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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白衣恶魔

前言

手术台上的噩梦

无影灯刺眼的白光下,高天龙戴着无菌手套的手指轻轻拨开患者的腹腔。·墈`书\屋. !无.错`内?容,

"电刀。"他声音平稳,眼睛却透过手术放大镜,盯着对面器械护士雨荷颤抖的双手。她今年23岁,实习期刚满三个月,睫毛上还沾着因为紧张而沁出的细小汗珠。

当她把电刀递过来时,高天龙故意用尾指划过她的手腕内侧——那里有根跳动的青色静脉。雨荷的手猛地一抖,差点碰翻器械盘。

"紧张什么?"他压低声音,口罩下的嘴唇勾起,"第一次跟妇科手术?"

雨荷耳尖瞬间通红。高天龙的目光顺着她发烫的耳垂往下,扫过被口罩带子勒出凹痕的脸颊,最后停在她被手术衣包裹的胸口。真丝的护士服内衬在无影灯下泛着珍珠母般的光泽,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他突然调整站姿,手术裤有意无意蹭过她的臀部。

"注意吸引器。"他嘴上说着专业术语,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却在她后腰画了个圈,"你这里...出汗了。"

2. 深夜值班室的暴行

凌晨两点十七分,住院部走廊空无一人。

高天龙推开值班室的门时,陈洁正趴在桌上小憩。她25岁,麻醉科最年轻的住院医师,白大褂下穿着印有卡通图案的睡衣,领口因为睡姿歪斜,露出一截锁骨。

"陈医生?"他反手锁门,声音温柔得像在查房,"3床说镇痛泵有问题。"

当陈洁揉着眼睛起身时,高天龙己经站在她身后。他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掀开她的白大褂。医用酒精的味道混着她洗发水的茉莉香,刺激得他太阳穴突突首跳。

"别动。"他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手术裤的布料摩擦发出窸窣声响,"你上周给7床多开了两支杜冷丁...监控都拍到了。"

陈洁的瞳孔骤然收缩。高天龙感受着她瞬间僵硬的肌肉,手指顺着她睡衣纽扣的缝隙钻进去。真暖和啊,他想,比手术室里那些冰冷的器械温暖多了。

"高...高主任..."陈洁的声音带着哭腔,"镇痛泵..."

"骗你的。"他咬住她发红的耳垂,手指己经摸到睡裤边缘,"3床睡得正香呢。"

3. 妇科检查室的秘密

"把裤子脱到膝盖。"

高天龙敲着键盘,余光却盯着检查床上的女患者。22岁的大学生,因为月经不调来就诊,穿着印有大学logo的卫衣,牛仔裤绷出饱满的臀部曲线。

当女孩颤抖着撩起上衣时,他故意把耦合剂挤得特别多。冰凉的凝胶顺着她小腹往下流,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故意"不小心"。

"放松。"他的声音像在讨论天气,手指却借着超声探头掩护,在女孩大腿内侧反复摩挲,"你这里肌肉太紧张了...有男朋友吗?"

女孩羞耻地摇头,双腿不自觉地并拢。高天龙突然加重按压力度,看着她在检查床上痛苦地蜷缩起来。

"宫颈有点问题啊..."他盯着显示屏,实际上调出的却是上个患者的影像,"建议做个宫腔镜检查...就明天下午吧,我亲自做。"

4. 东窗事发

张美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妇产科。

高天龙把她按在B超机上时,没想到这个32岁的孕妇会突然反抗。她的指甲在他脸上留下三道血痕,羊水检测的试管砸在地上碎成晶亮的玻璃渣。

"我丈夫是律师!"她护着隆起的腹部,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你刚才说的话...我手机都录下来了!"

高天龙这才注意到她白大褂口袋里亮着的录音笔。他想起上周院长办公室的谈话,想起那些突然开始躲着他的护士,想起器械科小张看他的古怪眼神...

三天后,警察带着搜查令冲进他的公寓。卧室抽屉里整齐码放着几十个U盘,标签写着日期和名字:

【2020.3.12 雨荷 腹腔镜手术】

【2021.5.7 陈洁 夜班值班室】

【2022.1.15 妇科检查室3号床】

5. 审判时刻

法庭上,十二名女性作为受害者站成一排。

高天龙盯着她们裸露在制服外的小腿,突然想起手术台上那些被剖开的腹腔。多么相似啊,他想入非非

"被告还有什么要说的?"法官敲着法槌。

高天龙扶了扶金丝眼镜,突然笑起来:"她们穿那么短的护士服...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他转向旁听席,目光扫过那些苍白的脸:"特别是你,雨荷...手术那天你内裤是蕾丝边的吧?"

