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闺秀,我是土匪。¨x~x,s/w!k_.¨c¨o·m!”她不以为然道。
“......”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竟然堂而皇之说出这些话,还丝毫不以为耻。
他气的不欲与她说话,直到回了家,肚里饿的咕噜响的他最终没忍住,去了厨房吃了她说的热锅上的馒头跟咸菜。
那咸菜果真跟她说的那样,嚼得嘎嘣脆,又酸又辣。
犹犹豫豫下,他敲响了她的门。
“我有事情与你说。”
“何事?”那人的声音从房内传来,带着一丝迷糊,像是将睡未睡的样子。
“那账本有问题。”
“哦。”她的语气平平,像是丝毫不意外这个结果。
“你打算如何处置?”
“等明日他们上门来你便知道了。”
*
第二日一早,徐玉珍和三寨主便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来了公库,看到那些人的面孔,竟还都是一些寨子里说话比较有分量的,要把他们都说动可见徐玉珍也费了不少劲。¨5-s-c!w¢.¢c\o~m/
不过宋玉也不惧,本来她就不占理,何况昨天还让她抓住那么大一个把柄。
“宋玉你出来!让大伙都看看,你跟那个小白脸秀才到底把公库弄的是怎么一团乱糟。”徐玉珍在外面大喊着让宋玉出门。
宋玉与他目光交接,顿时心领神会,二人在屋子里沉住气。今日她特地屏退了小虎跟老张,公库只剩下他们俩。
“宋玉你别不出来啊!躲在里面算什么好汉!你出来让大伙都评评理,你戕害我儿,更是夺走我的公库大权,你别以为你是寨主便可以一手遮天,我告诉你,寨子里还有这么多人呢?这么一双双雪亮的眼睛都看着,哪由得你胡来?”
屋内他说了一句,“戕害不是这么用的,死人才这么用,她这是在咒她儿子死。”
宋玉莞尔。
屋外的徐玉珍越骂越起劲,宋玉听的内心波澜不兴。
终等到徐玉珍拱火拱的差不多了,宋玉方才在屋内高声喊道,“二叔婶子不妨进门一谈!”
“让你出来你就出来,莫非是做贼心虚,不敢在众人面前说明情况?”
“并非是我不敢,而是有些情况,却是要跟二叔婶子私下说明,我才好交还公库钥匙啊。*5*k?a_n+s¨h¢u~.^c?o^m~”
徐玉珍跟三寨主面面相觑,不知道宋玉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徐玉珍思量一番,决定先进去看她要地要争什么花样。
等她一进门,便看见宋玉稳稳的坐在案牍胖,手里拿着账本,神态镇定自若。
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了一丝不妙的预感。
宋玉见她进门,便放下了手中的账本,其实她也看不明白,就装个样子。
她站起身,走到徐玉珍跟前,似乎是毫无芥蒂般一脸笑意道,“二叔婶子今日好大阵仗,刚刚开门时我瞧见都是一些寨子里的老面孔,看来二叔婶子是想借众人的压力让我把钥匙给你啊。”
徐玉珍不耐道,“你知道就好,劝你现在就给我,别越搞得最后越下不来台,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账架。”
宋玉双手背后,泰然自若的踱着步,“我不懂,可不妨碍我手下的人懂啊,这不,昨天便查出一些问题。”
宋玉一眼不眨的盯着对方的表情,不错漏一丝一毫。
徐玉珍装的也还算镇定,“什么问题?”
“二叔婶子作为账架,莫非连有什么问题都不知道?实际的屋子库存数量要比登记在册的多很多,请问这多出来的一部分,是二叔婶子忘记记了,还是有人故意留出来一部分中饱私囊?”宋玉拖长了最后一句,语调也变得低沉绵长,里面的威胁警告不言而喻。
徐玉珍立刻变的慌张起来,“你别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我们大伙一起敞开天窗清点一番便是!”宋玉步步紧逼,眼见徐玉珍已经是慌的满头冷汗,继续说道,“而且这多出来的一部分到底是个人所用,还是与别人同流合污,也未可知。”
宋玉格外强调了同流合污几个字,果不其然看到徐玉珍脸上大惊失色。
“倒是我小瞧你了。”
半晌后,徐玉珍又恢复平静,她打量着宋玉,掂量道。
“不过,你以为抓了这些把柄就能够把我怎么样?”徐玉珍故作镇定道,以她在寨子里的根基,出了事她咬死不认,这公库钥匙她大不了不要了,到时候再把三哥拉出来求情,还有三寨主带来的一帮人帮她说话,宋玉也不能把她怎么着。
“我不把你怎么着,这些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徐玉珍横了她一眼,她才不信她能这么好心放过她。
“你虽已经交出了公库,但是作为账架的份例我都可以为你保留,且这件事情我也可以为你守口如瓶,但若是你执迷不悟,非要在此与我刚下去,那到时候你就只能自食其果了。”
好坏宋玉已经都说的明明白白,端看她怎么选择,徐玉珍神情变换,宋玉便知道她应该是纠结的厉害,又想相信她,又怕被坑。
宋玉成竹在胸的等待着她做出回答,只要徐玉珍不傻,就知道该怎么选择。
“你就说说,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吧?”徐玉珍想明白了,她知道宋玉一定有所企图。
“以后我做每件事情你跟三寨主都须得站在我这边,”宋玉双手环胸道。
她作为寨主,话语权委实比不上她爹有重量,管理寨子之路艰难无比,若是三寨主跟徐玉珍以后都能站在她这边说话,她以后行事都会方便很多。而且这二人确实还有些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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