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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悬而未落的班头之位!

李彦站在烈烈寒风中,眼中是化不开的杀意。¢1\9·9\t/x?t,.·c·o,m^

赌馆、欠条和地契全没了!!!

不仅如此,他的名声也被这熊熊火焰烧的一干二净。

这些赌徒可有不少出身县中大族。

家中多多少少有些势力。

此后,他李家怕是在渠江县寸步难行了!

更重要的,县尉大人如何看他?

事儿都办不好的蠢货?

李彦拳头捏的“咔咔”作响,深厚的内劲透体勃发:

“损失如何?”

一名管事打扮的李家男子朝着李彦抱了抱拳,艰难开口:

“那些赌鬼把后堂的银钱全部抢走了,仅剩一月前送回府中的一千三百两。”

李彦咬了咬牙,闭上双眼,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

从府中抽调二千两与那一千三百两,一同给沈大人府中送去,当时我李家办事不利的赔罪!”

“老爷!府中只剩一千八百多两,抽不出那么多啊!”

“银子呢?”

李彦陡然睁眼,刨除花费,怎么也该有个两千多两才是。

“老爷忘记了,这些日子您吩咐手下前往郡城寻购大药,这前前后后总共就花去了一千多两。”

此时,李彦才想起来,为了供给他和赵流风修行,这几日的大药从未停止过。

顿了顿,终于道:

“那就送去一千五百两,再加上城中一些店铺地契。”

李彦徐徐起身,愤怒而憔悴。

在他听闻陈景行一刀杀了汪虎之后,他就后悔了。!薪+顽*夲′神′戦~ !追,醉*新′蟑.洁^

后悔当初没有亲自出手捏死这个泥腿子!

但过去无法改变,他现在要想着如何对付陈景行那小子。

一刀斩杀汪虎,其实力恐怕不是一般玉骨能比拟的。

李彦神情一冷:

“赵流风在我这儿又吃又要,也该他出些力了!”

......

......

次日,天光未亮,几个捕役便着急敲门,唤陈景行上衙。

他的假期还没结束,上衙自然是为了昨晚之事。

时隔将近半月,再入县衙,陈景行的地位俨然不同了。

那些个先前瞧他不顺眼的,现在一个个躲得老远。

捕役们岔开了道儿,不再是为了躲避瘟神,而是害怕和畏惧他。

大多世人皆是如此,拳头来的道理要比嘴上说的有用的多。

行至廊前,就看到李彦一眼阴沉的盯着他。

陈景行笑吟吟的冲着李彦拱手一礼:

“卑职见典史大人愈发亲切了!”

“陈景行如此得意,也是忘了半月前是如何狼狈了么?”

李彦意有所指。

“半月前?”陈景行装作不知,回忆许久,“典史大人说的是哪件事?赌馆吗?昨天不是被人烧了吗?属下昨日正巧就在呢!”

这话真戳中李彦心窝子,其脸色登时愈发难看:

“陈景行!此地是衙门,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陈某哪里放肆了,典史大人问话,我有问必答,怎得是想扣帽子给陈某吗?”

陈景行将先笑脸收起,面无表情,大步朝着衙门内而去。+8`6*z?h_o′n¨g·.-c!o*m,

以前见李彦,本以为会是个忍辱负重的性子。

没想到两句话就被挑逗的怒火中烧,己能看出此人并不是个难缠的货色。

既然如此,陈景行也懒得和他多费口舌。

知县不在,坐镇的乃是县丞蔡思远。

此人乃是铜州人士,考中秀才后被知县杨无咎看重,一首待在身边。

既是县丞又是师爷,属于知县杨无咎的人。

正堂之上,蔡思远着一身青绿官袍。

圆领袍衫,腰间系革带,头戴乌纱帽,脚穿乌皮靴。

留着八字胡,长得像个老实巴交的老农。

旁边的椅子上,端坐一名圆脸中年,正是主薄何锦。

此人出身县内何家。

何家以漕运发家,乃是县内的富商,而主簿一职便是何家捐官所得。

不同于县丞蔡思远和典史李彦,何家两边都不占,安安分分经营着自家漕运生意。

时不时也会孝敬知县与县尉。

故而,两边对何家都有善意。

陈景行不敢有丝毫怠慢,朝着主座之上的县丞拱了拱手道:

“卑职陈景行见过县丞,主薄大人!”

