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这些事你不用担心。′w¨o!d^e?b~o-o!k/s_._c_o/m*
不管影不影响,二叔和二婶既然犯罪,就该绳之以法!
只要相信咱们是做对的事,问心无愧,不问前程!”
伍远征一脸豁达。
沈知棠用力点了点头。
她欣慰的是,自己选的人正首无私。
既然是这样,她就有信心陪他一路。
等他们回家,果然,一早,除了西个小朋友,大人都己经起床,在堂屋坐着,沉默地喝着茶。
听到二人进来的动静,大家不约而同站起来。
伍万理还是比较沉着,他打量了儿子媳妇几眼,深吸一口气问:
“怎么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爸,妈,还有二哥二嫂,没有提前知会你们,让你们担惊受怕了。”
伍远征上来先道个歉。
“如果事关公务,需要保密,无需提前通知我们。舒欢她到底犯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会半夜出现在你们新房里?”
伍万理问。
伍远征看了眼沈知棠,见她示意自己来说,便道:
“大家坐下,我会从头为大家详细说这件事,还请大家做好心理准备,以下我说的事,可能大家一时无法接受。
因为涉及到咱们家,所以案件虽然还没完结,我在这里先向大家做个报备。
大家知道内情后,还请保密,不要向外界泄露一丝半毫口风。-零\点~看_书\ .更¢新.最/快?”
“没事,老三,你说吧!”
梁芝乔也示意大家坐下,她自己则坐在伍万理身边。
她猜到,接下来的事,估计和伍家这边关系更大,需要承受压力的是伍万理。
伍远征整理了下情绪,开始一一道来。
“什么?千理是连环凶手?
舒欢知道他是凶手的内情,却一首在包庇他,帮他处理杀人后的痕迹?还用停药的方法,刺激他杀人?
舒欢半夜来新房,就因为嫉妒沈月,所以要除掉知棠?只因为她是沈月的女儿?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伍万理强按着内心的激荡,听完伍远征的讲述,激动之余,只觉得胸口发闷,不由捂着胸口。
“老伍,别生气,千理本来就有病,舒欢还停了他的药,故意刺激他,才会铸成大错。
哎,孽缘,真是孽缘!”
梁芝乔一通语无伦次的安慰。
沈知棠作为事件主要当事人之一,沈月的女儿,一时间也不想说些什么。
她其实觉得挺恶心的。
母亲人都不在了,伍千理夫妻犯下滔天大罪,还要让母亲死后也不安宁,以冒犯的方式,屡屡在案件中被提起名字。
要不是案件涉及到母亲的声誉,沈知棠也不会惮精竭智,介入那么深。
伍远洋夫妻则是目瞪口呆,完全没有料到,原来孙杨杨说的可怕的连环凶手,就是身边的亲人。~比!奇′中^文+网` ?更!新,最*全¢
一时半会,他们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孙皎皎脸色更是煞白,毕竟,受害者都是女性,她更容易共情到。
伍远宁花容失色,她最近都不敢晚归,平时下班晚了,还得让赵家安来送她。
万万没想到,防来防去,防的是身边的自家人!
“远征说得对,这件事,没有亲人,只有执法者和罪犯。
他们夫妻既是犯了罪,当然要交给法律审判。
在案件没有公开前,你们对外界都不要说半个字。
最终结果如何,法律自有公断。”
伍万理知道真相后,脑袋虽然“嗡”地半刻空白,但他可是一方大员,心志比一般人坚韧,马上就清醒过来。
“我们不会说的。”
伍远洋等在场众人都立马表态。
“三哥,你说的是沪上杀人的情况,但京城呢?那三起案件,也是二叔和二婶做的吗?”
“不出意外的话,也是他们。
但其实,就如二叔所说的,除了在沪上第一起案件,是他神智不清,激怒下犯的罪,其余案件,二叔都是在舒欢停药,又有意诱导下所为。
因此二叔和二婶,两个人都罪不可免。
后续案情的审查,杨杨在全部审查结束后,会来告知。”
伍远征解释说。
一家人陷入沉默中。
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半晌,伍万理才道:
“这件事,执法部门和组织上自有处理,你们大家目前各自安心工作。
远征,知棠,你们也累了一晚,吃个早饭,好好补个回龙觉。”
“好。”
伍远征和沈知棠知道,大家需要慢慢消化这个消息。
他们吃了早饭,就回屋休息。
二人轮流洗了个澡,在局里审讯室待了一晚上,此时一身清爽,也就来了困意。
二人相拥而眠。
沈知棠先醒的,她一动弹,伍远征也跟着醒了。
沈知棠看了眼手表,发现一觉醒来,己是下午三点多。
“远征哥,爸妈都没怪我们多管闲事,他们还是挺开明的。”
沈知棠回味道。
“多行不义必自毙。
我感觉,一切仿佛冥冥中自有定数,似乎有支无形的手,把案件推到咱们面前,需要咱们介入才能破解。
我真没想到,当年砸我一棍的人是二婶。
更没想到,二叔杀了那么多人,和被二婶控制有关。”
沈知棠冷哼一声道:
“爱情会让人癫狂,二婶对二叔的爱,太畸形了。
如果发现二叔第一次杀人,她就及时去报警,也不会有后面数起凶杀案的发生。”
伍远征点头道,“这还得感谢你,把所有受害者眼睛几乎与岳母相似的线索串连起来。
才让我们最终把目标指向了二叔,一下子明确了办案方向,破起案来,势如破竹。”
伍远征复盘,不由感叹,他们二人,的确是破获这起案件的天选之人。
如果不是沈知棠去爷爷家,发现二叔对岳母暗中隐藏的情愫,后面即便发现受害者眼睛与岳母相似,也不会把案件和二叔联系起来。
“确实,这起案件,也只有我们介入,才能破得快。
要不然,谁能想到,经过比对,发现每起案件发生时,几乎和我母亲的生活发生重大变故一一对应上。
比如,第一起案件发生时,我妈结婚了。
第二起案件发生时,我妈当时应该是怀上了我。
第三起案件发生时,我妈生了重病。
第西起案件发生时,也就是我目睹的那起案件,我妈婉拒了二叔送鲜花到别院的行为。
我还记得当时我也住在别院,有一段时间,天天早上有一束鲜花送到门口,后来又没有了。
第五起案件,应该是我妈去世了。”
沈知棠叹气。
伍远征道,“二叔一首关注岳母的一举一动,岳母生活中每遇到重大变故,都会刺激到二叔。
二婶也是借此做局,有意让二叔越陷越深,一方面借二叔的手,除掉威胁她地位的女人,一方面让二叔有更多的把柄捏在她手上。”
伍远征深感病态爱情的恐怖。
“那么多年没有做案了,最近他们又为何开始做案,希望杨杨能尽快审理清楚,解释迷惑。”
沈知棠话音才落,外面就有人敲门:
“三嫂,杨杨来了,说要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