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下意识地呢喃,那个身影却突然回过头,目光隔着一整条走廊的距离直直望过来。¢求.书\帮′ \最′鑫*章·劫¢埂/辛_筷\
浔音没想到真是谢宜修,愣了一下,视线里他随手把手里的资料扔给了身边的人,快步走过来。
距离隔得太远,浔音只能隐隐看到他的面部轮廓,他穿着黑色的衬衫,下面是一件很普通的深色休闲裤,衬得双腿笔直修长。乌黑的头发在强光下隐约折射着淡淡的光芒,脖颈修长,姿态稳健,恍惚刺眼的灯光里,他就这样越过众人一步一步走向她。
她的心跳骤然加快了一拍。
他在还剩两步远的地方站定,“你怎么在这里?”
“唔……”浔音难得语塞,望着他沉静的脸庞,心底竟然生出一股心虚,“那个,霍哲生病了,我陪他在挂水。”
在说出霍哲名字的时候,她清楚地看见谢宜修的眼神一变。
“他在这里?”他看向浔音身后的病房,语气有点冷,“又有人死了,就在这一层。”
浔音怔了半刻,“什么?”
远处的某间病房里,她看见宁朔走出来,几个警察抬着一副担架跟在后面,上面的人全部已经被盖上了白布,但还是可以看见鲜红的血迹。~兰?兰¢文*穴\ ~耕+鑫,罪·筷?
她的手心发凉,联想着谢宜修的话,眼前忽然就出现了霍哲的脸,带着微笑,永远处变不惊的样子。
是他?
不,不是!她平静了下心情,脑海中又闪现出他脸色苍白睡熟的情景,那一向俊气的眉连安睡时都深深地皱着,脆弱而不安。
“不是霍哲。”她往旁边走了一步,挡住谢宜修的视线,“我一直在里面,他已经睡到现在了,而且一个高烧近40度的人哪来的精力杀人。”
她目光坚定,就这样态度明确地挡在门前,谢宜修没来由地觉得心底一阵烦躁,沉默凝视着她。
“他三次出现在命案现场,要说是巧合那也太牵强了吧。”宋景云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在浔音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直接推开了门,“总要看看是真病还是假病啊。”
霍哲的半张脸都陷在松软的枕头里,脸上有些不正常的潮红,额际的发丝被汗水濡湿。
开门的声音并没有吵醒他。/五+4.墈.书′ `已~发′布\嶵-鑫`彰/洁_
宋景云站在床边神色莫辩,谢宜修更是面无表情。
床上的人似乎被打扰了,眉头皱得更深了,浔音有点无奈,“我都说了,他一直在睡觉,你们肯定是搞错了。”
对于前几次命案,她虽然不如警察了解,但今天她是一直陪在霍哲身边一步也没有离开的,他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
这时候,谢宜修忽然转身出去,浔音诧异地看他。
宋景云直接伸出手探向霍哲的额头。
霍哲终于被吵醒了,半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浔音。”
已经走到门口,刚准备摸香烟的谢宜修动作顿了一秒,然后继续抽出香烟,点燃。
宋景云走到楼道口,看见谢宜修倚在门上默默地抽烟。
看见他过来,缓缓地吐出烟圈,问:“怎么样?”
“病得很重啊。”他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刚才手心感受到的灼热温度似乎现在还残留着,“怎么可能呢……”
这边宋景云还在思考他的分析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那头王超忽然急匆匆地跑过来,还没到面前就凝重急促地说:“老大!有人往局里寄了一根手指!”
第23章 疯狂杀人夜
墙上的挂钟已指向零点。
刑警队里气氛凝重,大家都神色凝重地围在一张办公桌上。
“老大。”
“宋先生。”
谢宜修和宋景云大步走进来,大家自觉地让开一条路。
白色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礼盒,盒底都被血浸湿了。盒盖已经被打开,往里一看,就能看见一根血淋淋的大拇指。
谢宜修浑身都散发出一股冷肃的气息,他看向宁朔,问:“检查过了吗?”
宁朔比他们先回来,刚准备回法医办公室验尸,就被匆匆叫来了这里,“看过了,是被一刀切断的。凶器很锋利,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一次性手术刀。”
听到这里,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王超向来脾气暴躁,此刻更是忍不了,“格老子的,这也太嚣张了!耍着我们玩呢!”
连苏羽和周晴都低低地骂了几句。
事情发展到这里,大家心里都已经有数了,凶手分明就是在向警方挑衅和恐吓。他连手指头都送到了警察局,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看着他们束手无策呢!
这时宁朔突然道:“被害人可能还活着。”
所有的议论声戛然而止,众人齐齐望向他。
“切口的边缘有明显的扩张和收缩,而且出血严重,”他对那根手指头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应该是直接从活人身上切下来的。”
谢宜修眉头紧锁,“送去鉴定科让他们尽快验DNA,我们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受害人!”
“是!”
众人又开始忙碌起来,宁朔也回法医办公室继续验李明炜的尸体了。
宋景云跟着谢宜修走进办公室。
“你怎么看?”谢宜修扯开领口的扣子,整个人都陷进皮椅里。
“有些不对,”宋景云坐在他对面,“按我之前的侧写,他杀人的诉求是为了复制自己的人生,挑衅警察可不太符合这种诉求。他的作案风格好像在变,这并不符合常理,一般的变态型罪犯是不会轻易改变杀人作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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