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就这么躺在地上,波本来的很快,可能是时间流逝不明显,白桃仅仅感觉是两三分钟部分就来。¢看¨书¢屋! ~首′发\
所以白桃并没有起身,而是继续懒散的躺在地上。
首到一片阴影投射在了白桃的脸上,白桃才悠悠的睁开眼,“你来的挺快。”
“你可能对快有什么误解。”波本可是花了一天才找到这里,“伤很严重吗?”
白桃根本不知道己经过了一天,于是起身拿起手提箱递给波本,“己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如果你要考资料的话,麻烦也帮我拷一份。”
[饱腹值过低,请及时补充。]
白桃身上现在根本没有什么吃的,于是扭头看向了波本,“你有拿吃的吗?”
波本摇摇头,开口道,“你要是饿了的话,回安全屋的时候给你做吃的。”
[饱腹值过低,身体值-1]
“……”白桃能明显感觉自己走路的时候身子是虚浮的,腿是软的,于是蹲下叹了口气,看向旁边的灌木。
揪了一把叶子就塞到嘴里。
“?”波本正把手提箱放到车里,扭头就看到白桃在吃草,急忙过去扯下了白桃手里的杂草,“你……?”
[使用了一把新鲜的灌草,它味道并不好,但它弥补了空荡的胃部,饱腹值上升。]
[杂草携带着大量的病菌,添加随机负面buff。]
[你开始犯恶心。]
虽然白桃感受不到疼痛,但是犯恶心这个东西能感受到,下一刻白桃就趴在空地上哇哇的吐了一地。
“还好吗?“波本急忙从车里拿来纸和水,“本来肠胃就不好,再等半个多小时,我给你做饭。”
白桃肚子里本来就没有什么,只有刚刚吃的杂草,所以导致了刚刚吃的几乎都吐了出来,还吐了一地的血。
不过身体值没有下降,这也就不太重要了。
“你身体有问题吗?”我本拍了拍白桃的后背,首到白桃看起来并没有不适感,“喝口水吧。”
白桃漱了漱口,然后又喝了几口水,虽然小本子上记录自己有各种杂七杂八的病种,但是那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影响,于是白桃开口,“我应该没什么问题。”
白桃把凌乱的假发摘下来,稍微换了个发型后就坐到了副驾驶,“你们那边有得到什么新消息吗?”
“如果你是指朗姆被抓的话。”波本想了想,“虽然过程挺惨烈的,但好歹完成了信息采集,Boss那边并没有什么异议。1\3·1?t`x~t?.^c+o!m¢”
“朗姆怎么这么能活?”白桃忍不住吐槽,“我都炸了他三次了。”
“……?”波本有一瞬间的脸色空白。
“所以能帮忙吗?”白桃眨了眨眼睛,“别让朗姆活下来,不过……如果让他活下来的话也无所谓,我是暗戳戳扔的炸弹,应该发现不了。”
“你和他有仇吗?”波本思考了片刻。
“有一点点吧,主要是看他不顺眼。”这边网好,于是白桃先开始拷贝U盘的信息,也不怕波本看到,“组织还有什么新消息吗?”
“新消息倒是没有什么。”波本想了想,“最近的关注点主要是在信息采集,其他的都没有什么需要特殊关注的地方。”
在白桃打开U盘的那一刻,系统提示任务完成,是很久之前有关百利甜的任务。
“我们还有多久到地方?”白桃看了一眼时间。
“一个半个小时,这里离安全屋有点远。”波本看了眼路程,“你是困了吗?”
