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汽车驶出皇宫大门,早己在皇宫门口等候多时的车队跟在了秦初月乘坐的那辆汽车后头往萧府的方向行驶。?零~点^墈*书, _追!嶵^辛¨蟑_洁?
窗外的街景一闪而过,隐约间,秦初月看到有许多警卫在拦着围观群众维持秩序。
而街上的建筑也似乎换了新的一批,今日的京城和她几年前带着几万人马打进来的时候己然是不一样了。
这种变化让秦初月不由得百感交集起来,时间过得真是快……
三年前她还在深宫中挣扎,谋划着如何从奸臣手中夺取权力,三年后登临权力最高峰的她在忙活着结婚的事情。
靠在座椅上,稍稍摇下点车窗,微凉的风吹过秦初月的脸庞卷起些许发丝。莫名地她有了些许实感,仿佛自己现在才真正脚踏实地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思考片刻,秦初月看向一旁正襟危坐的桃夭,问道:“桃夭,你说……朕现在应该算是一个皇帝了吧?”
似曾相识的提问令桃夭呆愣了两秒,随后她坚定而迅速的点头回答道:“当然!陛下现在就是皇帝。”
语毕,桃夭发觉了自己话中的不妥当之处,随后又补充了一句:“陛下过去也是皇帝,未来也是皇帝。”
看着面前神色坚定的桃夭,秦初月的嘴角不由微微上扬,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了一会儿后,秦初月又微微仰起头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道:“没错,我就是皇帝。”
此话一出,桃夭顿时感觉自己面前的皇帝陛下身上又多了几分莫名的气质,似乎变得更亲切了不少。
之后,秦初月没有再向桃夭问一些奇怪的问题,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建筑任由微风拂面。
不久,萧府到了。
这时候的萧府己然是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许多官员都聚集在这里,等待秦初月的到来。
而接下来秦初月要做的,就是进入萧府与萧若月见面,并把她的小未婚妻接到皇宫中。而这些文武百官则是跟在她们的后头进入皇宫,参加接下来的环节。
虽然婚礼的过程是经过极度精简过后的,但秦初月还是觉得好麻烦。
略显无奈地看了外头笑嘻嘻的官员们,秦初月打开车门下了车。
而在秦初月出现后,原本还在聊天的官员们瞬间就变得严肃了起来,开始向秦初月行礼、
经过一套礼节性的环节后,秦初月这才得以进入萧府,而此时的萧若月己经在自己的闺房等待秦初月许久了。,二^8·看\书-网\ ′已?发`布/最*薪¨彰+截*
当秦初月推开萧若月的房间门,入眼的便是披着红盖头的萧若月,有这红盖头的遮蔽,萧若月的身上平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让人有种现在就把红盖头掀开的冲动。
这也不怪秦初月,毕竟萧若月平常并不喜欢打扮,比起装扮自己的容貌,萧若月更喜欢把玩枪械。而今日秦初月知道萧若月必定会化点妆,她对萧若月化妆后的模样可是好奇得紧,如此下来有这种冲动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不过,秦初月最后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她还是等到洞房前再掀吧。
“若月,我来了~”深呼吸一口气,秦初月走到萧若月的身前,牵起了她的手。
或许是受过军事训练的缘故,萧若月的手掌有明显的茧子,摸着并不怎么柔软,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安心的感觉。
看着萧若月的没有蓄长指甲的手,秦初月的脸上浮现出些许微红。
当然,这一幕被红盖头遮住视线的萧若月自然是没有看到,若是她看到了估计免不了调戏秦初月几句。
“初月~你可要牵好我哦,现在的我可是什么都看不见。”被秦初月牵起后,萧若月反手握住了秦初月的手,顺势靠在了她的身上,就像是要把一切都交给她一般。
面对这般模样的萧若月,秦初月也是顺势将她搂入怀中,笑道:“既然你今天什么都看不见,那就让我充当一下你今天一天的眼睛吧~”
语毕,秦初月便拉着萧若月走出了房间。
虽说视线被红盖头遮蔽,但萧若月仍旧走得十分稳当,甚至让秦初月觉得就算是自己不牵着她,萧若月也能自己走好路。
原本秦初月还觉得她们可能会卡着时间点,又或者比预定时间晚上那么一点到皇宫。但现在看来,应该是不用担心这回事了。
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十分顺利。
