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开门,纪南荛就被昏暗灯光下一片片明晃晃的肌肉吓到了。/x.i~a\o′s?h`u′o\z/h~a+i+.¢c¢o,m^
宋渝轻车熟路地和服务员交涉,再轻车熟路地带着她到卡座,纪南荛瞠目结舌地看着她点名要上周那个大学生服务,一整套流程流程完成的宋渝转过头问她:“你呢南南,猛男肌肉男清纯男制服男?”
纪南荛无语了一瞬。
谢谢,她现在就去改名,她已经听不得自己的名字里面有个“nan”字了。
纪南荛说她喝酒就好,宋渝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然后自作主张给她点了个西装暴徒类型的。
“你不是说他总穿西装?”宋渝递给她一个暧昧的眼神:“宛宛类卿一下呗?”
说到西装,纪南荛想起来刚刚宋渝给她介绍楼上是贵宾间时,她仰头看过去,一个熟悉的人影似乎在她面前一晃而过。
那身影有点像傅衍。
纪南荛被自己脑海中突然出现的想法吓到,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宋渝:“这除了男模,还有别的业务吗?”
“你是说鸭子?”宋渝想岔了,她摇摇头道:“明面上是没有的,他们这家就是主打只陪酒不陪身,如果看对眼了去开房,也只算作是你两情相悦的事。·零′点,看*书¢ _勉_沸`粤^独~这个尺度挺难把控的,也算是游走在灰色边缘吧。”
不是她想问的。
纪南荛犹豫的这几秒里,脑海中刚刚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她越回想,越觉得那人像傅衍。
但是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也是这里的服务员,或者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纪南荛打了个寒颤。
虽然两个猜测都挺吓人的,但是比起第二个,好像还是第一个比较容易接受。
纪南荛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西装肌肉男来了她也不跟人家说话,就默默地捧着她的鸡尾酒喝。西装肌肉男不甘心受冷落,挺起他的大胸肌往纪南荛手臂蹭,还不忘记维持他的霸道总裁人设,不说话,只默默地慢慢将大腿靠近纪南荛的。
纪南荛很不喜欢和陌生人的肢体接触,她一边往旁边躲,一边求助地喊了一声正和清纯弟弟喝交杯酒的宋渝:“小鱼!”
宋渝放下酒杯,分心地关心了一下纪南荛:“怎么了?不喜欢?给你点个别的?”
“不是......”纪南荛脸色有些差,宋渝一看就看出来了。¨5′0′2_t¨x^t\.,c\o·m/
她抛下正一脸楚楚可怜看着她的小奶狗,凑近纪南荛耳边。
纪南荛跟她说了自己的怀疑,宋渝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一脸不可置信:“不是吧。你会不会看错了?”
纪南荛不太确定地摇摇头:“不太确定,但是我有一种莫名的直觉。”
向来风风火火的宋渝当机立断握住她的手腕:“走,我想办法带你上去看看。”
傅衍和梁川回了包厢里。
傅衍刚刚那番威胁是真的戳到了陈隐的软肋。
陈隐和自己的现女友是彼此的初恋,从高中谈到现在,两人感情很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
但是陈隐父母给他安排了一桩联姻,陈隐态度坚决地抗拒,因此和家里闹得很不愉快。陈家父母为了让陈隐服从,断了他的经济来源,还放话不让各大公司录用他。陈隐没办法,只能瞒着女友过来这里做兼职。
陈家的祖训,是不到万不得已不可用秘术。但是此刻他真的走投无路了。
来找他的人不好惹,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单单他站在那里,不说话地睨着他看时,那种上位者的压迫感就扑面而来。
如果他不答应,他难保会做出什么。
况且在听到傅衍那句威胁时,他已经慌了。女友就是他的软肋,一碰他就慌。
此刻傅衍再进来,只不过云淡风轻地问了他一句“考虑得如何”,他就撑不住点头答应:“我答应你。”
傅衍轻飘飘地笑了一声:“陈先生果然是聪明人。”
陈隐心不甘情不愿的挣了一下:“能给我解开了吗?我先给你看一下要弄几次才能消除得干净。”
梁川示意傅衍解扣子,然后自己上前帮陈隐解了绑。
傅衍把西装外套搭在椅子上,正抬手解第二颗扣子时,反锁的门忽然被敲响。
“咚咚”两声,沉闷又突兀。
傅衍和梁川对视一眼,梁川瞬间会意,把陈隐“请”到包厢的厕所里面。
傅衍沉声问了一句:“谁?”
门外传来一道有点紧张的男声:“您好,我给您送您这间包厢点的酒。”
傅衍蹙起眉,不愿开门:“你们记错了,我没点酒。”
男服务员却不依不挠:“没搞错,可能是别人给您点的麻烦您开一下门,不然我们也不好交差。”
傅衍察觉有蹊跷,但是他一来不想为难一个服务员,二来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搞鬼,于是便开了门。
一开门,门口只有男服务员一个人,走廊也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男服务员手里拿着一支红酒,神色有些拘谨:“先生,您的酒。”
看来有可能真的是前台记错了。
傅衍低声开口:“没有点酒,麻烦你去前台核对一下。”
男服务员看了几眼他的脸,神色有些古怪。随即他点点头:“好,打扰您了。”
一下楼,男服务员就被宋渝和纪南荛拉到暗处,宋渝神色紧张地问他:“怎么样?看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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