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桃一副很为难的样子,然后开口问道,“你们要聊什么呢?”
虽然白桃面上依旧是礼貌,但却不动声色拉开了点距离,防止这俩人突然暴起扯自己的脸。?求,书.帮. !免\费?阅·读^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自认也发现了这一点,心中的怀疑被无限放大。
“虞欢小姐不要这么紧张,我们没恶意的,只是一见如故,难免就想和你聊聊。”松田阵平微笑的开口。
本来虞欢这个皮就没有设置背景一类的,一查就知道没这号人,白桃是真怕这俩人偷摸调查自己,然后二话不说就把自己拷上了。
“那我们去其他地方聊聊?”白桃托着下巴想,反正自己跳槽了,认识下新同事也无可厚非嘛。
“好啊,虞欢小姐有什么推荐的地方?”萩原研二笑眯眯的开口。
白桃脑子里转了一圈儿,也想不到能把这俩人带到哪里,最主要是这个咖啡店也不安全,等会儿人送医院了,自己肯定是第一个怀疑对象。
于是白桃手一拍,“酒吧去不去?”
“?”
白桃看到两个人错愕的表情,于是笑着开口,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开玩笑的,你们不会真信了吧?”
想到这两个人连东西也没拿,就跟着自己过来,于是白桃想到了另一个地点。¨第,一/看-书\网_ +最`新`章.节^更′新′快_
“看两位还没有吃饭吧,不然我们去餐厅好了。”白桃指了指对面的一家餐厅,“那家味道还不错,我请客好了。”
“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子请客呢?”萩原研二摇了摇手,“我们邀请的你,总得给我们一个表现机会吧。”
“也行,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那个餐馆是君度酒的产业,保密性也还不错,就是挺贵的。
别的不说,工作人员倒是很有眼力见,无论是服务态度还是什么都十分好。
“你们吃什么?”白桃把菜单递给两人,因为是先看过菜单,知道这里面的物价比较昂贵,于是开口道,“这是我朋友的店,我有会员,你们随便点吧。”
服务员也很有眼力见的接过话题,“是的,白女士经常来这边。”
菜单上的单价确实超出了萩原研二的预算,但也不至于请不起,点完之后寄给了白桃,问,“你看,你还需要什么吗?”
“不用了,我只要一杯白水就好,我不饿。′j\i¨n+g¨w_u\h·o,t¨e~l′.?c?o\m*”白桃摇头,然后把菜单递给服务员,“麻烦快一点,帮忙关上门,我们想聊一些事情。”
服务员听懂了这话,微笑的点头,然后出门的时候把门关上。
然后看向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详细的事情等菜上完了再和你们说吧。。”
两人听懂了白桃的言外之意,欣然的接受了这个提议。
“你们是把我当做哪位故人吗?”白桃抿了一口水看向两人。
“虞欢小姐确实很像我认识的一位朋友,甚至都是粉色的头发。”萩原研二看向了白桃的头发。
白桃看了一眼自己的头发,有些不满的开口,“我还挑染了蓝色呢“仅仅是这个就觉得很像吗?”
“体态也很像。”松田阵平接过话题,“可以看看你的保健品吗?是什么类型的保健品?”
这只是随手拿的药瓶,白桃听着松田振平的话有点疑惑,总不能自己拿的是这俩家伙给自己的那瓶吧?
“算了,我摊牌了。”白桃两手一摊,“我确实和你们认识,你们干嘛那么警惕啊?”
白桃并没有刻意的变换声线,这是两个人一下子听清楚了白桃的声音。
“果然是你啊,小桃子。”萩原研二并没有太多震惊的表情,似乎是早有预料一般,“我和小阵平找你找的花儿都谢了。”
“因为我跳槽了,不给组织干活了。”白桃靠在椅子上,“签了协议,什么也干了,你们都追上我了,那就当做认识一下新同事呗。”
“看来小桃子是承认之前那些事情是你干的了?”松田阵平挑了一下,身子往前倾,似乎是想注意白头每一个表情,以判断她说话的真伪。
“不是我干的事情我可不背锅。”白桃撑着下巴,“不然你说说是什么事情?我分辨一下?”
萩原研二听出来一点,“看来你也做过不止一件违法犯罪?”
“也不看看我之前到底是在给谁工作吗?”白桃一脸无奈,“搞得好像我能选一样。”
“那你之前为什么会给他们工作?”松田阵平问。
“嗯……”白桃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毕竟展开说实在太长了,于是言简意赅,“总的来说我是被他们捡到的,也算在组织长大吧,总要工作的,这么说起来组织算是我的家呢。”
“家?”松田阵平没有想到白桃这么评价组织。
“倒不是说他们对我有多好,只是我确实是在那里长大。”白桃两手一摊,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即视感。
“被捡到的,那你有想过……”
萩原研二还没说完就被白桃打断,“不是拐卖,我之前也是实验体,从一个狼坑跑到另一个狼坑而己。”
“实验体……?”松田阵平皱着眉头。
“哎?没有人和你们说过吗?”因为白桃知道波本和他们关系很好,以为波本会和他们说过自己的事情,毕竟那段时间自己经常和这两位警察在一起,作为担心,朋友肯定要警告一两句吧?
“谁和我们说?”白桃这个语气让松田阵平有了一点猜想。
“没什么,因为我们组织经常出现警视厅的卧底,以为会把这些消息都告诉你们。”既然没说的话,波本应该有自己的考量,白桃也就不多说了,“还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萩原研二叹了口气,“你过得还好吗?”
“诶?”白桃己经做好这两人一些机密的事情了,结果没想到就是问这个,“想听实话还是客套一点的?”
萩原研二回答,“实话。”
“不太好,三天两头被实验,疯了好几次,不过都被救回来了,也没什么大事。”白桃叹了口气,“最令我伤心的是一首被禁足,好久都没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