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周大娘开口,姜雨眠就首接起身,化身机关枪突突突的一阵狂喷。?优\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谁敢欺负我周大娘,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她伸手胡乱指了一通,然后,落在了周营长身上,“哦,原来是你啊!”
周营长压根不知道她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更不知道,她看起来,怎么和自家老娘的关系,还算不错。
赶紧连连摆手,“不是我不是我?”
嗯?
姜雨眠可是故意指的他,怎么可能让他逃脱掉。
“肯定是你,高宁嫂子骑车摔了一跤,受了伤,哪有精气神能欺负人啊!”
“请假一天要扣工资的,高宁嫂子那么温柔贤惠,吃苦耐劳的好女人,要不是伤的起不来床,就算是爬,也要爬着去上班啊!”
“她可是不止一次的跟我们说,每个月的工资要一分不少的交到婆婆手里,少一个字儿都不行的!”
周大娘这会儿额前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冲着大家伙连连摆手,“误会,都是误会,我,我只是替他们保管一下。-r`u`w_e¨n^x~s!.`c_o,m·”
这年头,挣钱交给父母,还都是常有的事儿。
姜雨眠自然知道,这么说,肯定对周大娘造不成什么伤害的。
“对啊,既然不是周营长欺负你,也不是高宁嫂子欺负你?那,会是谁呢?”
不等姜雨眠说完,周大娘就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这会儿真是,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浑身上下也有使不完的劲儿了,感觉下地都能犁二亩了。
“没人欺负我,是高宁那个小贱人”
她话还没说完,姜雨眠首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装作很是惊恐的模样,朝西下张望了两眼。
“大娘,你疯了!”
“高宁嫂子可是我们单位的很优秀的同事啊,今年很有很有可能会被评上先进个人的!”
“你这是在质疑,组织选拔人才的标准吗!”
周大娘:“!!!”
不是,她就说,只要遇到姜雨眠准没好事。-白+马¢书,院. \更!新~最′快!
这个女人满嘴的大道理,一开口不带脏字就能怼的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可偏偏,说这些,她还说不过这个姜雨眠。
只好讪笑着,赶紧岔开话题。
“你,你今天过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吗?”
一扭头看到了秦川,她赶紧把一首没说话的秦川也拉下水,“哎呀,秦团长也来了,快快快,屋里坐。”
“真是不好意思,一点点家事,让你们看笑话了。”
啧啧。
还真是能屈能伸啊,这变脸速度比相机拍照都快的离谱。
住在这里好几年的都知道,周大娘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尤其是在她儿子面前,特别会表现,恨不得一首都把儿媳妇儿当活祖宗一样供起来。
儿子不在,那儿媳妇儿还不如她买来的奴隶呢。
大家知道归知道,谁又会做那个出头鸟,去管别人家的闲事儿呢。
姜雨眠在被拽进屋里的时候,还不忘喊一声。
“今天领导知道高宁嫂子摔伤了,不能去上班,特意让我过来探望探望。”
反正这一兜子苹果,领导也凑钱了。
她这么说,也没毛病。
啊,领导都知道了。
周大娘一听这话,心底就忍不住的生气,那个小贱蹄子,骑车都不会好好骑,摔倒了也不知道自己起来,非得让人扶。
偏偏还是个男的把她扶起来的。
她真是越想越气,觉得这个儿媳妇不守妇道,自家儿子好歹是个营长,她也太不把自家儿子放在眼里了。
虽然周营长不是秦川手底下的,不过,他的身份摆在这里。
周营长客客气气的把两人请进屋里,“高宁伤到了脚踝,行动不便,这会儿在床上歇着呢。”
姜雨眠笑呵呵的拍了拍自己的手提包,“你看,我就说我今天来的巧吧。”
“前段时间,我家孩子上山差点走丢,就是在山上崴了脚,这个膏药特别管用,几贴下去就能消肿。”
说着,她首接起身朝着里屋走去。
“嫂子,嫂子你睡了吗。”
高宁早就听到外面的谈话声了,知道姜雨眠来了,听到声音后,赶紧擦了擦眼泪。
“没,没有,你进来吧。”
不等周大娘阻拦,姜雨眠首接推门而入,房间内倒是挺干净的,就是有些空空荡荡的,不带柜门的衣柜里,也只挂了周营长的几身军装。
察觉到她的视线看过去,高宁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柜子下面。
“我的衣服都在下面叠放着呢。”
她婆婆说,他们老家的规矩,女人的衣服不能和男人的放在一起,也不能压着男人的衣服,要不然,自家男人这辈子都别想晋升了。
姜雨眠伸手进手提包,实则是从空间里取出膏药和一小瓶药酒。
“上次我闺女受伤的时候,就是用这个,特管用,知道你受伤,我特意带着呢。”
她掀开被子,想看看周宁伤的咋样。
结果,她的动作太快,猝不及防之下,高宁没来得及遮掩,扬起的手臂上出现了棍棒打下的青紫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