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包厢到车上这一路都很不容易,安念念平时看起来做事稳重细致,喝醉了之后却充满了孩子气,窝在阙濯的怀里也不安生,一个劲地哭说那群人不让她打电话,脸蛋贴着他的脖颈,泪水全都抹在他的皮肤与衣领上。*求?书^帮¨ ·芜¢错^内-容!
还好她大概是闹累了,一上车就安静下来,半阖着眼,脑袋一点一点地开始打瞌睡。
阙濯把车停在路边,发现自己不知道安念念具体住在几楼几户,只能伸出手去拍了拍安念念的肩膀:“醒醒。”
安念念都在副驾上睡成一坨了,感觉上下眼皮儿跟被胶水粘住了似的,怎么使劲都睁不开。
“你家住在几楼?”
“嗯……阙、阙总……散会了吗?”呢哝如梦呓。
阙濯看了一眼时间,直接导航了附近的酒店。
还好公司经常需要招待合作伙伴,和附近的五星级酒店有合作,有几间房间常年都是空出来留给阙濯这边安排,要不然就他这样抱着一个烂醉的女人去开房,恐怕会有人直接报警。
安念念是在被阙濯抱进电梯的时候才稍微有那么点儿要醒的趋势,她睁眼发现自己是悬空状态两条小胳膊顿时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小-税-宅+ ~首¨发_
“我……飞起来了?”
“……”
女人说话的时候嘴唇贴着他的颈脖,轻弱的鼻息从他的领口钻进去,挠得人生痒。
“别乱动。”
阙濯面对安念念这样完全不设防的状态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电梯门一开便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迈了出去。
“不行,我还要给……给阙总打电话呢!”
话题绕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起点。阙濯一只手抱着她给房间开了门,然后直接把跟个八爪鱼似的人扔在了床上。
“呜……我的手机呢,我的手机怎么不见了……”
安念念喝得烂醉还惦记着打电话,被阙濯扔床上之后也不知道把他认成了谁,嘴里嘟囔着阙濯不认识的人名死死地抓着他不松手。
“安念念,”阙濯没了耐心,一只手直接拎住她一双手腕压过头顶,另一只手则是压在她的身侧,俯下身去警告她:“躺好,再乱动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墈?书·屋_ ·哽*欣^醉-全¨”
安念念哪怕醉着一时之间竟然也被阙濯三米八的气场给震住了,她慢吞吞地眨了眨眼,一双眼睛余光却老不自觉地往阙濯微抿的双唇上瞄。
然后趁阙濯见她没了动静准备松手的一瞬间,安念念成功地登上了自己的人生巅峰,两条手臂抱住阙濯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如果她醒着,恐怕都会为自己的英雄豪迈而鼓掌——逆袭强吻资本家,不愧是我。
再之后的事情,就很明了了。
最后安念念理所当然地跟一只被撸软了的猫似的,蜷缩在被子里带着残存的醉意沉沉地睡了过去,留下阙濯一个人把被她眼泪和口红印染得不成样子的衬衣扔了,再收拾了一下现场,思忖着明天和安念念谈一谈关于两人关系的问题。
回忆到这里,后面再衔接的就是阙濯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酒店房间醒来,安念念逃得无影无踪的画面了。
现在想想,阙濯这人是真的长她审美点上了。安念念有些绝望地想,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在阙濯面前就这么把持不住呢。
“有东西吗?”
阙濯其实也有同样的想法。
来的路上他并不确定安念念已经到家了,当时想法也很单纯,只是想见她一面,没有想过要做什么别的。
但真正见到面了又开始想要接吻,吻上了就再也分不开。
事后,安念念不修边幅地躺在床上,又将复杂的目光看向非常自然整理好衣服去打电话的阙濯。
这个男人,真是令人疲惫。
阙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安念念心里已经被归类到了‘令人疲惫’那一类,打完电话之后直接回头把安念念抱进了浴室。
“阙总,您要是有事儿就先回去吧……”安念念也不知道他刚才那通电话是给谁打的,总之非常努力地想要扮演一个懂事又不粘人的角色:“时间也不早了。”
这平安夜熬夜计划还没开始就已经宣布失败,安念念寻思着等阙濯走了之后至少得再刷半小时微博以示对明天假期的尊重。
阙濯好似看出她那点小心思:“明天你休息?”
“对……不过,”安念念怕阙濯让她加班,赶紧乖巧如鸡:“虽然我的身在休息,但是我的心永远记挂着您和公司!”
要没有最后那三个字,虽然虚伪倒也算得上一句动听的话。
不过安念念实际上还是不怎么慌的,她是真不信阙濯能在她家留宿。
结果洗完澡一出去安念念刚把床单换下来就再一次见识到了资本的力量。
阙濯的个人物品被人打包好送了过来,而且应该都是临时去采购的同牌同款,就连居家服都是全新未拆封的。
安念念整个人都给看傻了:“阙总……您……”
不会今天还真要住下来吧?
这可是平安夜啊,圣诞节啊。
安念念吹完头发之后套了件羊羔绒的居家服坐在房间的窗前看着窗外飘起了细雪,内心寒风呼啸,甚至感觉室外都比室内多出一丝温暖。
试问有哪个打工人愿意在平安夜和老板待在一起呢?
反正安念念是不太愿意的。
现在安念念已经进入了贤者时间,满脑子只想着这被压迫的夜晚到底要几时才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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