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是用钱的时候……”
“娘,犯不着花钱请道士!”晏小宝一脸兴奋,跃跃欲试,“咱们自个儿把那上身的鬼赶出去不就是了?”
他说完挥了挥拳头,一瞬间,屋子里的人都反应过来了。.d.n\s+g/o^m~.~n*e?t~
身份被质疑,晏小鱼毫不意外。自打穿过来后,他就没想过要扮演原身,让他像原身那样忍气吞声、委曲求全,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呢,况且他也不怕晏家怀疑。
一来他早已想好由头,不怕晏家人问;二来他这几日已经将能想到的法子都试过了,可还是没能穿回现代,若晏家能请到高人,将他的魂魄从原身身上赶走,指不定歪打正着,还能帮他穿回去呢。
若原身的魂魄还在,到时候各归各位,大家都欢喜。
他想过晏家可能会请道士、请和尚,但确实没想到晏小宝能想出将鬼魂打出去的馊主意,更没想到这么离谱的事情,长房两口子和晏老爷子竟有些默认的意思。,卡-卡.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
虽然意外,但晏小鱼面上也不见慌张,他学了好几年的散打,可不是白学的!
晏家这些人里头,晏老爷子年纪大了,晏兴盛是个不中用的,陶翠青没什么力气,晏小宝又小了些,这几人加起来他也不怕,只要何秋花母女两个不倒戈,其余人都奈何不了他。
晏兴盛夫妻和晏老爷子都未提出反对意见,晏小宝挑衅地看着晏小鱼,露出个阴阳怪气的笑容,陡然朝他冲了过去。
晏小鱼嘴角一弯,好整以暇地等着,等人到了跟前,轻轻松松地将人踹到在地。
“怎么?那日的事儿没让你长记性?”晏小鱼双手抱胸,笑得眉眼弯弯,“怎么这么不自量力呢?”
两日前晏小宝被押着去给晏小鱼道歉,晏小鱼看不惯他们那装模作样的架势,想为原身出口气,便让晏小宝跪下给他嗑三个响头再说。
晏小宝暴跳如雷地冲过去打他,结果和今日一样,还没碰着人便被一脚踹翻在地了,后来又被晏小鱼逼着画了押,保证再不欺负二房姐弟两个。/我_的¨书`城\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从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受气包突然强硬起来,连着两次跟他动手了,他却毫无反抗之力,晏小宝气得捶地,看晏小鱼的目光里满是愤恨。
晏兴盛夫妻和晏老爷子大呼小叫地跑过去扶他。
“晏小鱼!小宝可是你的堂弟,你怎么如此狠毒?!”晏兴盛激动得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了。
“不是他先动手的吗?”晏小鱼一脸无辜,“而且你们都说我被鬼上身了,鬼动的脚可不关我事儿!”
何秋花吓了一跳:“别、别胡说,你不——”她慌慌张张,试图为儿子辩解,可晏老爷子和晏兴盛他们却不耐烦听。
“鱼哥儿怕是真被鬼上身了,竟对小宝下这么重的手!”晏老爷子满脸心疼的看着孙儿,头也不抬地吩咐晏小月,“月姐儿你力气大,先将你弟弟捆起来,旁的我和你大伯再想法子。”
晏小月后退两步,急促地摇头:“我不捆小鱼。”
“晏小月!你如今真是长本事了,竟然连爷爷的话也不听!”晏小宝瞪着晏小月,恶声恶气道,“你们姐弟两个吃我家的穿我家的,还敢同我作对,我看我爹娘就该把你嫁给南岭村那个老鳏夫!省得你在家白吃白喝,还给我们添堵!”
晏小宝口出恶言,晏兴盛和晏老头的目光也带着强烈的谴责意味。
晏小月脸色涨得通红,拽着衣角的手用力得发白,身体微微颤抖。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无力地垂下脑袋,身形都佝偻了几分。
晏小鱼又想踹人了。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个晏小宝无知又恶毒,叫他‘熊孩子’都侮辱这个称呼了。
“我阿姐确实有本事,不像你,十几岁的人了啥也不会干,跟个废物似的!”晏小鱼上前一步,挡在晏小月身前 ,“家里的庄稼你们这几年都没沾过手,全是我们照料的,你到底哪儿来的脸说我们吃你家的穿你家的?还有,你要稀罕那老鳏夫你自己嫁,少来安排我阿姐!她的亲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晏小月猛然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向晏小鱼。
晏小鱼背对着她,清瘦的小身板里似乎蕴藏着蓬勃的力量,骂起人来中气十足,完全不给别人插嘴的余地。
“想欺负人就明说,说什么我被水鬼附身了,我有没有被附身我娘和我阿姐不比你们清楚?我若是真被附身了,那也是晏小宝害的,你们尽管把事情闹大,我倒要看看,他手上沾了人命官司,能不能轻易脱身?”
“还有,你们你别忘了,晏小宝那日签下的保证书还在我这儿,若是把我惹急了,我就将这凭据贴到县学里去,让大家看看,大堂兄的家人是如何欺负人的!大堂兄不约束家人,纵容胞弟害人性命,他这样的人,谁愿意与他为伍,他有什么资格参加科考? ”
“我们一家的日子不好过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
晏小鱼嘚吧嘚吧骂了一通后,长舒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