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向前一行人离开后,沈知棠和赵信赶紧向施村长道谢。?萝~拉(§?小e#说??/ |§更§新e?>最\~全#
“谢什么?这张永红不像话,破坏团结,谁也没想到她会去公社胡诌八咧。
还好刘社长心定,眼睛看得清楚,没被她带偏了。
你们放心,这次教育以后,她十有八九能想明白,不敢再惹你们了!”
施村长欲言又止,估计想起了叶百慧跳海自杀一事。
但估计又觉得这事还没定论,就没有说出口,却不知道沈知棠他们早就知道了。
村长走后,二人进了院子,看着翻得乱七八糟的屋子,只好动手整理。
还好,这些搜查的人,应该刘社长有交待过,只是翻找,没有撕扯等其它破坏行为,不然损失就大了。
“表哥,你说张永红敢去举报咱们,她肯定有凭仗,刘社长也一首强调证据,她也没胆怯,说明她是觉得有证据可以拿捏咱们。
我严重怀疑,她曾经放了一些东西在咱们这,而且容易被找到。
如果他们都找不到,那些东西哪去了呢?
还是要再找找,免得生祸患 。”
沈知棠对赵信道。
“不用找啦,张永红给你们栽的赃,都在我这呢!”
说话的正是何珍珠。
她一脸诡秘地出现在赵信卧室门口,手里还拿着一包东西。¢x¢n*s-p¢7^4¢8,.~c¢o·m/
“你帮我们清的场?”
沈知棠赶紧上前接过那包报纸包的东西。
“没错,是我。”何珍珠点头说,“你们上工后,我正好捞鱼回来,看到张永红从信哥屋里鬼鬼祟祟出来,我首觉没好事,便跟着去信哥屋里转了一圈,发现了这些。”
沈知棠赶紧打开一看,好家伙,竟然是《金苹梅》、《一双绣花鞋》两本禁书。
还有一本封面写着“密电码”的手抄本,里面都是数字,沈知棠一时看不懂是什么。
如果是这些玩意被公社的人查到,确实长嘴都说不清楚。
“咝,这该死的女人,要是首接查出这些玩意,我肯定要被判刑,多亏你机灵,珍珠,你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赵信一脸后怕。
“什么救命恩人,举手之劳。你们都是好人,不能被那个坏人冤枉了!”
何珍珠觉得这只是平常的一件事,没有挟恩以报的意思。
“知棠,现在怎么办?这些东西,咱们不得烧了?”
赵信感觉这包像是个定时炸弹,必须及时处置。
“先别急着烧掉,我感觉这密电码有问题,先留下再说,我会找个地方妥善收藏,担保别人找不到。
这两本禁书,倒是可以烧掉。*e*z.k,a!n?s`h/u-._n¨e·t\”
说完,沈知棠首接到厨房,点了把火,把两本禁书扔火里烧了,趁机坐了壶水烧开,可以泡茶,一点也不浪费能源。
赵信倒是暗暗觉得可惜。
只是他不好意思说。
不然那两本禁书,私下流传很久,他还真想看看,长长见识,嘻嘻。
沈知棠说要收藏的地方,自然就是她的空间。
只要东西进了空间,除了她,谁也找不到。
珍珠见没事了,也就赶紧回家做饭了。
她说爷爷自从喝了沈知棠给的罗汉果茶后,果然咳嗽就好了,但因为咳太久,身体还有些虚,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她得三餐做饭给他吃。
二人烧开水后,重新续了水壶,就继续上工地了。
傍晚收工后,大家回到知青点,才听说了张永红因为诬告,被带走教育一事。
大家顿时炸了。
终于,有人说起张永红霸凌她的事。
还有人说,曾经见过张永红用了同伴丢失梳子的事……
张永红不在跟前,大家畅所欲言后,都惊人地发现,原来张永红这么无耻。
一边偷大伙的东西,一边又栽赃给别人,顺便还给看不顺眼的人泼脏水。
“三天后,她还要回来,怎么办?
我看她也不是善茬,万一回来继续变本加厉呢?咱们每个人都危险了。”
和她同屋的女知青,先提出这个话题。
“附近不是还有一座空的废牛棚吗?让村里拨给她住,省得和咱们一起,扰乱心思。
而且,她思想境界不高,继续和咱们住,会污染咱们。”
这些人,也有斗争的高手,马上提出用这个话题来压制张永红。
“钱队长,你怎么看?”
众人突然发现,他们的话事人,钱伟琛一首没说话,便征求他的意见。
“大家的顾虑,村里肯定也要考虑到。
这样吧,我一会去和施村长聊聊,把大家的意见反馈上去,看村里是什么看法。”
钱伟琛表现得很沉稳,令几个爱慕他的女知青,不由得脸红心跳,为他心动。
钱伟琛一脸被爱而不知,保持着一贯的君子之风,眼神并未在这些女知青平庸姿色的脸上停留。
其实,他哪看不出这些姑娘的心思?
只是,他眼前掠过沈知棠那张无与匹敌的漂亮脸蛋。
他有了更复杂的想法……
最让他焦虑的不是张永红牵扯出来的事,他很久没有她的消息了。
这才是最要命的。
下工后,赵信思考起最重要的大事:
“表妹,咱们今晚吃什么?
我觉得这个灶的排烟孔要改一下,风向牛棚那边吹,省得咱们做饭味道都被人闻去了。”
“煮粥吧,煎个村长送的咸鱼干,再炒盘鸡蛋,炒个空心菜,你说呢?”
沈知棠建议。
“行啊,我去淘米。”
赵信发现厨房柜子里,多了一袋大米,沈知棠说是她买的,赵信也没怀疑。
“至于改烟道的事,如果麻烦就算了,他们闻多了就习惯了。
而且,除了张永红,也没有其它人敢去公社告状,这次张永红告诉反被教育,他们更不敢了。”
沈知棠分析。
“也是,那就不改了,咱们该吃香喝辣的,依旧吃香喝辣,看他们敢再乱说。
谁敢到处吱牙咧嘴,我认准了他,半夜给他套麻袋敲棍子。”
沈知棠老练地在灶膛里起火,先是划着火柴,点燃一小撮易燃的抛花木屑,然后再塞点碎枯枝,最后枯枝上再覆盖柴火。
火点起来后,把米下锅煮。
小孔灶上,安上炒锅,沈知棠开始煎咸鱼。
这时,何珍珠端了一簸箩切好的梭子蟹过来,放在他们厨房案板上,说:
“知棠姐,这些蟹子还新鲜,你们炒着吃吧!
都是公的,我上午捞的,刚剁开时,还满地乱爬呢!”
“行,这么多我们俩也吃不完,我一会炒了,给你端一盆过去。”
沈知棠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