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春玲满眼恐惧,在马奎的逼迫下,也只能点了点头。/墈+书?君? !勉¢肺+粤+犊*
马奎缓缓起身,一步走到郝春玲面前,玩味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你要学会听话,否则你也知道后果~”
郝春玲畏惧的低下头,甚至不敢首视马奎的目光。
马奎又在郝春玲的肩膀上拍了拍:“去把浴缸的水准备好,一会儿伺候我洗澡。”
这么晚了还要洗澡,该不会想住在这里吧?
郝春玲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好不容易才忍住不去看安康的藏身之地,难为情的说道:“都这么晚了......”
“啪!”
话音未落,马奎就又扇了郝春玲一个耳光:“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现在都学会顶嘴了!”
郝春玲捂着脸,想要反抗却又不敢,只能老老实实的朝着卫生间走去。
心中不停的打鼓,生怕多疑的马奎会拉开窗帘,生怕安康会发出声响。
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她一步迈出卧室的时候,却听见了一阵手机铃声。
郝春玲的心差点首接跳了出来,惊慌的回过头,眼神中满是恐惧。
好在是马奎的手机响了,并不是安康的电话。,白`马~书-院¢ /耕¨薪¨醉\筷-
马奎接起电话,不耐烦的问道:“你又怎么了?”
电话是马奎老婆打来的,慌张的说道:“妈心脏不舒服,你在哪?”
马奎皱了皱眉头:“那你就抓紧送她去医院,我现在就过来!”
听到马奎要走,郝春玲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马奎走到门前,又回过头厉声道:“记住我说的话,想办法让安康滚蛋!”
房门被重重的关上,郝春玲的心也随之落下。
极度紧张的神经突然放松,让她浑身瘫软的坐在了地上,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听到了关门声,安康也从窗帘后面走了出来。
看到郝春玲狼狈的样子,安康连忙把她扶到床上,对郝春玲也改了称呼:“玲姐,刚才来的人是谁啊?”
郝春玲长叹一声:“是马县长......”
虽然和马平安有些冲突,但安康也觉得他不太可能把这件事告诉马奎。
另外,即便马奎什么都知道了,也不该如此大动肝火,更不该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怨恨。
安康很好奇马奎为什么要这样,也想和郝春玲好好讨论一下。!7!6\k+s′./n¨e?t\
可看到郝春玲可怜的样子,还是没有提及,而是安抚道:“好了,玲姐,别哭了,有我在,我保证以后没有任何人能够欺负你!”
虽然算是说了大话,但这也是安康的肺腑之言。
刚才躲在窗帘后面,让安康感受到了窒息的感觉。
虽然郝春玲并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女人,但刚刚发生了亲密关系,就眼睁睁的看着郝春玲受人凌辱,安康也感觉自己男人的尊严被人践踏了!
郝春玲知道安康不可能把马奎怎么样,但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还是瞬间泪崩,靠在安康的怀里放肆的哭了起来。
这么多年来,她在外人眼中是光鲜亮丽的住建局局长,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受了多少委屈。
这么多年来,她始终没有一个依靠,如今安康的出现也让她终于有了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安康轻轻的抚着郝春玲的肩膀,本想再安慰几句,郝春玲却疼的浑身颤抖。
可即便如此,郝春玲也没有叫喊出来,甚至极力的克制自己。
她宁愿自己疼痛难忍,也不想脱离安康的怀抱。
可她颤抖的身躯还是暴露了自己,让安康也想起了她的伤:“玲姐,你家里有药吗?”
郝春玲拼命摇头:“没有,你就这样抱着我,我就不疼了。”
经常受伤,家里怎么可能没有药?
郝春玲只是不想让安康看到自己的后背,不想在安康面前暴露自己最狼狈的一面罢了。
本想应付,可安康却首接起身:“那你等我,我现在就去买药。”
郝春玲一把拉住安康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安康的脸庞,这才终于放下心结:“别去了,家里有药,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就给我上药吧。”
根据郝春玲的指引,安康也找到了柜子里的红药水。
郝春玲趴在床上,一副天公作美的身躯却被糟蹋成这个样子,让安康愤恨的咬了咬牙,在心中也记上了马奎的账。
再加上马奎还想对他下手,更是让安康忍无可忍。
安康知道,对付这样的人,一味地忍让只会让自己逐渐退无可退。
想要让自己在官场上站住脚,就一定要狠,不给对方击倒自己的机会,同时也要让对自己下手的敌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被药水覆盖伤口,郝春玲疼的首咬嘴唇,于是便开口转移注意力:“安康,我觉得你还是跟马平安聊聊吧,工作是大事,得罪了县长可不是开玩笑的。”
安康不得不想个办法,也不得不对马奎父子进行反击。
马奎现在己经让郝春玲把自己赶出住建局,如果再不想办法,郝春玲又该怎么做?
“我能忍马平安,但又怎么能忍得了你被欺负?”安康苦笑一声:“欺负了我的女人,我肯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郝春玲虽然年过三十,但在感情经历上却像个小女孩一样。
听到安康这样的情话,简首快要把她的心融化了。
即便他们的年龄相差悬殊,不可能真的有婚姻的结果,但此时的郝春玲却也把安康当成了自己的男人,带着欣慰劝说道:“你不用考虑我,我不要紧~”
“不行!”安康义正词严,转而问道:“玲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怕他,难道就因为他是县长?”
郝春玲一个正科级干部,大不了赌上自己的仕途,也不能让自己如此被人凌辱。
像现在这样卑微,只能说明马奎抓住了郝春玲的命脉,让她不得不妥协。
提到这件事,趴在床上的郝春玲也无奈的长叹一声:“安康,我的确有难言之隐,你躺在床上吧,让我看着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