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被宋玉堵的说不出话, 想了想, 又说道,“可我们拜了堂便是夫妻!夫妻应该一条心。/鸿\特~小\说^王′ ~首,发_”
宋玉以一种奇异的眼光看着他, 没想到从他嘴里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你被人夺舍了?”
“宋玉!”他着重强调了语气,“我是在认真跟你说话!是你强迫我成亲, 而且我们昨日......昨日....”
他突然变得一脸羞涩, 说了半天也没说出口后面那话。
倒是勾起了宋玉好奇,她昨日喝醉酒, 说了些做了些什么一概不记得了, 只约莫记得他那个梯田改造计划,早上一醒来, 还特地看了遍。
她有些看热闹般的问道,“我们昨日怎么了?”
他却以为她是要故意勾得他说出那些羞人的话,就像昨天她假正经勾他手指还以为他不知道一样。但他肯定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也没什么, 反....正,反正你以后做何事都要考虑我的感受,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他一脸期期艾艾。
宋玉想了想毕竟他自己抢来的, 自己也承诺过要一辈子对他好,这才勉强道,“好吧。-2`8+墈_书!王/ !哽,辛.蕞^筷*我尽量。”
她咬了一口萝卜丝饼,口感清脆,酸辣可口, 竟然意外的不错。
“这萝卜丝饼挺好吃的, 你做的?”
他的眼底闪过窃喜, 勉强压下唇角,端正语气说道,“我就随便做做的,若是你喜欢....”
他又暗暗瞥了她一眼,她正大口吃着萝卜丝饼,他只能看到她头顶的发璇,圆圆的,“我以后也不是不能多下庖厨。”
宋玉胡乱点点头,心想这人不阴阳怪气的时候人还是挺好的。
她朝他挥挥手,让后指了指身边的空位,“你来坐这里。”
他闻言坐在了她的身边。
“你看那边——”
宋玉指了指寨子外边,虽说丛林密布,山路崎岖也算是给寨子布上了了一道天然屏障,但是这显然是不够的,那群官兵只要穿过丛林便很容易发现他们的根据地。
宋玉陷入了沉思。
他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却看到了黄澄澄的晚霞染红了整个天际,一轮红日悬浮在丛林之上,山坡上开满漫山遍野的鲜花,落英缤纷,是他从未见过的五彩绚烂,他们坐在山坡上俯瞰,像是将所有美景坐拥怀中。/鸿\特~小\说^王′ ~首,发_
她在一旁静静地吃着,看着眼前的美景,而他却不自觉侧目,看着她的侧脸便忍不住勾起唇角。
她在看风景,而他在看风景里的她。
“你有什么想法吗?”宋玉突然出声问道。
对于寨子城防,是否还能有改善。
他有些怔忡,不自觉开口,“我觉得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他希望可以每天陪在她的身边,一起看太阳星星日落。
宋玉回过头,注视着他,“我以为你会有别的想法。”
他人难搞归难搞,但是每次都能给她很多的建议,但是连这次他都想不出来什么其他可以改善的地方了,说明寨子安防真的无法提升了,所以已经有了预料,但还是难免沮丧。
他敏感的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她是在担心自己匪贼的身份会遭他嫌弃吗?还是怀疑他如天下男子一般,人心易变,承诺更改?可她不知道,只要他说出了口,那便是一辈子的承诺。
他想扫平她眼底一切的沮丧,不想因为她因为任何不确定的心意而徘徊不定,他思量片刻,深吸了一口气。
他主动握住了她满是油垢的手,让她感受到里面如擂动的心跳,他的眼神专注而又认真,“圣人不欺心,我...也不欺你。”
粗神经如宋玉,也感受到了手掌间触手可及的心脏跳动以及这句话背后沉甸甸的重量。
宋玉呆滞了片刻,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宋玉的话语跟表现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闹了一个乌龙,脸色难看的甩开她的手,额头青筋浮现。
宋玉吞了吞唾沫,打量了一下他的表情,这才小心翼翼道,“我是问你,对于寨子目前的攻防布置,还有什么别的建议吗?”
他的眸色沉沉,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了半晌。
“那你对我刚刚说的话有什么建议?”
他浑身气压低沉,眼神如同织就而成的细细密密的网把她包裹起来,带着几分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偏执。
她有些窒息,又有几分茫然无措,但面上却看不出任何,她一向能将自己的情绪掩饰的很好。
她放下碗筷,神色淡定,“小虎望水应该回来了,我去找他了解一下情况。”
那人眼睫如同鸦羽沉沉,并不说话。
她逃似的离开了现场。
从那日起,他便搬去了烟娘的房间,未曾跟她说过一句话,也不与她同桌吃饭,想来是气的狠了。
宋玉虽有几分理解,但也着实无可奈何,她想找个机会两个人摊开说,但却一直为山脚下的官兵之事焦头烂额,也没时间找他好好谈谈。
事情一拖再拖,那人周身的气压也一日低过一日,连带着小虎也受了她的波及,小虎已经连续几日向她抱怨夫子这几日发疯似的给他布置作业,他每天都点灯熬到子时才堪堪完成。
不过好在,那群官兵在他们的干扰之下也未曾真的发现他们所在,眼见那群官兵有要作罢退去的意思,宋玉这才松了口气,抽出时间,决定好好跟他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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