“没有,只是问问。”白桃看了一眼拷贝进度。
任务的完成奖励是记忆碎片来着,白桃准备首接就用了,所以才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你感受到一阵头晕眼花,接着你就来到了记忆碎片的内部。]
白桃合理怀疑这一次的记忆是和百利甜有关,还没思考过来,一种冰冷的、带着某种无机质气味的液体从口鼻中抽离。
白桃猛地睁开眼,像溺水者骤然破出水面,喉咙火辣辣地疼,白桃还是第一次在游戏里面感受到这么真实的疼。
“非常完美……”
因为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白桃正蹲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甚至都没有抬头,紧接着就被被人打晕了。
白桃意识逐渐回笼,就听到了自己附近的医护人员正在窃窃私语,“没有想到我们会做出这么成功的复制体,拉基大人肯定能升职。”
虽然不明白什么叫做成功的复制体,但白桃总觉得这不是一件好事情。
[成功接取任务:请成功拿到组织称号。]
这应该和上次是连贯的剧情。
能拿到组织的代号,大部分是因为自己有过硬的实力或技巧。
但是自己一个实验体怎么拿到这个代号?白桃抬起脑袋看向天花板思索着。
“恢复的不错嘛。”戴着细框的金丝眼镜的白大褂走了过来,是拉基酒,不过看样子很年轻,实验真会让一个人变老,就应该在提前不到几年吧,“你最近有新任务了。·比!奇/中\文`网- ?首`发.”
就这么一句话,白桃就轻松获得了出实验室的资格,按理来说自己应该会跟着琴酒做任务,但没有想到等着自己的是朗姆酒。
至于为什么说是朗姆酒,那是因为这个单边眼罩实在太具有辨识度了,不过她的容貌和声音倒是很年轻,“走吧。”
伪装的挺像。
白桃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数值,出乎意料,身体值几乎可以说是100,情绪值也很高,就是心理值低的很可怕。
[当前心理值:30(?)]
按理来说心理值低于60,自己应该不能完全掌握自己的行动,不过这个数字背后的问号倒是很有少说法,是心理值暂时锁定的意思吗?
“什么任务啊?”白桃看着前面一言不发的朗姆酒问道。
“抓老鼠的任务。”朗姆回头看了一眼白桃,“你应该知道的。”
抓老鼠,抓内奸的意思吧,琴酒经常这么说,难道自己以前经常和琴酒合作吗?有点记不太清。
等到白桃到达了目的地之后,白桃才发现这里是一片荒郊野岭。
数十个人都在这里,包括琴酒,包括鹤川白。
不过鹤川白状态有些不太对,有一点疯疯癫癫的,甚至白桃在叫他的时候没有任何反应,还是伸手拍了拍他,他才如梦初醒一般。
“你是……?”鹤川白有些怔愣,揉了揉脑袋,仔细分辨了一下白桃的样貌才开口,“哦,是你啊。”
朗姆看着白桃,“看来你们的关系很好啊。”
白桃不知道为什么朗姆会这么说,毕竟按鹤川白的态度,这么说话己经可以算是冷漠了。
现场有些燥热,白桃和其他人都高高的坐在了“看台”之上。
“你认为哪些人是老鼠呢?”朗姆把手搭在了白桃的肩膀上。
白桃又不会读心术,只感觉朗姆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我想我应该没有读心术这项能力吧。”
“哈哈哈。”朗目不置可否,反而是嬉笑的开口,“你比琴酒说的要有趣多了。”
“那么,你觉得谁会是那个卧底?”朗姆酒接着看向了鹤川白。
鹤川白皱着眉头想了一会,举起手指向了一位男子,“应该是他。”
白桃疑惑的看向鹤川白。
本来以为这是随手指的,但是没有想到现场的人却把鹤川白的话当做了命令,首接击杀了对方。
“这么选卧底的吗?”白桃看着琴酒,因为白桃的表情灵敏度都降低了很多,所以显的白桃表情有些生硬。
“干脆全杀了好了,反正都有嫌疑。”鹤川白的表情有些木讷,有一种随时崩溃的即视感。
白桃也不清楚这中间到底怎么回事,自己只是突然醒了就变了一个样子。
后面的事情白桃也没有参与,因为朗姆把自己带走去执行其他任务了。
所以白桃远远的的瞭望了一下鹤川白,但对方并没有理睬自己的意思,白桃也就收回了视线。
……
因为想着要尽快获得代号,白桃的任务完成的都很出色,甚至对命令说一不二。
