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夷光错愕的看着武淞,她实在是不明白七步之内必有解药的说法。,第¢一·看_书¨网, _更_新!最·快^
不过武淞的确找出了解除鬼面蛛解药的东西,药到病除。
事实摆在眼前,她不相信也得相信。
这个武淞,真是越来越让她捉摸不透。
武淞揉了一会,随即收回手,将裙摆落下。
“好了。”
钱夷光心中有些空落落的,但还是娇羞的起身活动了下腿脚。
身体真的恢复如初!
她发现身上衣物十分凌乱,立马娇羞的慌张整理起来。
武淞微微一笑,随即目光落在水潭旁的鬼面蛛上。
鬼面蛛还在警惕的注意周围动向,支起的身子还没趴下。
武淞眼睛微眯,土地照顾的好也不是件好事,还引来了鬼面蛛这种毒物。
要不是钱夷光遭殃,说不定遭殃的就是他武淞。
幸亏附近有冬虫夏草能解鬼面蛛的毒素,不然钱夷光这个富婆可就要死在他武家地里。
看来照顾土地的同时,也得注意外来物种的侵害。
在武淞沉思之际。
钱夷光已经整理好衣物,看着武淞的目光中流露出感激。
“淞君,这次真是多亏了你!”
武淞缓过神,轻笑着摇头,“你我关系,举手之劳罢了。”
钱夷光温柔点头,脸上却浮起娇羞,“不过刚刚的事,你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我懂。”武淞应允道:“男女授受不亲嘛。+w^o\s*y!w..′c-o¢m+”
钱夷光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身前起伏。
随后,她想起了什么,连忙说道:
“光顾着跟你闲聊,差点将正式忘了。”
“我找你还有带你回家,一起商量虎皮的价钱。”
武淞眼睛一亮,“能卖到一百两么?”
“不止一百两!”钱夷光温柔一笑,“等你回去就知道了。”
武淞有些兴奋,“那还等什么,你跟我快回去!”
说完,他拉起钱夷光的手,转身就朝着武家小院方向而去。
虽说杂交旱稻的事情紧急,但离开一会,也耽误不了太多时间。
更何况虎皮能卖到一百两白银以上,短期利益远超想象!
武淞还想认识一下钱家真正的掌权人。
钱家能在定远卫这种地方开设商铺,甚至能有调味品、稻种等等商品,家族实力肯定是非常恐怖。
钱夷光则是羞恼的盯着武淞的手,都说男女授受不亲,可武淞不但看光她身后,还肆无忌惮的牵他手。
难不成武淞是想要娶她?
她大脑一片空白,也没打开武淞的手,任由武淞牵着。
不一会。
武淞和钱夷光走进武家小院。
他们看到院中站满了人,嫂嫂潘紧莲站在油光锃亮的虎皮前面,三个身穿绫罗绸缎的老年男人围着她说话。
院门旁还有四架带棚的马车,每辆车上都坐着一个控制马车的马夫。
武淞看在眼里,眸光闪动。~看¨书?屋+ .追!最?新?章~节`
不愧是钱家的人,出门都坐着豪华马车。
这可是大炎,普通人出行骑马都算是现代开轿车,马车更是相当于现代的迈巴赫!
钱家果然不一般,在定远卫这么偏远的地方,主事的人都乘坐马车,一般人家可做不到!
武淞心里有了底,钱家果然如他想象的一样,不是一般有钱的商人家族!
