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繁星如点点珍珠铺满整个天空。~看!书~屋/ _免+费/阅¨读′
宫远徵带着姐姐躺在他房间的屋瓦之上,两人惬意悠哉,仰望着那片璀璨。
“姐姐,你身上好香啊。”
小孩儿贼戳戳侧头往阿旎身上依偎。
一脸纯良无害的。
少年音黏糊呢喃着,薄唇从她耳边贴过去,糯糯的鼻音显得松松懒懒。
也不知道姐姐用的什么沐浴露,味道很特别,其中掺杂着清新微涩的松木香气,好闻又上瘾。
两人的距离顷刻间拉近,因着身高之差,阿旎微侧双眸,只能看到他凸起的喉结在随他话语起伏滑动。
草药气息与她的松木香混在一起,细密缠绵。
再往上,粉润的唇瓣开合吐字。
小孩儿唇形生的极好,上唇线条清晰,唇珠诱人的明显,下唇丰盈饱满富有肉感,在他笑起来时,嘴角自然上扬,格外的娇俏可爱。
喉结被姐姐盯着,宫远徵双颊肉眼可见的变成淡粉色。
连吞咽都不会了...
他垂眸揪着衣角揉搓,把那块布料揉的不成样子,再不敢目视阿旎姐姐的眼睛。
“咳咳咳...”
可怜远徵被自己口水呛到,憋出一串咳嗽。
阿旎轻轻叹了口气,坐起身来。
连躺着都能呛到,还是幼崽的年纪。
宫远徵也随着坐起,泪眼汪汪。\优`品.小\说′网. ?首.发*
掌心覆上颤抖的脊背安抚着,一下又一下。
气氛正好,宫远徵想着拉拉小手勾搭下姐姐。
他学了新花招呢。
下一瞬就被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扰到。
...
“宫远徵,开门!”
“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
牛牛咣咣拍门,门环叩击鎏金的门钉发出沉闷声响。
“你有本事杀金繁,那你有本事开门啊!”
“开门!”
随着一声巨响,徵宫铜铁制成的门被牛牛暴力踢踹。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那种。
宫子羽玄靴狠狠踹在徵宫门面上,大门上高悬的“徵宫”牌匾也被震歪。
他欲再踢,门里面的下人刚巧打开大门,让牛牛踹了个空。
门外的那只脚还绊在木门槛上,宫子羽趴地磕了个响。
“羽公子!”
下人惊惶失措,这大礼要不得啊!
下人小心去搀扶他,却被宫子羽不领情的甩开手。
牛牛自己踉跄扶住门框爬起,整条腿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本来就鼻青脸肿,脑门又添新伤,这下脚也废了。
脚趾头上的剧痛炸开,仿佛像千百根银针扎入骨髓。
实在疼的不行,他脸色苍白的坐地上抱住脚。&¥o5£_¨4+看?书?` 2更 宫远徵刚勾上小手,和姐姐在屋顶看星星看月亮,还没进行到诗词歌赋。 几里之外的呜呜嘶声严重干扰到他孔雀开屏。 “呜.....呜哇!” 从小声哽咽渐渐化作嚎啕,哞哞哭腔在空荡荡的大门口回荡。 宫远徵和阿旎飞来门口的墙面上吃瓜,看是谁哭的这么哞? 宫子羽抱住脚嗷嗷叫,让人分不清他是在哭金繁,还是在哭自己的脚。 “金繁呜呜呜...我的脚....呜呜呜呜。” “金繁脚啊...呜呜呜呜呜脚啊。” 墙上的宫远徵眼眸流转间,欲言又止的困惑道,“宫子羽,你哭魂儿呢?” “宫远徵!你还我金繁!” 宫子羽倏地单脚独立站起,整个暴跳如雷。 “我怎么还你啊?” “他落得如今的下场纯属活该,更有你的责任。” “你给他惯的毫无尊卑之分,以下犯上对我动手。” “比我都像主子呢。” 心机小狗气呼呼的鼓着腮帮,清透的眸子覆上一层郁色,得来阿旎安抚的捏脸。 鼓鼓的双颊泄了气的恢复正常,他微低下头把脸再凑过去些,好让阿旎多捏捏。 他显然受用极了,把脸颊往姐姐掌心里送,姿势别扭的歪头继续。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私自把百草萃给他服用。” “你们吃着我制的百草萃,一抹嘴还要翻脸不如狗。” “狗都会对我叫一声呢。” 正溜达回来的1224长耳一甩,叫声清亮又开心。 “汪!” “噗嗤...” 宫远徵刚鼓起的腮又放气出去,肩膀轻颤的闷出笑声。 阿旎也忍俊不禁的。 1224来的太是时候了吧。 应景。 “我...我不是...” 宫子羽不自然的低下声音,像是有些词穷。 “花着我哥刀尖舔血挣的钱眠花宿柳。” “脸不红吗?” 宫子羽脑子嗡嗡一片空白,眼神里全是逃避和崩塌,羞耻感爬满脊背。 徵公子对牛牛一顿指指点点。 小嘴儿抹了蜜一样嘚啵嘚怼完,心里火气也散得很快。 见宫子羽坐地上哭得丑了吧唧的。 宫远徵茶茶的爽朗一笑,“姐姐,他哭的好丑啊。” “我肯定丑不过他。” “姐姐还是别看,眼睛太受罪了。” 说罢,手掌便盖住阿旎的眼睛。 骨节分明的手掌落下,薄茧的掌心擦过阿旎双睫,整只手掌完美贴合她的眼型。 比之更白上一度的手覆在他手背,阿旎把盖她眼皮上的爪子扒拉下来。 “我不看他,看你。” 阿旎扫他一眼,慢吞吞道。 收获一只害羞的纯情小狗。 1224见了都摇头。 1224昂首挺胸的踢踢踏踏着,正步走到宫子羽面前停住,猛地甩动脑袋,厚实的毛发如波浪般起伏。 清爽抖毛之后,又是一只蓬松狗狗。 宫子羽被扑棱一身狗毛,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它...它在干嘛?” “它在抖跳蚤。” 宫远徵别过脸,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翘。 牛牛浑身不自在的再爬起来抖动衣裳,生怕招了那难缠的虫子。 “宫子羽,你还不走啊?” 别碍事行不行,打扰我勾搭姐姐了。 宫子羽郁郁不语,只觉难堪,脸色惨白的瘫坐门口,全然没有高贵优雅的姿态。 他拼命地把呜咽声咽下,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要哭去别的地方哭,别堵我家门口啊!” 宫远徵脸颊又鼓成包子,杏眼圆瞪,活像个炸毛的小猫。 拧眉怒吼他。 “我也没说金繁死了啊,别哭了!” “嗝...真的?” 宫子羽喉咙一哽,抽抽噎噎的声音混着断续的“嗝”。 眼泪不要钱的往外涌,两只眼睛也肿成核桃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