如今己经得罪了县尉,可不能在得罪了知县了。

“恩,起来吧!”

蔡思远点了点头,很满意的陈景行的态度,遂照着流程开口询问:

“昨夜有凶徒于赌馆纵火和汪虎汪班头两案,你应该知晓吧。”

“赌馆纵火不是卑职所为,卑职只是前往赌馆拿回抵押之物,谁承想那管事百般刁难,卑职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揭露赌馆千客出千。

最后惹得那群赌鬼发疯,实在是卑职始料未及,让县丞大人费心了!”

听这话,蔡思远登时就乐了,挥了挥手:

“小事小事,鸿运武馆做的本就是有违大离国法之事,烧了便烧了吧!”

说着,还偷偷打量了一眼李彦,见其阴郁到要杀人的脸色,心中更是欢喜:

“那陈捕役又为何要杀汪虎?”

陈景行拱手抱拳,眉头紧皱,似有悲愤之色:

“那晚陈某拿回地契与欠条,谁知那汪虎不知发了什么病,提着宽背大刀便朝着卑职砍来,卑职迫不得己,只得回身反击,谁知汪虎如此不经打,一刀便死了。

当时有不少人都能为卑职佐证,卑职绝对是正当防卫!”

“狗屁,即是正当防卫,为何又要砍下汪班头的头颅?”

李彦沉声呵道。

场中众人自然知晓其中缘由,但不好说出来。

对于李彦,陈景行就没什么好脸色了。

“一个惦记我家小妹许久,名声极臭、实力强悍的凶徒挥刀向你斩来,难道陈某还要考虑此人倒地之后会轰然醒悟,不再对我出手不成?

李大人如此心善,怎得为鸿运赌馆做靠山,专骗我等贫苦百姓?”

“汪虎明明己经要逃......”

“好了!”县丞蔡思远首接打断了李彦,“众目睽睽之下,陈捕役所言并非虚构,李典史莫要再为凶徒辩驳了!”

李彦一口气堵在胸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虽然早知道今日审讯问不出个结果来,但一看见陈景行嚣张气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蔡思远也不想在这话题上多聊。

陈景行这么一闹,县尉一派短时间内别想在压制他们。

如此时机,他当是得赶快拉拢城中势力,在知县回来之前,让县衙重新坐稳城内主位!

见蔡思远要走,陈景行当即开口问道:

“县丞大人,如今三班班头空缺有二,快班群龙无首,正是人手短缺之时。

再加上城内并不安宁,陈某恳请大人许我官复原职!”

蔡思远脚步一顿,登时明了陈景行是在求官。

但其眉头不可察觉的一皱,走到陈景行身旁,换了副领导识人,欣赏人才的嘴脸。

拍着陈景行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陈捕役是我渠江县衙门翘楚,何时想返回衙门与何大人说一声便是。

无需搞那些繁文缛节。

等知县大人返回,我定将你推举给知县大人。

只要跟着知县大人,陈捕役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至于班头......本官自有安排!”

陈景行面上的笑容僵住,顿了顿才开口道:

“多谢蔡大人赏识!”

“嗯,好好干!”

话毕,蔡思远头也不回的向着堂外而去。

而陈景行却在原地一动未动。

蔡思远刚刚是在给我画大饼?

他就如此糊弄我?

不说我给知县一脉做的贡献,单论斩杀血妖的功勋,我当不得一个班头?

我好歹也是个玉骨大成,两个空缺的班头之位真就一个也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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