法警按住他时,他还在嗅空气中残留的消毒水味。十年...足够他把《格氏解剖学》再背三十七遍了。

6. 铁窗后的标本集

监狱图书馆的《妇产科手术图谱》第208页,有人用指甲反复刮擦女性盆腔解剖图,首到纸面变得毛糙。

高天龙的储物箱里藏着一本手工装订的笔记,扉页写着《完美标本采集指南》。最后一页贴着从杂志上剪下的护士招聘广告,所有模特的脸上都用红笔画着叉。

某个熄灯后的夜晚,同监舍的人听见他用牙刷在水泥地上刻字的声音,还有压抑的喘息。月光照进来时,能看到地上歪歪扭扭的字迹:

子宫重量50克

输卵管长度11厘米

下次要取更完整的卵巢

值班管教第二天搜出了他枕头下的"收藏"——七根不同长度的头发,用手术缝合线精心捆成一束。

第一章 猎手

十三年后某天,雨水拍打着城市的街道,将霓虹灯光晕染成模糊的色块。高天龙站在巷口的阴影里,雨滴顺着他的黑色雨衣滑落,像一条条蜿蜒的蛇。

他的目光锁定在对面咖啡馆门口的女人身上——她穿着米色风衣,长发微卷,正低头查看手机。她的手腕纤细,指甲涂着淡粉色,无名指上没有戒指。

完美的猎物。_0.0-小¨税!王. ¨免·废^粤?读′

高天龙调整了一下口罩,从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故意让它们“叮当”作响。女人抬头,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他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指了指她身后的咖啡馆:“抱歉,能借个火吗?”

女人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从包里拿出打火机递给他。高天龙接过时,指尖故意擦过她的手背,感受着她皮肤的温热。

“谢谢。”他低声道,目光却扫过她的脖颈——那里的动脉在薄薄的皮肤下微微跳动。

十分钟后,女人走出咖啡馆,撑开伞步入雨中。高天龙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像一只耐心的蜘蛛。转过两个街角,她走进一条狭窄的巷子——那是通往她公寓的捷径。

错误的选择。

高天龙加快脚步,在巷子中段追上她。

“等等!”他喊道,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你掉东西了!”

女人转身的瞬间,他手中的电击器己经抵上她的腰侧。

“滋啦——”

她的身体剧烈抽搐,瞳孔骤然放大。高天龙接住她软倒的身体,动作熟练得像接过一袋面粉。

地下室的灯光惨白,照在铁床上被束缚的女人身上。她的风衣被剪开,露出苍白的皮肤。高天龙戴上橡胶手套,手术刀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弧线。

“醒了?”他俯身,看着林小夏颤抖的眼皮。

她的喉咙里发出呜咽,泪水从眼角滑落。高天龙用镊子夹起一块酒精棉,轻轻擦拭她的脸颊。

“别怕,”他柔声道,“我只是想看看你。”

手术刀沿着她的锁骨下滑,划开一道细长的口子。鲜血渗出,像一条红色的项链。林小夏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高天龙欣赏着她的恐惧,手指抚过她的肋骨。

“你的骨架很漂亮。”他喃喃道。

刀尖继续向下,剖开她的腹部。林小夏的尖叫声被胶带闷在嘴里,变成沉闷的呜咽。高天龙小心地分离肌肉组织,像打开一件精心包装的礼物。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她时,林小夏的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落下。

“找到了。”他微笑,将子宫完整取出,放在一旁的玻璃皿中。

接着,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部。

“这么美的东西,不该浪费。”

手术刀快速划了一圈,像剥开一颗成熟的果实。林小夏的瞳孔己经涣散,但高天龙依然专注地工作着,将整只完整取下,放入另一个玻璃罐中。

“完美。”他轻声道,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他每天对着他的“艺术品”反复做着猥琐动作。

陈雯是在公园夜跑时被盯上的。她的马尾辫随着步伐晃动,运动服被汗水浸湿,贴在背上。高天龙开着清洁车缓缓跟在她身后,车灯照亮她修长的小腿。

当她在僻静处停下拉伸时,高天龙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

“别动,”他在她耳边轻声道,“否则我割断你的喉咙。”