一旁的钱夷光却是羞臊的打开武淞的手,她可不想让家里的长辈,看到她和武淞关系亲密。
随即他典雅大方的朝着潘紧莲等人说道:
“七爷、八爷、九爷,还有嫂嫂,我带武淞回来了。”
潘紧莲闻言看向院门,一见到武淞回来,长舒了一口气。
要不是她之前在大城市见过世面,她跟这三个老人聊不到现在。
但这也到了她的极限,幸亏武淞回来,缓解了她的负担。
三个老人也转头看向武淞,脸色各异。
其中两个身穿灰色绸缎的老人还保持着礼貌性微笑,而一个身穿黑色丝绸的老人,脸上却流露出一丝失望。
武淞缓过神,轻轻向嫂嫂潘紧莲点了点头,目光打量起三个老人。
两个灰色绸缎老人还算是和善,但那个黑色丝绸老人却让他有些不舒服。
钱夷光见局面有些尴尬,随即介绍起来。
武淞这才知道,两个灰色绸缎老人分别叫钱昭梓和钱昭杞,是钱夷光的八爷和九爷,钱家北方商铺的大主事。
灰色丝绸老人名叫钱昭榑,是钱夷光的七爷,主掌钱家北方所有商铺。
钱昭榑背起双手,神色肃穆的看着武淞,古井无波道:
“原来你就是武淞,本以为是个英雄豪杰,没想到是个乳臭未干的山野小子。”
钱昭梓和钱昭杞脸上浮起一丝尴尬,不过也没多说什么。
武淞脸色一沉,眼睛微眯。
这钱家七爷钱昭榑,难道是钱青书的爷爷不成?
不然做事风格怎么一模一样?
还不等武淞开口。
钱夷光出言打断,秀眉微挑,“七爷,钱家是生意人,只要有人来做交易,无论是英雄豪杰,还是山野小子,钱家都该一视同仁。”
钱昭榑冷哼一声,瞪了眼钱夷光,“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拐,愧为钱家子孙!”
钱夷光挺直着腰板,据理力争,“因为我是钱家子孙,所以才为钱家着想,钱家能做到九国通商,就是因为公平公正,从不小看所有客人!”
钱昭榑脸色铁青下来,哑口无言。
武淞却是从钱夷光话中听到了十分惊人的信息。
原以为钱家只是很有钱的商人家族,不成想竟然做到九国通商!
因为前哨村消息闭塞,他只听说过北凉和大炎两国。
而钱家已经做到跟九国都有贸易!
难怪定远卫钱家商铺会有南方稻谷,以及十分罕见的调味品等,原来是钱家的商业版图,大的难以想象!
武淞对钱家又有了新的认知,随即扭头看向钱夷光。
你未来掌管钱家的路,还真挺难走!
钱夷光没有注意武淞,而是看向钱昭梓和钱昭杞,语调变得轻柔一些。
“八爷,九爷,您们看了半天虎皮,觉得出多少钱收购合适?”
钱昭梓捋了下胡须,“一百两白银。”
钱昭杞点头映衬,“虽然小兄弟的虎皮上乘,但一百两是虎皮封顶的价钱。”
钱夷光咬了下嘴角,掷地有声道:“可淞君的虎皮远比那些价值百两的虎皮,更大、更光亮、更平整!”
“我想钱家出一百五十两收购!”
钱昭梓和钱昭杞眉头一皱,犹豫着看向钱昭榑。
一百五十两的价格超出了钱家收购虎皮的封顶价格。
要是平常,他们就咬咬牙收购,事后在上报给主掌钱昭榑。
但现在钱昭榑在,他们可不敢越界。
更何况钱昭榑是钱青书的亲爷爷,收购虎皮这事关乎钱青书和钱夷光未来,他们就更加谨慎。
钱昭榑自然知道武淞虎皮的价值,一百五十两收购不算亏。
可他怎么可能让钱夷光如愿?
钱昭榑冷着脸,“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钱家收购虎皮定价,最高是一百两,最高就只能用一百两收购!”
钱夷光秀眉紧蹙,双拳紧握,面露不满,“可事实就是,淞君的虎皮能值一百五十两!”
钱昭榑面沉似水,恶狠狠的瞪着钱夷光!
“别以为你是老四家的,你太爷欣赏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
“你是老四家的庶出孙女!”
“北方所有钱家商铺,还是我钱昭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