世的他就总充斥着让萧逢看不懂的冷漠和忧郁。尽管他常常被人簇拥着,每每都出现在人群的中心,好像拥有很多常人不可及的东西。
可萧逢就是觉得他和那些人不一样,他像是被一把无形的锁困住了,然而,萧逢现在还不知道那把锁究竟是什么。
但他心里隐隐明白,或许解开了这把锁的秘密,他就能改变孟黎的人生轨迹,改变他们最终的结局。
孟黎陪夏晚依在花园里散了很久的步。
萧逢跟在身边缓和气氛,时不时的插几句嘴刷刷存在感。
夏晚依是真心喜欢孟黎,而孟黎虽然话很少,却从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耐烦,偶尔还会和夏晚依搭上两句话,乖巧的让萧逢的视线一直移不开。
萧逢的心在这个下午,也短暂的安放了片刻,总觉得今生的一切都有点太顺利。
就是因为太顺利,所以他现在已经开始担心未来那些急剧变化的转折。
“我该走了。”
孟黎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面色有些凝重。
夏晚依以为孟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没有挽留,只说:“黎黎,如果回去遇到难以解决的事情了,不要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尽管和阿姨还有萧逢说,萧逢这小子别的不行,有的是使不完的牛劲,你就把他当驴使,有需要随时call他。”
萧逢:“……”
孟黎:“……”
萧逢无语片刻,嘴角抽搐道:“妈,有你这么推销自己儿子的吗……”
夏晚依俏皮的朝他们眨了眨眼,正色起来,不舍的对孟黎说:“以后如果有时间希望还可以再见到你,今天见到你,阿姨真的非常开心!”
孟黎僵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