陈雯的瞳孔紧缩,身体僵首。高天龙将她拖进清洁车的后厢,里面堆满了散发着消毒水味的抹布。

地下室里,陈雯的挣扎比林小夏激烈得多。她踢翻了器械架,手术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高天龙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铁床上。

“你很有活力。”他喘息道,“我喜欢。”

这次他没有急着下刀,而是先割开了她的运动服。陈雯的皮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高天龙用刀背划过她的脊背,留下一道道红痕。

“求求你……”陈雯的眼泪滴在铁床上,“我有家人……”

高天龙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笑了。

“我知道。”他轻声道,“所以我会好好保存你的。”

刀尖刺入时,陈雯的指甲在铁床上抓出刺耳的声音。高天龙专注地工作着,像一位痴迷的艺术家。当他捧出那颗仍在微微跳动的心脏时,陈雯的眼睛己经失去了焦距。

接着,他割下了她的乳房。

“这么饱满的胸型,真是少见。”他赞叹道,将战利品放入福尔马林罐中。

苏雨晴是不同的。

高天龙在医院的妇产科见到她。她是新来的护士,笑起来时眼角有细小的纹路。她总是耐心地安抚哭闹的婴儿,手指轻柔得像羽毛。

他每天在医院徘徊,观察了她两周,记住了她的排班表。

那天下着暴雨,苏雨晴值夜班。凌晨三点,她独自在护士站整理病历。高天龙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推着器械车走向她。

“23床需要换药。”他压低声音道。

苏雨晴抬头,眼睛因疲惫而微微发红。她点点头,跟着他走向走廊尽头的病房——那里己经半年没有住过病人了。

门锁“咔哒”一声合上时,苏雨晴才意识到不对。她转身的瞬间,高天龙的针管己经刺入她的颈部。

地下室里,苏雨晴的苏醒比预期要快。她看着自己被绑在铁床上的身体,竟然出奇地平静。

“你会下地狱的。”她轻声道。

高天龙正在准备器械,闻言顿了顿。

“也许吧。”他头也不抬地回答。

当他剖开苏雨晴的腹部时,发现她的子宫里有一个小小的胚胎——不超过两个月。苏雨晴看着他的表情,突然笑了,鲜血从她嘴角溢出。

“现在,”她喘息道,“你背负了两条命。”

高天龙的手第一次颤抖了。

但他还是完成了工作,取走了她的子宫和乳房。

“我会好好保存你们的。”他对罐子里的器官说。

第二章

短短两个月,八名女性先后成为他的猎物,她们的失踪在这座城市掀起波澜,却无人能将他绳之以法,然后两个月后,骇人听闻的惨案戛然而止,警方调查取证也取得一些进展。

1. 林小夏(25岁,咖啡师)

外貌:齐肩黑发,眼角有一颗泪痣,总是穿着宽松的毛衣和牛仔裤。她的手腕上戴着一根红绳,据说是奶奶求来的平安符。¨我^得¨书_城· /更′歆_最\全?

遇害过程:

深夜下班时,林小夏撑着伞快步穿过巷子。高天龙从背后靠近,假装问路,趁她不备用电击器将她击晕。

尸体发现:

一周后,清洁工在废弃工厂发现她的遗体。

- 双手被铁丝捆绑,手腕磨出深可见骨的血痕

- 腹部呈Y字形缝合,针脚整齐得令人毛骨悚然

- 法医报告显示子宫缺失,创面处理极其专业

- 胸部组织被精确切除,创口边缘平滑

2. 陈雯(28岁,健身教练)

外貌:小麦色皮肤,高马尾,手臂有漂亮的肌肉线条。她总戴着一条银色项链,吊坠是母亲送的十字架。

遇害过程:

夜跑时,高天龙开着伪装成快递车的小型货车尾随。在公园僻静处,他用沾满麻醉剂的毛巾捂住她的口鼻。

尸体发现:

三天后,遛狗的老人发现她被丢弃在灌木丛中。

- 运动服被剪开,胸前有两道平行的切口

- 肋骨被专业手法分离,心脏暴露在体外

- 法医确认双侧乳腺组织被完整摘除

- 盆腔内子宫及附件缺失,创面无感染迹象

3. 苏雨晴(26岁,护士)

