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荛勉强给自己圆回来。`x~q?u·k?a_n.s.h¢u*w-u/.-c?o′m!她才不是女色鬼呢。
纪南荛在被子里窝了一会,发现自己又想傅衍了。她点开微信聊天框,敲下信息给傅衍发送:
[早~你醒了没呀?我能去拿口红嘛?(心虚但理直气壮]
她发完信息脸颊就控制不住开始发烫。纪南荛安静地等了一会,十几分钟过去了都没有收到他的回复。
是还没有起床吗?纪南荛在心里猜测,昨天晚上他应该被她打搅得没有睡好,早上晚起一点倒也正常。
那就今天晚上再去“拿口红”吧。
纪南荛这么想着,起床洗漱,准备去开店。
直到她出门的那一刻,她仍然没有收到傅衍的回复。
纪南荛皱眉看着没有得到回复的手机,乘坐电梯下楼。
在到达小区门口时,一辆黑色的车从她不远处驶过,车速有些快,她没来得清副驾驶坐着女人的脸,只隐隐约约瞧见了个轮廓。
她的心脏忽而漏跳一拍,这车......好眼熟?
下一秒车牌号证实了她的猜想,这确实是傅衍的车。!狐?恋~文*血? ,埂!歆¢蕞?哙?
为什么他的车上会有一个女人?
无数的猜想朝她汹涌袭来,她的脸色有些发白,第一反应是拨通傅衍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手机那端传来傅衍的声音:“南南,怎么了?”
纪南荛尽量克制着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下来:“你怎么不回信息呀?”
电话那边停顿一秒,随即他语气如常地回复:“有点急事出去了,还没来得及看手机,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吗?”
那句“有什么急事”横在喉咙口,又被她生生咽下去。
纪南荛犹豫两秒,还是问道:“你自己出去吗?”
正一边开车一边接电话的傅衍视线扫过副驾驶的人,然后轻声应了一声:“嗯。”
不可思议的情绪、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一起涌上她的喉咙口,堵住了她将要说出口的质问,纪南荛的眼眶几乎是在刹那间就红了,她的喉咙梗住几秒,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可是,我明明看到你副驾驶上有个女人。\三?八?墈¢书*蛧′ ′追¨罪?鑫~璋·截¢”
傅衍一愣,电话那头带着哭腔的声音狠狠撞击在他的心上,他的心脏突然像被针扎一样疼得不像话,随之响起的是副驾驶上那女人传来的凄厉尖叫。
“啊——啊啊——!”
声音非常尖锐响亮,电话那端的纪南荛当然也听到了,她愣了一瞬,直觉事情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正要开口让傅衍晚点再联系,耳边却已经想起了他急切的安抚声:
“乖乖,你听我说,我带着的是我妈,我的亲生母亲,具体的我晚点再告诉你好不好?”
纪南荛连忙应下,而傅衍解释完这一句便已经被迫挂断电话,因为旁边副驾驶的人已经试图用脑袋撞车窗玻璃。
在那一声凄厉的尖叫后,女人的理智已经全然失去,此刻她已经试图抢方向盘——车子猛烈地抖了一下,电光火石的刹那,傅衍一手稳好方向盘,一手在她的脖子上精准敲打了一下。
一切归于平静。
傅衍侧头看着女人的侧脸,此刻她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地待在副驾驶上,乌黑的长发披散着,有几缕凌乱的发丝散落在她的脸上,瓜子脸小巧,五官标志,看得出来她年轻时应当是个大美人,但脸上遮不去的皱纹表示她已经有了一定的年龄。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自从她病了以后,她的脸色就再也没有红润过。
傅衍伸手给她理了理发丝,心情复杂地叹了一口气。
一早上他就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看护又没有看好他妈,她又偷跑了出来。一瞬间他心急如焚,正要下楼找人时,却发现她就蹲在小区门口。
这个小区,是他爸发家以前,和他妈一起居住的地方。
不是傅衍现在住的屋子,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早就已经把他们以前的家卖给了别人,早早地搬进别墅——
只有他妈,还傻傻地记着这个地方。
幸亏他也在。
每次踏入精神病院时,傅衍心里头的恨意就多上一分。
他抱着他的妈妈进了精神病院,又联系梁川让他帮忙看看,再雇几个仔细一点的私人看护。
院长同他认识,听说了这件事后也赶过来询问情况,傅衍坐在他妈妈的床前,跟他表示没有大碍。
院长叹了口气,没再打扰,把空间留给这对可怜的母子。
她还没醒,傅衍这才有时间打开手机,纪南荛发来的微信信息马上弹了出来。
先是早上那一条要来拿口红的,傅衍看得眼底染上笑意,为她的可爱而心底发软;然后就是刚刚发的一条信息,大意是让他注意安全,她等他晚点再说。
傅衍的手指在那一条信息上停顿,心里不太好受。早上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时,他感觉自己整个心脏疼得都快要窒息了。
是他不好,他让她难过了。
如果知道会有产生误会的这一天,他早该跟她说家里的情况的——当然,必须剔除掉那些阴暗的地方,只客观地跟她描述情况。
他只是太害怕她会因为他家里的情况而对他有什么别的看法,即使他如果跟她讲述,一定会忽略那些阴暗的地方,傅衍却仍旧害怕。
怕她会因此少喜欢自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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