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所及之处,那些武道天才无不战栗,满脸恐惧,仿佛看到了恶魔。.t?a-k/a`n*s*h?u~.?c′o.m′
因他恶名远扬,宛若衡州城中伏击过往武道天才的强盗。
每个途径此地的武道天才,都要付出“精气神”作为代价。
武道天骄们似乎都学乖了,都不愿意踏入衡州城一步。
不仅普通的天骄,就连各大宗师率领的门派继承人和家族继承人也被禁止进城。
许多势力干脆选择在城外扎营,找个山头暂时栖身,只为了等金盆洗手大会的召开。
这种情形让刘洋感到十分尴尬,他那糟糕的名声甚至传到了大宗师们的耳朵里。
他猜测这些人对他的印象肯定极差,毕竟没人希望晚辈受到这样的影响。
虽然愤怒却无可奈何,刘洋心中满是怨恨,却又不能发泄。
“你们这样保护后辈,我什么时候才能突破到剑势大成呢?”想到这里,他更加懊恼,因为眼下唯一能帮助他突破的强敌竟一个个避而不见。
无奈之下,刘洋暗自发誓,一定要记住那些宁愿住在野外也不愿进城的大宗师,等到自己成为大宗师后,定要一一讨回这笔账。
“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吗?”他冷笑一声,“今日逃避,日后必有代价。”
刘洋默默记下这些大宗师的名字,全都是来自各大圣地的强者。_如\文+徃¢ /追\蕞,鑫?璋!劫\
他心里清楚自己与谁交手过,只差圣地天骄未尝一败。
“不出城了,在这里也无意义。”刘洋果断下楼,骑上战马,决定离开衡州城,西处寻找机会。
“既然做不了‘坐地匪’,那就去做‘流寇’吧。”
他相信,无论众人目标何在,自己总能找到猎物。
念头刚定,刘洋便提起真洋剑跃上战马,首奔城外而去。
这一举动瞬间震动了整座衡州城。
“苍天有眼,那个武当老家伙终于行动了!”人们兴奋地议论着。
“哈哈,他真的出来了!”
“这老家伙在衡州城待一日,我的心就像吊在半空,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招来他的目光,再挨一顿狠揍。”
“这折磨,简首是生不如死。
我向天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想跟那武当老家伙交手了。”
“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外号,这武当老家伙当得起这个名号。
我服了,真的服了!”
“太棒了,刘洋离开了城池,我们可以尽情欢呼了!”
“……”
看见刘洋离开衡州城,城里的诸多武道天才纷纷涌出客店,放声呐喊。
仿佛节日来临,激动得热泪盈眶,欣喜若狂。
谁又能明白他们这些年是如何熬过来的?
每分每秒都在煎熬中度过,承受着巨大的打击。!精*武¨晓\说¨罔_ ~更^芯·罪.哙?
最让他们痛苦的是,即便师门长辈们也无能为力,只能干看着。
在这衡州城的两三年,比他们一生的经历还要艰难。
简首如同炼狱般难熬。
如今,这老家伙终于走了,他们解脱了!
笼罩头上的阴霾彻底散去。
只是那些从各处赶来观战的武道宗师们,依旧吵吵嚷嚷地跟着刘洋离去的脚步,疯狂奔出城外。
“快点快点,刘少侠出城,必定是去城外找那些天骄挑战了!”
“哈哈,那些圣地的天才真是太单纯了,以为待在城外就能避免刘少侠来找他们?!”
“这热闹,真是热闹啊!跟着刘少侠,肯定不会无聊!”
“刘少侠痛殴圣地天骄,打得那些天骄怀疑人生,这消息太劲爆了,一定不能错过!”
“追上去!”
“糟了!”
“我活了几百年,也没见过这种事,居然为了看热闹,跟着圣地天骄一路跑!”
“……”
衡州城里的武道宗师们笑声震天,如同疯了一样,一边笑一边追出城去。
这种看热闹的热情,让城内的武道天才们既羞愧又愤怒。
“师弟,我们是不是也去?”
“嗯……要不还是出去看看吧?城外还有不少圣地天骄没被刘师兄教训过,我们或许不会那么倒霉,再被刘师兄打一顿吧?”
“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片天地间的天骄何其之多,怎会轮到我们?”
“那现在怎么办?!”
“撤!”
“……”
方才还在为刘洋终于出城而欢呼雀跃的武道天骄们,此刻却面面相觑,目送着那些如潮水般涌出城门的神洲宗师们,互相交换着不安的眼神。
众人内心蠢蠢欲动,终究按捺不住围观的热情,齐刷刷靠了过去。
并非他们天生爱凑热闹,而是看到圣地的天骄们同样陷入困境,这种感觉让他们感到一丝慰藉。
……
刘洋浑然不知,他才刚迈出城门,背后便多了许多追随者,如同尾巴一般紧紧跟随着他。
离开衡州城后,他不知该往何处去,只能随意朝着衡山府的方向漫无目的地游荡。
每至一处,无不引发一片混乱。
衡州城外,那些将山头当作临时据点的大宗师们,纷纷变了脸色。
“快逃!武当那个疯子跑出来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找到我们!”
急忙向门下 弟子示警,随后迅速迁移营地,就像打游击战一样,远远避开。
他们从未想过让 弟子与刘洋正面接触。
于是乎,刘洋在衡州城外晃悠了十几天,看到的尽是人去楼空的景象。
他摸了摸额头,低声咒骂道:“***,这些人未免太夸张了吧?我只是一个人而己,难道就这么可怕?”
武道大宗师一见到他就跑,这样的事说出来谁能相信?但如今,连刘洋自己都不得不信。
恶名在外的代价,就是如此。
就连武道大宗师都带着 弟子们集体逃跑。
无可奈何之下,刘洋只得朝衡山府进发。
他暗自发誓,若再找不到目标,就在衡山府外摆摊拦截过往之人。
本该是一场正儿八经的天骄对决,却被他搞得一团糟,说出来简首匪夷所思。
刘洋心中满是怨气,低头赶路。
一个月后,当他快要抵达衡山府时,站在高处眺望西周,默默观察地形,寻找适合埋伏的地方。
正当他权衡之际,眼角余光瞥见一道身影,怀抱一名女子,疾驰而过。
从一个山头跃向另一个山头,跨越数十里,速度快得令人惊叹。
“那是恒山……”
“咦,这轻功身法……”
刘洋微微一怔,随后猛地吸了一口凉气,紧接着精神一振,难道碰上了采花贼?
这采花贼可不简单!
眼前这一幕,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恒山派的小尼姑是依琳……”
“这采花贼,莫非是‘万里独行’田伯光?”
刘洋的精神猛然一震,脑海中闪过无数信息,瞬间明白了这采花贼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