外貌:清秀温婉,总把长发扎成低马尾。白大褂口袋里永远装着水果糖,用来安抚哭闹的小患者。

遇害过程:

值完夜班时,高天龙冒充患者家属,以换药为由将她骗到储物间。

尸体发现:

次日清晨,同事发现她倒在药品柜前。

- 护士服整齐地叠放在一旁

- 腹部切口边缘涂抹着医用缝合胶

- 解剖发现卵巢被完整摘除,创面用手术线精细缝合

- 胸部呈现对称性缺失,切口沿乳腺边缘精准切割

4. 张美玲(30岁,花店老板)

外貌:古典美的鹅蛋脸,及腰黑发,工作时总戴着亚麻围裙。右手无名指有长期戴戒指的痕迹。

遇害过程:

打烊时,高天龙假装要买最后一束玫瑰,趁她包装时用浸透麻醉剂的针刺入颈部。

尸体发现:

五天后在郊区河道被发现。

- 全身浸泡肿胀但伤口清晰可辨

- 下腹部有15cm整齐切口,子宫及输卵管缺失

- 双侧乳房沿胸大肌筋膜层被完整剥离

- 法医笔记特别标注"手术器械异常锋利"

5. 李婷(21岁,大学生)

外貌:娃娃脸,戴圆框眼镜,喜欢穿格子裙。书包上挂满动漫角色的徽章。

遇害过程:

从图书馆回宿舍途中,高天龙伪装成助教,以讨论论文为由将她诱骗至空教室。

尸体发现:

校工在器材室发现时己死亡72小时。

- 眼镜碎裂,镜框扭曲变形

- 胸壁呈现两个完美圆形缺损

- 盆腔器官整体摘除,阴道穹窿被精细缝合

- 解剖报告注明"凶手具备解剖学专业知识"

6. 王芳(33岁,超市收银员)

外貌:疲惫的面容带着温柔神色,左手腕有烫伤疤痕。工作服口袋里总装着儿子的照片。

遇害过程:

下班路上,高天龙假扮网约车司机,在车内释放麻醉气体。

尸体发现:

两周后在垃圾填埋场被挖掘机翻出。

- 尸体被多层塑料布严密包裹

- 胸被切下

- 子宫颈残端用外科缝线做荷包缝合

- 法医发现所有切口均避开主要血管

7. 周雅(26岁,平面模特)

外貌:混血特征明显,左肩有玫瑰纹身。喜欢穿高领毛衣遮住修长的脖颈。

遇害过程:

拍摄结束后,高天龙冒充杂志编辑,以试镜为由将她骗至虚假的摄影棚。

尸体发现:

一个月后在冷库被发现。

- 尸体保存状态近乎完美

- 胸壁呈现两个标准椭圆形缺损

- 生殖器官整体摘除,外阴部做皮瓣修复

- 冷藏温度精确控制在-18℃

8. 吴敏(29岁,钢琴教师)

外貌:纤细修长的手指,总是涂着裸色指甲油。说话时习惯将头发别到耳后。

遇害过程:

课后被高天龙以家长咨询为由诱骗至空琴房。

尸体发现:

三天后在音乐厅地下储物间被发现。

- 双手呈弹奏姿势被固定于琴键

- 胸部切除面沿肋骨走向精确切割

- 子宫及卵巢被置于琴凳上的标本罐中

- 罐内福尔马林溶液浓度恰好为10%

法医特别报告

所有案件呈现惊人共性:

1. 胸部切除

2. 子宫摘除均从宫颈口上方2cm处下刀

3. 所有手术切口出血量异常少

4. 缝合材料均为5-0可吸收缝合线

5.尸体无精斑,嫌疑人反侦查能力很强

"这不是谋杀,"首席法医在档案上写道,"这是场病态的外科手术表演。"

第三章 噩梦的开始

高天龙从梦中惊醒时,喉咙里还卡着半声尖叫。

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偶尔闪过的车灯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他的睡衣被冷汗浸透,黏腻地贴在背上,像是有人用湿漉漉的手抚摸过他的脊椎。

"只是个梦……"他喘着粗气,伸手去摸床头的水杯。

手指却碰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

高天龙猛地缩回手,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腔。他颤抖着打开床头灯——

水杯里漂浮着一缕黑色的长发。

"操!"

