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娘哪!
千万别让她师姐知道她说过这句话,否则比死还惨!
药谷的人都是奇葩!
大师兄出生望族,却一心只想当个红娘!
二师兄身为皇嗣,却一门心思要靠种地发家致富!
三师兄最正常了,早早参军,发誓要当个大将军,报效朝廷!
至于唯一的师姐……
作为飞莺阁的二当家,情报卖得相当好,并与魔教教主牵扯不清。!看!书_屋-小*税*惘+ `勉.费\岳-黩/
她最爱的不是医术,而是毒术,苏月袖身上的很多毒药,都是她给的,处子血也是。
但是有一点,她这个师姐,绝对不容许别人说她研制的毒药是假货!
分分钟抓你去尝遍九九八十一种毒草!
苏月袖想象着可能遭受万蚁噬心、奇痒难耐等各种痛苦,不由打了个寒战。
刚巧外头响起一记闷雷,吓得她脸都白了:师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不确定的东西你拿来给我用?”
白秋水暴怒,手上力道没有控制住,划破了她的脖子,几滴鲜血从剑尖流了下来。\3+叭?墈\书·蛧/ ^最¢芯?彰-结~哽\薪`筷,
“我……白姑娘,你息怒、息怒,刀剑无眼!”
苏月袖疼得龇牙咧嘴,“当初你也是这样拿剑逼我我才给你的,我跟你说过,不能这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是你自己不听。”
不得不说原身处理这件事还是挺有手段的。
明明功夫不弱,却佯装不是白秋水的对手,明明很支持白秋水的想法,却要表现出一副被逼的模样。
这样就算此事抖出来,别人也怪不到她头上。
只是她低估了陆清风的能力,一眼就将她看穿,不然后面也不会天南海北的下追杀令。
“我怎么知道你的处子血会有问题!”
由始至终白秋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的,而陆清风没有碰她却解了药性,她以为是催、情、药有问题。
“可是……我并没有逼着你用啊。”
苏月袖要哭了。
如果她能早点将原身的武功融会贯通,这会儿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不管怎么说,我变成这样你难辞其咎,为了补偿我,你得拿出真正的处子血来。^1,7?n′o·v~e?l+.\c^o/m,”
啥?
苏月袖傻眼,感情她还没死心?
“其实白姑娘,既然陆公子对你没有……”
“不用你管,两日时间,拿不出处子血,我就杀了你!”
白秋水恶狠狠的打断她的话,随即挥手将剑插回剑鞘,扬长而去。
脖子上的凉意消失,苏月袖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而后摸了摸伤口,取出金创药到妆镜前涂抹。
轰!
雷声越发响亮了些。
她呆呆的看了眼镜中的自己,起身走到窗前,将窗子关上。
而后又关了门,这才将自己扔到床上。
看来武功是个好东西,她一定要尽快捡起来,免得下次再碰到这种情况毫无反抗之力。
至于白秋水的想法,她不懂!
不过这个处子血,她不会再给。
毕竟比起得罪陆清风,她宁愿得罪白秋水。
要知道得罪了前者,必死无疑!而得罪后者,还能有一线生机!
两天后她就该替裴夫人针灸了,一旦针灸完毕,她就立刻收拾包袱滚蛋,惹不起躲得起!
凭白秋水的手段,没那么容易就找到她。
*
大雨下了一夜,天亮才停。
苏月袖望着院子里湿漉漉的青石板砖,无声的叹了口气。
哎!
兰荷拿了竹篓与镰刀过来,担忧的看着她,“苏姑娘,刚下过雨路滑,要不今日就不去了吧,夫人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这一两天。”
“没关系,别担心。”
苏月袖不想待在无痕山庄,这是武林盟主的家,是非太多。
何况白秋水只给了她两天时间,两天后她还不溜,等着被砍吗?
所幸雨已经停了,只是地面有点湿滑而已,还不碍事。
“那你千万要小心。”
“我会的。”
苏月袖接过竹篓背上,大步朝外走去。
山庄口,又遇到了陆清风,穿白色袍子,挂流云百福玉佩,玉冠绾发,执着一柄玉骨折扇,自认风流的扇了两下。
实则,也确实风流倜傥!
如果不那么黏人的话!
“袖儿又去采药吗?”
见了苏月袖,他‘啪嗒’一声收好折扇,款步迎了上来。
苏月袖顿住,朝旁边挪了一步,“陆公子有何指教?”
陆清风跟着她的步子也挪了一步,“何必叫得那么见外呢,毕竟都有肌肤之亲了。”
苏月袖咬牙:魂淡!
“那只是个意外,为了救公子的命而已。”
“这么说,我更应该以身相许了。”
陆清风丹凤眼一弯,笑得十分魅惑。
果然是妖孽!
苏月袖暗自掐了自己一把:不能被美色迷惑。
面上十分镇定,“陆公子严重了,毕竟药是我给白姑娘的,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担。”
言外之意,我们两清!
“说的也是。”
陆清风似乎被说动,略有所思。
苏月袖见状越过他,回过眸子道:“听闻太子殿下与柳姑娘去姑苏城里诱捕采花蜂了,陆公子不去凑热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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