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眠也是到现在才知道,秦川那可真是蔫坏蔫坏的啊!
之前还说,周家的事情,他不管呢!
然后扭头就跑到首长面前告状去了,一想到周营长在沈首长面前,被训的像个鹌鹑一样,她就想笑。·白.:?马{&书\??院1?. (^追′最;]新章|节%
周营长被按在地上,秦川的手劲儿很大,按着他的后脖颈,让他的脸在地上,疯狂摩擦了好几下。
他觉得自己的脸皮好像是破了,感觉火辣辣的疼,不能疼,一碰就更疼了。
可偏偏,秦川一口一个对不起,一口一个,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说,谁家好人像你这么鬼鬼祟祟的猫着腰,贴着墙根走,还东张西望的,生怕被人发现。”
说着,秦川还故意调侃道。
“咋滴,你晚上也吃多了,出来消食?”
“你这锻炼的方式挺特别啊,是不是有什么独家秘笈,给我分享分享呗。”
周营长:“……”
不是,谁家是这么锻炼的。
他也算是看出来了,秦川这就是故意挤兑他呢,但是他又不能说自己想去招待所找高宁。
“对对对,是我们家祖传的。”
周营长打着马虎眼,跟秦川寒暄客套了两句之后,就赶紧溜之大吉了。
本来想着,等这夫妻俩走了之后,他再去招待所。
结果,他们俩坐在操场外面的红旗台阶下,开始聊星星聊月亮,聊信仰,聊未来……
甚至,兴致正浓时,秦川还站起来打了一套组合拳。·看¢书\屋~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眠眠,还是你看书多,见识也多,你说的很多我之前根本都不知道,以后有机会,你教我多看看这些书。”
周营长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恨不得冲出去跟秦川打一架。
看你个大头鬼啊,看个屁,还不赶紧回去搂着媳妇儿睡觉去!
秦川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站在拐角处,否则,也不可能一首和姜雨眠谈天说地。
一首到周营长实在是扛不住,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墙根边上睡着了,秦川这才走过去,把歪倒在台阶上的姜雨眠给抱了起来。
“你也是嘴硬。”
明明说好,要变成家属院里最泼辣,最蛮横,最彪悍的媳妇儿。
结果呢。
现在这样是做什么?
秦川忽而勾了勾唇角,其实他发现,姜雨眠和家属院里的一些嫂子们相处之后,性子就慢慢的变了。
被抱起来的瞬间,姜雨眠就醒了,她迷迷糊糊的勾着秦川的脖颈,朝着角落看了一眼。
看到有团人影在地上晃动,没看到周营长。
秦川轻咳了两声,“他睡着了,咱们也回去睡吧。”
姜雨眠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我才不嘴硬呢,今天咱们聚餐,大家伙聊着聊着说起周营长,这两天鬼鬼祟祟的,可能想去看望高宁嫂子。0!`0^小??说°??网`§ \2追±%最±*>新°&章?a/节D?”
“还不是你提议想出来堵他?”
明明是他想要和自己过二人世界,还说是她愿意帮忙。
姜雨眠伸手点了点他的唇瓣,“我看,你不管到什么时候,这个嘴都是硬的!”
两人在这里争论的时候,压根就没有去管周营长。
翌日。
姜雨眠去上班的时候,还没出家属院就听到了一些闲话。
“昨天周营长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听说大半夜才回去,天不亮周大娘就使唤孙子往医务室跑。”
“等医生到的时候,周营长都烧到39°了。”
嚯!
姜雨眠佯装不经意间经过的时候,听到这些话,然后跟着附和了两句。
“大半夜他不睡觉,干啥去了。”
有好事儿的婶子,冲着她挤眉弄眼的,笑的贼兮兮的。
“啧,你都是当娘的人了,还能不知道吗,肯定是想偷摸去招待所找媳妇儿去了呗。”
两人分开有一周了吧,这干柴烈火的。
姜雨眠一脸害羞的撇嘴笑了笑,“婶子就别打趣我了。”
她假装真的是害羞了,赶紧骑上自行车离开了。
等她走后,凑在一起聊八卦的婶子们,还在津津有味的说着,突然,有人说了句。
“真去招待所了,咋能生病啊!”
对啊。
这该不会是,在外面睡了一夜吧?
大半夜的,外面有谁啊,能让他乐的不回家。
这个时候家属院里很多家属,大多数都还是农村来的,这家属院门口的八卦,丝毫都不亚于村口的传播速度。
等姜雨眠下班,去托儿所门口接安安宁宁的时候。
流言己经传成,周营长和军区外面某村里的寡妇,有一腿了。
嘶!
这是什么地方,这话能是随便乱说的吗!
姜雨眠赶紧冲着正在七嘴八舌讨论的婶子,嫂子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你们是想写检讨,还是想连累自家男人,儿子啊!”
“这是什么地方,造黄谣这种事情,能是随便乱说的吗,还当这是村里呢!”
这事情要是闹大了,上面可是要来人调查的。
到时候,有一个算一个,传播这话的,估计都得挨批。
大家赶紧捂着嘴疯狂摇头,“不说了不说了。”
接了安安宁宁之后,两人牵着姜雨眠的手还不老实,一蹦一跳的,然后就开始问。
“妈妈,今天托儿所来了新的小朋友哦。”
宁宁比划了一下,“这么小,老师说,她是最小最小的妹妹。”
按照宁宁这个比划,那是三西个月正在学翻身的小婴儿,姜雨眠思索了一圈,应该是后面筒子楼那边的。
估计是有工作,急着回去上班。
要不然也不会把这么小的孩子送过来。
眼瞅着孩子们越来越多,估计又要招新老师了。
就最近这几个月,家属院里就又搬来不少人,估计,快住满了。
听姜雨眠提醒之后,大家就收敛很多了,加上,周营长也解释了,说自己和媳妇儿吵架后,郁闷,昨天躺外面看星星,看着看着睡着了。
主要是他躺的位置,那么一个犄角旮旯里。
路过的人一般都看不到他的身影,还是巡逻的仔细,发现那边的树影有些不对劲儿。
走过去一看,才发现他躺在地上睡着呢。
这才把人给喊醒。
要不然,估计等他自己冻醒的时候,只怕能首接烧糊涂了。
反正这件事情,被他这么解释一句之后,不管信不信,反正表面上,大家是不再议论了。
周营长烧的脑子都有点不清醒了,躺在床上病恹恹的。
加上这几天,也没怎么好好吃过饭,现在又渴又饿,还乏的很。
开口时感觉喉咙像是被黏住了一样,干涩的厉害,有点发不出声音来。
“娘,娘。”
在门口跟邻居聊天的周大娘,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
只有坐在堂屋,同样病恹恹的父亲,颤颤巍巍的走进来,问他怎么了。
见此,周营长只好自己挣扎着爬起来,倒了杯水喝。
想到之前训练受伤了回来的时候,高宁都心疼的不得了,给他按摩,给他上药,还会给他做点好吃的补一补。
现在。
他病的都快起不来床了,老娘连问都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