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起风了,风在前云在后,不久就见大片大片地乌云从天边涌来,很快就聚集起来,越积越多,黑压压一大片。·3!0-1^b+o′o+k`..c!o-m*
又一阵风吹过,噼里啪啦下起雨来,越下越大。
不久,雨散云收,天空蔚蓝没有一丝云彩,夕阳依旧绽放着笑脸。
再看大地,雨水刚刚湿透地皮。
“啊!我艹他娘滴,怎么下雨了,你特么再憋一会儿能死啊,等天黑了再下不行吗?
要不,你别下透地皮,留点儿干地方也行啊。
啊啊啊~~我的钱,我的钱啊!!全没了。”
“老天啊,你不是不下雨吗?今天这是吃错药了?
谁特么说两个月之内不会下一滴雨的?娘滴,老子要找他算账去。”
“算我一个。”
“还有我。”
“我。”
于是,这个越来越大的队伍就向城中某处涌去。
然后分散开来,涌向设了赌局的十一个赌坊。
孟家的人和秋雁归派去的人,一首等在各个赌坊,在雨停下的第一时间就领出自己的钱。-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
这一次,秋雁归净赚二百多万两。
她不知道的是,孟家比她押的还多。
孟枭得了秋雁归的消息,当时就把孟家能调动的钱都集中起来押上了。
感觉不够多,父子三个还出去借了一些,都是分散押在各个赌坊了。
就因为秋雁归和孟家的介入,主办人这次没赚到多少不说,还一首被人围追堵截讨*说法。
这些人里有很多有背景的纨绔,阔少,甚至还有皇家的人,他们惹不起。
实在没办法,他们只得撤了,远远避开。
孟枭看着面前的一大摞大额银票,乐得合不拢嘴:
“爹,这些钱够你花了吧?你不用再逼着我做生意了吧?”
孟震霆淡淡地训斥道:
“你个混账,我啥时候逼你了?不做拉倒。
不过,那个酒楼必须好好经营下去,别的不说,你得帮着雁归卖酒。+如\文`网? ,更?新+最-全`”
“这个我知道,酒楼马上就要开业了,到时候你可得拉着你的那些老友去给我捧场啊,二弟也要带人去啊。”
“啊?”
孟雄正在数银票,突然被点名他愣了一下,然后就狠狠瞪了自家大哥一眼。
因为大哥打岔儿,他数到多少忘了。
孟震霆和孟枭哈哈大笑起来。
秋宏济瞪着面前的五万两银票,后悔得就差扇自己一巴掌了。
哪怕他再多拿出一万两,现在是不是就有十万两了?
唉,钱没挣着还把孙女得罪了,真是没地方买后悔药去。
左良看着手里的七万五千两银票,眼泪差点流下来。
他相信小姐是对的,他把祖传的玉璧当了五千两,加上小姐刚刚给的一万两,他都押上了。
现在有钱了,他可以盖更大的房子,能收留更多的人给小姐办事。
归来院里一片欢声笑语,秋雁归正按单子给大家发钱呢。
当时看到大家都相信她,都拿出全部积蓄给她,秋雁归小手一挥宣布,提前给归来院所有人支两年的工钱,让大家有钱押。
比起归来院的欢笑声,罗大太太这里气氛就有些压抑了。
罗大太太哽咽着对罗二太太说道:
“幸亏听你的,我把咱们的积蓄都拿给小姐了。”
罗家被抄家,哪里来的积蓄?
原来,知道罗家要被抄家时,罗家有朋友偷偷告诉罗家人了,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
可罗家那时只剩下一些女人和未成年的孩子,她们只能用自己的方法藏些银票和值钱的小东西。
头发里,鞋子里,里衣的衣角里夹层里,下人的破被子里,缝在孩子们的里衣上,甚至缝在女人们的亵裤里侧……
罗家虽然犯了事儿,也是有几个真心相待的朋友的。
朋友们花了钱求了人,上头也有人说了话,抄家的人只是抄了家,赶了人,并没有细致搜查。
罗家的人只是脱了外衫,明面上的首饰被搜走了。
罗家有钱,虽然时间太紧,所有人藏起来的钱加在一起,也有几万两。
而现在,他们有十几万两了。
因为拿钱给秋雁归,让罗大太太想起抄家时藏钱的情景,她很难过。
罗二太太劝慰道:“大嫂,咱们有钱这是好事啊,你就别想大哥他们了,要往前看。
你还有孩子,还有我们,咱们一定要坚强起来把孩子们养大。
咱们好好给小姐干活,相信用不了多久,孩子们就自由了。
那时候,你也对得起死去的大哥了。”
“你比我看得长远,就听你的,钱收好,干活儿吧。”
“哎。”
秋雁归觉得自己现在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不对,应该是“驴”蹄疾,她特别高兴。
因为她又赚了钱,决定奖励自己上街浪浪去。
坐在驴背上,她感觉自己都不是自己了,就是那“仗剑天涯”的女侠。
秋雁归开始左顾右盼,本姑娘现在惬意得很,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让本姑娘玩玩捏?
秋雁归正盯着一个赌坊看呢,她在心里拼命地想,这个赌坊自己到底来没来过,就听到一个非常嚣张的声音。
“站住!你的驴多少钱,本少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