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陌生的、属于另一个雄性的气息,浓烈地从他最珍爱的小妈妈身上传来。@′咸°/2鱼a看±书?网{{t _更%新_¤μ最;全+?D
那味道像是点燃了明施脑中的一根弦,他一下就怒了。
全身的金色鬃毛瞬间倒竖,那双翠绿的兽瞳瞬间瞠得血红,他甚至忘记了后腿的剧痛,猛地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明曦扑了过去!
“吼——!”
他张开兽口,带着一股腥热的风,猛地向前冲去。
明曦没有躲,她只是下意识地抬手挡了挡,她知道明施不会真的伤害她。
可下一秒,滚烫湿润的兽口便含住了她的腰肢。
紧接着“撕拉”几声脆响,她身上那件薄薄的布坎肩和围裙,瞬间被狮子尖锐的獠牙撕扯了下来几块碎布。
尖牙不经意间划过她娇嫩的肌肤,留下一道道刺目的红痕。
沉重的狮身猛地将她压在了地面,被厚重鬃毛包裹的温暖触感,和那颗在她怀里胡乱拱动的巨大脑袋,让明曦意识到压在她身上的是谁。
她哭着挣扎着想要逃开,“明施,起来,起来不要压着妈妈。”
然而,幼兽只是固执地用他粗糙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她沾染了别人气息的肌肤,仿佛要用自己的味道,将那些味道全部覆盖、抹除。
就在明曦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候,“嘭”的一声拳肉相撞声突然响起。ˉ?E:=-Z?D?小??说[网;? {更&新?ˉ?最)快μ
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
趴在地上的明曦回头,看到的便是面无表情站在一侧的扶风,以及……像个破麻袋一样滚在墙角,蜷缩着身体,发出痛苦呜咽的明施。
“明施!”
明曦脑中一片空白,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她看着自己的幼崽被兽人一脚踢到角落,连忙过去。
手掌抚在明施温软起伏的肚子上,眼泪再次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声音里全是哭泣和担心,“明施,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是不是很疼?”
“妈妈……唔……我好疼。”明施将巨大的狮脑袋埋进妈妈的怀抱中,贪婪地嗅着那熟悉的、让他安心的体香。
他一边蹭,一边用那双深绿色的眸子,冷冷的、挑衅地和站在原地的扶风对视。
未成年兽人的声线还带着稚嫩,此刻故意拖长了音调,充满了委屈和依赖,喊疼起来让明曦心疼不已。
“妈妈,我好疼啊,腿上的伤口也疼,刚才被踢到的地方也疼……”
扶风站在门口,背对着外面的光线,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屋子里纠缠的一人一狮完全笼罩,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翻涌的情绪。·5′2\0?k_s-w?._c!o.m^
他薄薄的嘴唇扯了一下,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嗤笑。
将手上端着的一个石盆,重重地拍在门框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成功地打断了幼兽的表演。
“曦曦,你先出去吃点东西,我帮明施看看伤口。”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明曦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犹豫和不信任,琥珀色的桃花眼里还汪着水汽。
“可……”
可是你刚刚才踢了他。
扶风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扬起自己手中石盆里那只烤得焦香四溢、还在滋滋冒油的巨大肉腿。
他脸上甚至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开口解释:“我是来给他送午餐的,正好也给他上点药,好得快一点。”
“我是来给他送午餐的。”
“正好,也给他上点药,能让他好得快一点。”
“可……”
“妈妈你先出去吧,我没事。”
没等明曦说完,明施便主动开了口。
他用脑袋蹭了蹭妈妈娇嫩的肚子,仿佛方才那个撕碎她衣物充满攻击性、此刻又告状撒娇的都不是他一样。
明曦看看端着烤肉表情“温和”的扶风,又看看趴在她怀里“乖巧”撒娇,用眼神催促她的明施。
一阵凉风从门口吹来,拂过她光裸的肌肤,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
脸“轰”的一下全红了。
她连忙站起来,什么也顾不上了,羞愤难堪地转身就往外跑。
美人身上撕扯破烂的围裙,堪堪遮住重点部位,裸露在外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白得晃眼。
腰肢纤细,双腿修长,臀部挺翘饱满,跑起来时带起一阵香风。
屋子里的两个兽人,一个大的,一个小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道倩影。
等到视线追逐的美人终于消失在门墙,一大一小两个雄性对上了眼。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扶风缓步走进石屋,“嘭”的一声将石盆扔在明施面前的地面上。
盆里那块半生不熟的、还带着血丝的肉腿,差点被颠了出来。
他直起身,慢条斯理地从腰间的药囊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皮袋,解开,在肉腿上漫不经心地均匀撒了厚厚一层。
做完这一切,他拍了拍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小狮子。
“吃吧。”
明施全身的鬃毛再次竖起,他拖着受伤的后腿,努力摆出攻击的姿态。
对着扶风龇着牙,发出低沉的嘶吼:“滚!我告诉你我不吃你这一套!谁知道你在里面下了什么东西!
“还有!离我妈妈远一点!”
扶风看着他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反而愉悦地笑了起来,声音又轻又慢,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
“好啊。”
“给你下个毒,等你死了,你的妈妈,就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他顿了顿,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像是在思考什么有趣的事情。
“啊,我都忘了。”
他用一种恍然大悟的、更残忍的语气说。
“根本用不着下毒。”
“你就拖着这条废腿,在一个月后的兽炼里,被那些饥饿的野兽撕成碎片。”
“然后,你的妈妈,也还是我的。”
“她会安安稳稳地待在我的身边,只为我一个人哭,还会为我生下小麋鹿。”
“你!”
明施磨着后牙,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断这头麋鹿兽人修长的脖颈。
但他那身因愤怒而竖起的金色鬃毛,却在一寸一寸地,无力地塌了下去。
他知道。
他该死的知道,对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
没有健康的体魄,没有强大的能力,他根本保护不了他心爱的妈妈。
爸爸倒下的这半个月,他拼了命地跟着成年兽人外出狩猎。
用只有他们一半大的身躯,一次次奋勇前冲,只为获得足够的猎物喂养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