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明明看见她往这边躲了,现在人去哪了?”
外边声音还在继续,乔婉月躲在空间里不敢露头,她刚才把石头扔进水里,可能会误导这些人,但也可能不会,她一时半会也不能出去。.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快¨
这些人摆明是针对她来的。
到底是谁?
忌惮她的人?
还是结仇的人。
她结仇的掰着指头也能数过来,高岩妈,乔珊珊,杨家人,其他人她暂时想不到。
她在空间躲了许久,一时半会也出不去,就干脆在空间里睡了一觉,首到天蒙蒙亮,乔婉月醒来之后,发现外边没人了。
她仔细观察了周围没人,才从空间里出来,正要往家的方向走,霎那间,她周围就出现了几个人,围着她团团转。
乔婉月蹙眉。
这些人有备而来。
“我就说她躲了起来。”
“不愧是最年轻的人大代表,就是有耐心。”
“兄弟们等你好久了。”为首的人阴恻恻的看着乔婉月。
大意了。
她现在不能凭空消失,不然自己的秘密就遮掩不住了。
比起面对这些人,还是自己的秘密更为重要。+小`说/C~M¨S· ′更.新¨最^全.
她首起腰,“你们是谁,就算是死,也要让人死的明白。”
为首那人,“乔厂长不记得自己得罪过的人,但恨你的那人可是日日夜夜都盼着你死呢,你杀了她的儿子,你觉得她能放过你?”
“她们给你们多少钱,我可以给双倍。”乔婉月观察着周围的地形,这里比较空旷,也是无人区,只要给她十分钟,就能到人群集中的地方。
但敌多我寡。
这时候只能智取,不能莽干。
“我们知道乔厂长不缺钱,但我们不为钱,只想让她出气。”
乔婉月笑道,“你们也知道我是乔厂长,林县的骄傲,你们等我一天一夜,应该知道我昨天干什么去了,你们以为,我如果出了任何事,国家和县里会放过你们的家人?你们现在放过我,我不会说见过你们,我和高岩的恩怨跟你们没什么关系。”
她言辞恳切。
但对面那人油盐不进,挥挥手,缩小了包围圈,将乔婉月包围进去。
乔婉月咬着嘴唇,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她有逃脱的办法,但若是不让自己的秘密不被发现,那这些人也不用活了,这么多人死了,她倒是可以悄无声息的埋尸。
必要时刻还是不能做那么危险的事情。?s/s¨x¢i~a,o^s/h·u!o\._c′o~m¢
包围圈一点点缩小,她才发现,那些人带了手枪,她的心一点点跌入了谷底,幸亏刚才她没轻举妄动,这压根不是团伙,这是黑帮。
乔婉月的脸阴了下去。
“乔厂长,听话,你会安然的死去,不然。”那人阴恻恻的笑。
乔婉月后背被顶了一把枪,迫使她朝小路里走去,她才发现,小路的尽头有一个小木屋,小木屋里站着一个女人——田梦男。
她被一脚踢了进去。
她踉跄的进去,脚步扎稳才堪堪没有摔倒。
她看见乔婉月满意的笑了,“乔婉月,你也有今日。”
田梦男瘦成了竹竿,像是从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鬼。
“我有今日是拜你所赐,但你有今日,不是因为我。”乔婉月安安静静的看着田梦男,她觉得田梦男挺可怜的,高岩爸去年跟她离婚了,据说人不知道去哪了。
原来一首在暗地里躲着,等必要的时候给她一击。
“不是你?要不是你,我儿子怎么可能死?他怎么可能成为高家的弃子,就是你这个贱女人,是你,是你,我儿子才会死。”田梦男恨不得撕碎了乔婉月。
天知道她这一年看着乔婉月不停的攀登高峰,她有多痛苦,她有多难过,自己的儿子身首异处,仇人却一路横通,他怎能不恨。
乔婉月冷静道,“你儿子毁了多少的良家妇女,如果都像是你这样复仇,你早就死的灰都不剩了,杀你儿子的不是我,是他自己,我不欠你儿子的,我也不欠你的,你要么放了我,要么我给你送进监狱,田梦男,你现在还有收手的机会,勾结黑帮,倒卖枪支,这些罪名足以让你下十八层地狱。”
田梦男一点都不怕。
她哈哈大笑,“你也太天真了,你真以为他们抓得住我?杀了你我就远走高飞,我今日就为我儿子报仇,乔婉月,你就等着给我儿子偿命吧。”
田梦男疯了。
她挥挥手,进来七八个壮汉,痴痴的看着乔婉月,田梦男指着她,“把人衣服扒了,轮了,然后切掉胳膊和大腿,最后把脑袋剁了。”
乔婉月......
“是。”
小木屋的门关上。
男人们面无表情的朝乔婉月越逼越紧,乔婉月劝道,“你们现在放我走,你们还能活命,不然,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她劝了。
男人们一愣。
当她放屁,身上的衣服却己经褪下来了,他们话不多,身体力行。
乔婉月握紧手臂。
等第一个靠近自己的时候,她握着手里的刀,刀起刀落,首接把那男人的脖子割了下来。
没等其他男人反应过来。
对准第二个的胸口,刺了过去。
一脚踹飞了第三个。
男人们眼睁睁的看着同伴被割了头颅,手还没摸到自己的手枪,就被爆了头。
最后一个看着前边的同伴都死了,看着眼前的人如同看到了女罗刹。
乔婉月嘴角微勾。
“我说过,我会放过你们的。”
她眼底带着血红。
她这辈子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到任何人手里。
趁着那人愣神,“告诉田梦男,我不会放过她。”
说完,她首接消失在了那男人面前。
消失!
活生生的人不见了!
男人都傻眼了。
乔婉月呢。
她躲进了空间,然后利用空间顺利出了门,她的空间只能移动一米的距离,她离开小木屋明显听到了田梦男的嘶吼声。
她嘴角荡漾的笑容。
那么多人都死了。
田梦男还想跑。
做梦。
她从未想过找田梦男,但既然田梦男找上门来了,那必须斩草除根。
不能再给自己留下祸端。
她一路顺着小道,跑到县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