而就在秦初月接到了萧若月准备返回皇宫时,被派来参加秦初月婚礼的维多利亚王国的亲王与德意志国的亲王也收到秦国方面的通知准备动身前往皇宫了。
二十多分钟后,两位亲王陆续抵达秦国的皇宫门口。
按照规矩,只有秦国皇帝的汽车才能驶入皇宫之中,而其他人的汽车得停在皇宫门口步行进入,因此到了这皇宫门口,两位亲王不得不从车上走下。
若是以前他们最少也得抱怨个两句,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们知道自己现在在秦国的地盘上可不能太过放肆。·l_o*v*e!y+u,e~d?u,.,o·r′g¢
因为今天的秦国人是真的会做出强硬表态,他们的身上可是带着任务来的,要是因为这种事搞坏了和秦国的关系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所以,两位亲王下了车后也没做出什么其他动作,乖乖地步行进入皇宫。
而由于此时的维多利亚王国与德意志国是友好国家,维多利亚王国的王室和德意志国的皇室还是亲戚关系,因此两个亲王自然而然地凑到了一块,开始聊起了天。
“阿尔贝特,没想到那边把你派到了这,我还以为他们会换个人来。”乔治看着眼前的阿尔贝特不由有些惊讶。
而阿尔贝特听到乔治的这番话也是露出了一副无奈的表情:“乔治,你知道的,我们德意志够格出访还有空的就我一个,毕竟维多利亚王国派了你来,我们自然得同等对待。”
“你就不怕秦国人看见你生气?”乔治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问道。
而阿尔贝特则是轻笑一声,也用玩笑的语气回答道:“比起我们德意志,我感觉你们维多利亚人更容易让秦国人生气。”
阿尔贝特说完,两人都不由笑了起来,而笑着笑着他们就笑不出了,因为他们意识到自己在以前可从没有想过会不会让秦国人生气,他们也不在乎。
可现在他们确实有些担心了。
“好了,阿尔贝特,我们还是将注意力放在前面吧。算算时间,那位秦国皇帝的婚礼也快要开始了。”
最终还是乔治的声音打破了这略显沉闷的气氛。
将话题转移到秦国皇帝的身上时,他们又开始有了聊天的动力。
毕竟这位皇帝要做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可是奇闻一件,这在欧罗巴是根本看不到的事情。虽然此时的欧罗巴自诩为文明智慧的发源地,但实际上宗教仍旧深刻影响着他们。
这就导致两位亲王在看待秦初月的婚礼这件事上带着一种强烈的道德伦理审视。
不过虽说不喜,他们也还是不敢将自己的想法表露出来,
就这样,两人一边小声讨论,一边加快脚步。没一会儿就到了婚礼的现场。
作为来这的外国宾客中最高的那一批,两人的位置被安排在了最前边,和他们并排的是罗斯国和法兰克王国的代表,而在他们后边一排基本上是秦国在南亚与东亚地区的小弟。
譬如朝鲜和越南的国王。
可以说这一块区域算是贵族开会,国王亲王什么都有,甚至就连琉球那边刚刚恢复自由的琉球王室都派人过来了。
至于扶桑,秦国并没有邀请对方,因为扶桑并不算老实,而秦国没有邀请,扶桑方面自然没有必要热脸贴冷屁股。
如果两国的关系可以用数据概括的话,双方现在大概还是互相宿敌的状态,自然谈不上交流。
在来宾都到齐后,婚礼便正式开始。
和欧罗巴传统婚礼不同的流程环节把这些洋人看得一愣一愣,虽说他们搞不懂秦国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也算长了点见识。
而不久后婚礼便到了拜堂环节,由于秦初月与萧若月的父母以及祖父母都不在世,因此拜高堂的一步改为了遥拜皇陵与萧家祖坟的方向。
等这个环节过完,便到了各个来宾贺喜的环节。
当然,这个环节主要针对的是秦国的藩属国,至于欧罗巴那边他们倒是没有做任何要求。
而在贺喜环节开始时,冲在最前边的就是朝鲜国王,而他先是给秦初月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才开始讲自己那写了几千字的贺表。
这洋洋洒洒几千字全是在说秦初月有多么伟大,秦国有多么的正义,甚至还暗戳戳的贬低了一下没来的扶桑夸了波自己。
要说还得是这朝鲜会拍马屁,这几千字的赞美竟然没一句是重复的,不仅引经据典还说得头头是道,听得秦初月都要以为自己真是什么天神下凡了。
而在朝鲜之后的便是琉球。
和朝鲜那边的情况大差不差,都是基本要亡国了然后被秦国一把救了回来。
可想而知琉球那边对秦国的感激一点也不比朝鲜差,他们竟然也是写了几千字的贺表。
这下秦初月可就真的有点绷不住了。
要是接下来的那几个国家都和这对卧龙凤雏一样上来就搞个几千字的贺表,她得站到什么时候?她这头发可是重的很嘞!
