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若雪看见两人亲昵的样子,惊的目瞪口呆,不知道老爹为什么和王川如此亲热。?零,点′看*书` ·哽*鑫~最*全`
葛富贵一瞪眼:“看什么看?没听过一句古话吗?老岳丈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中午贤婿不走了,你待会去炒几个拿手菜,我们翁婿两个好好喝一杯!”
说完,葛富贵和王川便一起朝着后宅走去,留下了一脸羞红的葛若雪。
这都还没成亲呢,贤婿都喊上了,自己老爹啥时候这么开放了?
葛若雪跺了跺脚,红着脸往厨房走去。
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回头张望,只见老爹正亲热地搂着王川的肩膀,两人有说有笑,活像一对多年老友。
“这老头子……”葛若雪小声嘀咕,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
她挽起袖子,从缸里舀出清水洗了洗手,开始准备食材。
后院里,葛富贵神秘兮兮地拉着王川来到一间隐蔽的小屋。
推开门,里面竟是一个小型酒窖,摆满了各式酒坛。
“贤婿啊,”葛富贵压低声音,“这些都是老夫珍藏多年的好酒,连若雪都不知道。”
他拍开一坛酒的泥封,浓郁的酒香顿时弥漫开来。_零.点!墈,书` ?勉-沸+粤_黩*
王川眼前一亮:“这是……陈年桃花酿?”
“好眼力!”葛富贵竖起大拇指,“这是二十年前的存货,就剩这三坛了。”说着便要给王川倒一碗尝尝。
“先别喝,”王川连忙拦住,“正好,我现在立马制作蒸馏工具,咱们中午的时候,试试到底是你的这个二十年桃花酿味道好,还是我用酒楼里最次的酒蒸馏出来的好。”
葛富贵闻言眼睛一亮,顿时连连点头。
王川说干就干,马上就开始寻找起了蒸馏所需要的工具和材料。
他先让李二狗去铁匠铺取来几块上好的紫铜板,又去后院砍了几节粗细合适的竹管。
葛富贵则亲自去厨房,搬来了几个大小不一的陶罐。
“贤婿,你看这个陶罐行不行?”葛富贵捧着一个肚大口小的罐子问道。
王川接过来仔细查看:“这个正好做冷凝器!岳丈好眼力!”
三人忙活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将简易的蒸馏装置组装完成。
葛富贵和李二狗围着这个奇特的装置转了好几圈,满脸疑惑,这东西真的能蒸馏出高度白酒?
王川看出了两人的疑惑,笑着解释:“道理很简单,将那些劣酒加热后,酒精会比水分更容易蒸发。¨墈~书`君* !埂/芯¢嶵_快.这些蒸汽通过竹管进入冷凝器,遇冷重新变成液体,就是我们要的高度酒了。”
说着,王川往铜锅里倒入最普通的米酒,点燃了灶火。
葛富贵和李二狗紧张地搓着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装置。
随着温度升高,第一滴晶莹的酒液终于从竹管末端滴落。
王川接了两小杯,递给葛富贵和李二狗:“你们尝尝?”
葛富贵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顿时瞪大了眼睛:“这……这酒也太烈了吧!”
他咂摸着嘴,满脸不可思议,“这真的是用咱们酒楼最次的米酒做出来的?”
李二狗也尝了一口,顿时呛得满脸通红:“咳咳……这酒……太有劲了!比最烈的酒,还要烈上好几倍!”
王川笑着开口:“其实,这酒的度数也才三十多度,不过己经比你们喝过的任何酒都要纯正。若是还想要更烈的,只需要反复蒸馏几次即可。”
葛富贵闻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还能更烈?那岂不是以后的银子会流水一般的涌来?”
王川神秘一笑,“岳丈说的不错,有了这高度酒,状元楼的名气将会越来越响,但是,这蒸馏装置你需要绝对的保密,最好让其他人都以为这是祖传秘方才好。”
葛富贵连连点头,但是又有些担忧:“就怕那些当官的喝了咱这酒,到时候逼迫着要方子,可就麻烦了。”
王川自信道:“无妨,岳丈,你还不知道吧,小婿现在也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了,前几天刚被皇帝陛下封为八品修职郎,虽说是个闲职,但是我有个好大哥,他便是大宇朝唯一的亲王战屠王!”
葛富贵闻言,手中的酒杯‘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酒液溅了一地。
他瞪圆了眼睛,声音都变了调:“什……什么?你成了八品朝廷命官?而且认识战屠王?!”
王川点点头:“对呀,您要不相信,大可以去问若雪,她那天可是亲眼所见。”
他们正说着,葛若雪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爹!王川哥!你们在哪儿呢?饭好了,快来吃饭了。”葛若雪清脆的声音由远及近。
葛富贵一个箭步冲出去,拉住女儿的手:“丫头,你快说说,王川这小子真当官了?还认识战屠王?”
葛若雪被父亲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随即重重点头,就将前些日子在村口迎接圣旨时的情形,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
当听闻皇帝陛下竟然真的给自己这个好女婿连下两道圣旨,从一介白丁,一举成为八品官员。
女儿葛若雪更是被当做王川的第三房媳妇,被战屠王送了礼物后,葛富贵激动的浑身发抖。
当初,他被王川派人救下来,就知道对方的身份定然不一般。
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和战屠王这样的大人物结拜为了兄弟。
自己的女婿和战屠王是兄弟,那岂不是说,战屠王见到他,还得尊称一声伯父?
天啊!!!!!!!!!
葛富贵一想到那个场景,就忍不住想要仰天长啸。
哈哈哈!我葛富贵也是有靠山的人了,而且是绝对的大靠山!
他奶奶的,什么狗屁知府县令,谁以后敢和他讨要秘方以势欺人,谁以后敢在他状元楼里放肆,他就把战屠王给搬出来,吓死他们!
呼哈哈哈哈哈哈……
葛富贵一想到那个场面,就浑身发颤,一张老脸,早己经涨成了猪肝色。
他猛地抓住刚走出来的王川的手,声音都激动得变了调:
“贤婿啊!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亲儿子!这状元楼,就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