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礼慢慢坐起身,两手撑在沙发,抬眼,见她脸色红得吓人,调侃道:“怎么,没亲过人?”
“……”
见她脸上袭来一抹愠怒,男人勾唇,探过上半身凑过脸去。\求·书-帮, .更?薪~最.全′
灼热的呼吸全拂在她脸上,那熟悉的松木香没了,现在只剩下浓烈的药味。
男人眉眼微弯,那深邃的眸子泛着狡黠,宛如一只腹黑的狐狸:“跟男朋友没亲过?”
闻厘知道这是一场意外,谈不上生气,但他这表情和语气,生生把她惹怒了。
药瓶直接砸进他怀里,闻厘瞪了他一眼,迅速起身转身离开。
“厘……”
男人声音还未落下,一道闷重的“咚”声砸下来。
闻厘脚步顿住,转身看去。
傅彦礼从沙发上摔了下去。
她神色一慌,折身跑回去,抓起他手架在肩上,扶起他:“没事吧?”
傅彦礼像是疼得厉害,剑眉紧拧,借着她身体站起来。
闻厘忽然感觉有一只手压在她的腰间。
她愣住,还没来得及低眼看去,男人已经搂紧她腰肢,把她揽进怀里。·晓`说-C¨M+S? ,免~废/越`独?
傅彦礼一手掌住她后脑勺,一手收紧她腰肢,把她压向自己的身体。
闻厘脸颊贴着他胸膛,那带着滚烫温度的地方,几乎要把她灼烧。
“傅彦礼!”闻厘挣扎,“你骗我!”
“我没骗你……”他倒吸一口凉气,“我是真疼。”
“疼还有力气抱我?!”
“只有抱你,我才不疼。”
“……”
什么鬼逻辑!
察觉到她的不情愿,傅彦礼臂弯力气稍微松了些,在她耳边吐出的气息绵软无力,像是真在忍着疼:“你让我抱抱……好不好?”
他把脸埋进她脖颈,深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带着极深的眷恋和缱绻:“求你了……”
闻厘身体僵住,瞬间不动了。
她没有再动,而是任由他抱着。
那少女时代的暗恋和欢喜,在这一刻涌上来,把她淹没。
即使过去多年,即使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再重蹈覆辙,但还是为这一刻的近距离温存,失了方寸。-x_i/n^r′c*y_.^c-o¨m′
闻厘缓缓闭上眼,紧贴他的胸膛,静静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这或许是她这四年来最放纵的一次。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抱着。
很久很久后,闻厘被他抱出了薄汗,试着推开他:“傅彦礼……”
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一软,闻厘感觉到他脑袋软软地磕在她肩上。
她瞳仁猛地一扩,意识到不对,连忙推开他。
他身体软了下去,闻厘急喊——
“傅彦礼!”
-
傅彦礼疼晕过去了。
在叫救护车把他接走之前,他对她耍那么多次的“无赖”,她还以为他伤势不重,没想到把他送进医院,医生给他做了检查后,才意识到他是二度烫伤,需要做局部处理。
傅彦礼被安排了住院。
医生给他做了局面清创,清完后上了药,包扎好伤口后叮嘱:“要饮食清淡,避免碰水,避免剧烈运动,每天要换三次药,知道了吗?”
傅彦礼赤着上半身趴在病床上:“嗯,谢谢。”
医生点点头,跟护士走了出去。
闻厘望着他那包扎得几乎把整个后背都盖住的纱布,整个小脸都皱起来。
说不心疼是假的,他烫伤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许多。
傅彦礼察觉到身边的那姑娘没反应,扭过头看去,发现她眼眶红了。
意识到被他发现,闻厘迅速背过身,悄摸摸地压掉眼角的眼泪。
她哭不是因为伤心,而是觉得他为她做到这个地步,他却什么都没有要求她。
傅彦礼眉眼微弯,声音有气无力:“厘厘,过来。”
闻厘深呼吸一下,转身走过去。
他伸手,作势想牵她的手。
闻厘微微侧开身,看了眼吊瓶。
男人的手僵在半空。
是他多想了。
傅彦礼失魂落魄地收回手,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
已经晚上七点半了。
他坐起身,打开手机的外卖软件,故作没事人一样:“很晚了,你还没吃饭,我给你点个外卖。”
“不用。”闻厘压下他的手。
两人视线对上。
闻厘望着他这张俊脸,声音冷淡:“我回去再吃,你在宜凌市有没有什么朋友?”
“你今晚要回去?”
“我明天还要上班。”
男人手顿住,盯着她这张小脸,冷笑:“闻厘,你真的很绝情。”
闻厘收回手,没说话。
男人勾起自嘲的笑:“是我自作多情了。”
说完,他放下手机,慢慢地趴下,默默把脸扭向一边。
“……”
闻厘望着他落寞的背影,拿出手机:“吴同勋电话号码多少,我让他过来陪你。”
“他没时间,写论文还要陪女朋友。”
“其他朋友呢?”
“没有其他朋友。”男人依旧不看她,声音里透着委屈,“孤家寡人一个。”
“……”
“就算死在医院也不会被人发现。”
“……”
闻厘无奈地叹了声,打开手机给小星发了条微信,说她明天放一天假不去公司,让她自己安排底下的人如常工作。
哦豁,小伙伴们如果觉得爱上中文 不错,记得收藏网址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