知道的知道这是婚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大型拍马屁现场呢。
所幸,接下来的几个国家并没有像这两个一样逆天,他们的贺词也就百来字的样子,这才让秦初月没有站太久。
如此忙活着,时间一晃而过,当太阳落山电灯亮起,晚宴便开始了。
萧若月被送进了秦初月的寝殿单独用餐,而秦初月则是留在宴会现场主持宴会。
为了接待这些重量级嘉宾,御膳房的御厨们可是拼了老命,甚至还请了外国师傅制作洋人们喜欢吃的食物。
以至于在宴会现场的食物种类可谓是繁杂多样,西方的东方的全都在这了。
按照道理,这么丰富的食物,晚宴的环境应当是十分融洽的。
但实际上,晚宴的氛围不能说是融洽吧,只能说是暗流涌动。
那些受到邀请伪装后参加晚宴的各国康米主义者代表一边吃东西,一边面色不善地盯着那些亲王贵族,他们看着这些贵族,咬肌都不由用力了许多。
而那些贵族全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还在那饮酒作乐,偶尔有些人觉得这些康米主义者有点眼熟但也没有太过在意。
对于这种情况秦初月自然是早有预料,而邀请这些康米主义者来参加自己的婚礼也是她有意为之。她想要让这些离开欧罗巴太久的人再看看欧罗巴的贵族,打破一下他们在秦国对贵族形成的好印象。
而除此之外,各国之间的一些矛盾也在晚宴的各处体现。
关系好的国家,双方代表亲密无间,关系不好的连菜都不夹一样的。
在这种怪异的氛围下,晚宴持续了数个小时结束。
而晚宴的结束并不标志着婚礼的结束,在婚礼结束前,秦初月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
那就是——洞房。
当秦初月回到自己的寝殿,萧若月正端坐在床边,不知道等了她多久。
而在一旁的桌子上则是摆放着两杯酒,显然这是为交杯酒环节准备的。
看到这一幕,即便是秦初月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了。
她缓缓迈步向萧若月靠近,来到她的身前站立。
随后,秦初月深呼吸一口气,一边向红盖头伸出手一边说道:“若月,我要掀开来了。”
语毕,秦初月恰好抓住了萧若月的红盖头,慢慢地将之提起。
当萧若月的容颜出现在秦初月眼前时,一抹惊艳之色自秦初月的眼中一闪而过。
这就是……化了妆后的萧若月吗?
只见秦初月面前的人儿此刻一副媚眼含春的模样,眼尾的眼影盖住了往日的凌厉多了几分娇媚,而那水润的红唇更是让人有种啃食的冲动,腮边的淡淡腮红堪称点睛之笔,在这种柔媚中掺杂了些许羞意。
哪怕是秦初月这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都忍不住为之动容。
“陛下~该喝交杯酒了~”萧若月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从桌上拿起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秦初月。
片刻后,空荡荡的酒杯掉落在地毯上,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而与这道声音一同响起的,还有少女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