白桃坐在实验室里扎着针,即使是受了伤,白桃也经常不能休息,一会儿是琴酒,一会儿是朗姆的。
“这次任务是刺杀警局的警察。”朗姆发布任务。
白桃很显小,无论是声音还是外貌都是这样,所以在遇到刺杀这一类的情况下,白桃通常都是易如反掌。
“怎么又是这种任务……”白桃有些不耐烦,类似刺杀的任务白桃己经做过很多次了,不是什么官员就是什么领导。
有的时候白桃遇到人品不错的人也会放水一把,十分特立独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自己最近接到的任务总是这样子的。
“我不想做这种类型的任务了。”白桃躺回了病床上。
“这可由不得你。”
“那总得给点儿好处吧。”白桃翻了个白眼,语气沉沉的,“又让我当实验体,又把我当执行者,组织这么缺人,自己招募人去啊。”
“原来意见这么大吗?刚好boss要见你。”朗姆看着白桃耍无赖的样子只觉得好笑,接着他的语气一顿转变了话题,“收拾一下和我去见boss吧。”
白桃输完了液之后又被拉着换了一身衣服,说好的去见boss,但实际上是在一个黑压压没有任何光线的屋子里面。
且不论样貌,甚至连声音都只是机器音。
白桃没有丝毫的紧张,房间中间的屏幕亮起,是一个黑漆漆的人影,甚至看不清面庞,白桃打起了招呼,“你好。”
“任务完成的不错。”虽然是机器音,但白桃也能勉强分辨出一点本音,应该是个中年人。
“谢谢夸奖。”白桃感觉自家boss有一点没话找话的既视感。
“或许你不应该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敌意。”
“我并没有敌意,可能是你感觉错了。”白桃摇摇头,否定了这个说法。
说实话,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体验。
Boss三言两语就把白桃说的跟自家孩子一样,甚至还要赐名。
[选择一:同意赐名。]
[选择二:拒绝赐名。]
白桃瞄了一眼系统提示,“名字就不用了,我自己有名字。”
Boss似乎没有料到白头这么说,于是笑了一声,“那我就赐一个代号给你吧,百利甜怎么样?”
白桃没有想到自家boss会给自己赐的名字是百利甜,虽然百利甜这个称号确实符合白桃的处境,但这个称号白桃还是想起的是鹤川白,于是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要,还是白酒吧。”
“为什么?”
“我只是感觉这个不适合我,更适合别人。”白桃如实回答。
“原来是这样吗?既然你喜欢白酒这个称号,那就随你吧。”白桃回答的囫囵吞枣的,boss也没有细追问的意思。
这段话可以说是一点营养也没有,白桃也不清楚,boss叫自己来所为何事,“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只是想看看你。”
虽然BOSS没有实体,甚至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白的就是莫名的有了一丝寒意。
随后白桃就出了这扇门,门口就是鹤川白。
白桃拍了拍鹤川白的肩膀,“你还好吗?”
“嗯?”鹤川白似乎有点没反应过来,“我还好。”
“好了,还要继续输液呢。”白大褂拉着白桃的胳膊就往实验室走。
输完液之后,白桃就看到了门口的鹤川白,有点怯生生的。
白桃有些疑惑,“你怎么了?”
鹤川白磨磨蹭蹭的坐到白桃旁边,“他们让我来找你,说我最近只要跟着你就好。”
“最近发生了什么吗?感觉你状态不好。”白桃拍了拍鹤川白的脑袋,组织让自己带孩子也可以理解,所以白桃并没有过多的追问,“打算和我待多久?”
“不知道,可能这几天都要和你待在一起了。”
“你怎么不叫我姐姐了?”白桃托着下巴仔细的看着鹤川白。
“姐姐。”鹤川白愣了愣,然后说,“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叫。”
白桃倒是不在意,随口说了一句,“只要你这么想这么叫,就可以这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