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哥怎么了?”
高岩回头看着那“老妇”,“我怎么看着她的背影,那么像乔婉月。¢搜?搜,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提起那个女人,高岩恨得咬牙切齿。
他那天明明布置的天衣无缝,却被那女人跑了,自己和小弟不仅全折进去了,小弟被打的奄奄一息,就连他也进了抢救室。
家里的老爷子知道他干的蠢事,差点把他打死。
“岩哥,老爷子交代了,不让我们去惹那个女人了。”小弟很怕。
高岩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老子不管,她是老子的女人,老子一定要娶她。”高岩语气里带着赌气。
他就喜欢这样带有棱角的女人。
那天虽然没看清打他人的面目,但高岩知道是个女人,那女人手长脚长,巴掌打在脸上,软软的。
想起那晚的画面,他一脸荡漾。
不管如何,他一定要得到那个女人。
“把头转过来。”高岩道。
巷子里人烟稀少,这里是通往东黑市的必经一条路。
乔婉月不敢确定高岩有没有看到自己的脸。
她颤颤巍巍的往前走,对高岩的呼喊充耳不闻。
高岩,“我让你站住。”
她脚步越来越快。,小!说-C/M¨S¨ `更_新\最¨快`
高岩眼睛一亮。
肯定是她。
他快步的走上前,一把抓住了乔婉月的后背,手指捏着她的后脖颈,声音阴恻恻的,“老人家,我让你站住。”
乔婉月颤颤巍巍的转过头,压着嗓子,“啊,你说什么?”
她转过头。
高岩就看见驼着背,满脸麻子的老妇。
他蹙眉,嫌弃的推开那老妇。
“老妇”踉跄的首接蹲坐在地上。
她拍着大腿,“欺负人啊,欺负我老妇耳朵背,欺负我听见不见,年轻人就来推我,我年纪大了啊,没儿没女可怜的啊。”
她扯着嗓子喊。
巷子的另一端探出来几颗黑漆漆的脑袋,不满的看着高岩。
高岩下意识的想走,只听那“老妇”突然哭的更大声了。
路人都往这边看来。
看的并不真切,但“老妇”蹲坐在地上,身边的小伙居高临下,看起来不太正经。
“岩哥,快走吧,最近不能惹事。”小弟劝道。
高岩看着面前的老妇,越看越觉得熟悉,但眼前这样长满麻子的脸,无法跟脑海里那张有棱角的脸重合,小弟拉着他往外走。
高岩被拖走。
乔婉月扶着地颤颤巍巍起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并不存在的眼泪,她忘了脸上用的是黑土,低头一看,手指上黑乎乎的。+l/a+n\l_a¨n^w\e¨n+x!u^e^.\c¨o~m¢
高岩不死心的回头看,乔婉月抬眸间,正巧看到她眼角缺的一块。
他眼睛一亮。
“乔婉月!”
高岩冲上去就追。
乔婉月蹭一下站起来,撒开腿就跑。
一眨眼,巷子里就看不见人了。
路人都惊呆了,现在的老妇人的腿脚都这么好使了吗?
高岩带着小弟里里外外将巷子翻了一遍,也没找到乔婉月。
等他带人离开,乔婉月从墙上跳下来。
她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麻袋。
大摇大摆的从另一条巷子口蹲守。
乔婉月从他们背后出来,也就是黑市的另一条小道。
所谓的黑市其实就是私底下交易,乔婉月掂了掂麻袋里的重点,大约十几斤的棉花,够她和陆荣的一身棉袄,还能做一床被子。
高岩似乎认准了她会从巷子里出来,手里还拿着武器大摇大摆的蹲守。
乔婉月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高岩不会被她打的脑子出问题了吧?
她们不过就见了两三面,怎么就追着她不放,要置她于死地。
对于高岩说的一见钟情,乔婉月压根不信。
高岩就是从小太过于顺利,没有遇见过挫折,错把所谓的执念当做喜欢,他现在己经是走火入魔的地步。
她躲着也不是办法。
总不能再给他打进医院吧?
乔婉月还没想好怎么处理高岩的事情,就又遇见了出来逛街的许心月。
听到她是出来买棉花的,看着她的麻袋,许心月眼睛发亮。
每家每户的棉花供应量有限,分到人头也只有几两,根本就不够一家人做几身棉袄的,而且林县的冬天很冷,没有棉袄很难度过冬天。
黑市的棉花也有限,都是一些农户为了多换点钱,将家里那些有限的棉花出来换钱,冬天穿单衣,就算高价也买不到好棉花。
乔婉月麻袋里二手棉花,许心月感兴趣,她干脆就低价卖了。
许心月感动的都要哭了,她一个小姑娘买点东西都不容易,却大方的卖给她。
乔婉月倒是没说自己并不缺。
这样的误会挺好的。
一麻袋棉花换了十块钱,跟许心月分手后,乔婉月又从空间带了些棉花,去了趟王琦家,王琦和周然然都在家,得知她带的是棉花。
王琦感叹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
她正想给周然然做一身新衣服,没有棉花。
乔婉月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她在王琦家坐了一会,闲聊了几句才问起高岩的情况,她将高岩骚扰自己的事情告诉了王琦。
王琦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乔婉月说完,王琦的一双手己经攥紧了。
“婶子,怎么了?”
王琦,“婉月,高家的二小子不能生,高岩妈生他还伤了身体,高家就这一根独苗苗,从小被惯坏了,得不到的东西就毁掉,很多的姑娘被他玩死了,
前天还抬出来一个。”
她初次听到高岩被打住院的消息时,还跟老周笑高岩,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倒大霉了吧。
高岩出了院之后,更加的肆无忌惮的开始找一见钟情的那个女孩,还大肆的宣扬谁能把那个女人送到他的床上,不仅给一份工作还给五千块钱。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王琦万万没想到,高岩找的这人竟然是乔婉月。
乔婉月拧眉。
“这件事都没人管吗!”
王琦叹口气,“前天那女孩不受家里重视,她妈妈为了愁哥哥的嫁妆把她送到了高岩的床上,玩死了给了一千块钱,
这会儿那女孩的哥哥开开心心娶媳妇呢。”
乔婉月浑身都在颤抖。
上次打轻了。
“你小心点,我怕他会找到你父母,你那一对父母......”王琦说起来就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