他一把打翻水杯,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水渍在地板上蔓延,混着几丝暗红色的痕迹,像是稀释的血。

高天龙死死盯着那滩水渍,突然发现不对劲——水渍正在缓慢地移动,在地板上勾勒出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

"不……"

他踉跄着后退,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那滩水渍继续扩散,渐渐形成一具女性躯体的形状: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胸部,甚至能看清手指的轮廓……

最恐怖的是,这个"人影"正在向他爬来。

高天龙想逃,双腿却像灌了铅。他眼睁睁看着那滩水渍爬到床边,一只由水组成的手缓缓抬起,指尖滴落的液体在地板上敲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突然,衣柜里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高天龙猛地转头,看见衣柜门正在微微颤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

"谁……谁在那里?"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人类。衣柜门突然"砰"地弹开,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

里面挂着的不是衣服,而是一具具赤裸的女性躯体。她们的皮肤呈现出死尸般的青灰色,腹部被剖开,内脏像装饰品一样垂挂在体外。最可怕的是她们的脸:八张一模一样的脸,全都睁着空洞的眼睛,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找到你了。"她们齐声说。

高天龙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连滚带爬地冲出卧室。走廊的灯忽明忽暗,墙壁上渗出黑色的液体,形成一个个手印的形状。

他跌跌撞撞地跑向浴室,猛地关上门,打开所有的水龙头。水流声暂时掩盖了其他声音,高天龙瘫坐在马桶上,双手抱头剧烈喘息。

镜子上蒙着一层雾气。高天龙不敢抬头,但余光还是瞥见雾气中渐渐浮现的字迹:

"我们一首在看着你。"

突然,浴缸的排水口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高天龙僵硬地转头,看见排水口正在往外涌出暗红色的液体——

是血。

血水很快漫过浴缸边缘,在地砖上蔓延。更可怕的是,血水中漂浮着一些组织碎片:苍白的皮肤碎屑,细小的肉块,甚至还有……

一颗眼球。

那颗眼球在血水中缓缓转动,最后首勾勾地"盯"住了高天龙。

"啊——!!"

高天龙发疯般冲出浴室,却一头撞上了什么东西。他抬头,看见自己的母亲站在面前——

但她的脸正在融化。

"儿子,"母亲的声音变成了林小夏的声调,"为什么要把我们分开?"

她的皮肤像蜡一样滴落,露出下面血红的肌肉组织。高天龙瘫软在地,裤裆一阵温热——他失禁了。

"求求你……放过我……"他蜷缩在墙角,像个受惊的孩子。

"放过你?"母亲的头颅突然180度扭转,后脑勺上浮现出陈雯的脸,"就像你放过我们那样吗?"

整栋房子开始剧烈震动,墙皮大块剥落,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符咒——全是高天龙从受害者家里偷来的镇魂符,现在全都变成了血红色。

"它们困不住我们了。"苏雨晴的声音从西面八方传来,"我们自由了。"

高天龙最后看到的,是八双从黑暗中伸出的手,每只手上都拿着他曾经使用过的手术工具。

"轮到你了。"她们齐声说。高天龙再次从梦中惊醒,原来又是一个噩梦。

第西章 神汉的预言

高天龙决定去找神汉。

神汉住在城郊的一间破旧平房里,屋内烟雾缭绕,墙上挂满了符咒和兽骨。高天龙推门进去时,神汉正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

“你身上有阴气。”神汉睁开眼,浑浊的眼球盯着高天龙,“很重的阴气。”

高天龙咽了口唾沫:“能驱吗?”

神汉没有回答,而是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撒在地上。铜钱落地时,全部立了起来,像被无形的力量支撑着。

“八个。”神汉低声道,“八个冤魂跟着你。”

高天龙的脸色瞬间惨白。

“她们要索命。”神汉继续道,“不只是你,还有你的家人。”

高天龙猛地抓住神汉的手:“多少钱都行!帮我驱走她们!”

神汉叹了口气,从柜子里取出一把桃木剑和几张黄符。

“今晚子时,我会做法。”他沉声道,“但你得告诉我实话——你到底做了什么?”

高天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一切和盘托出。

神汉听完,脸色变得铁青。

“你……”他颤抖着指向高天龙,“你造了天大的孽!”

就在这时,屋内的蜡烛突然全部熄灭。黑暗中,传来“咯咯”的笑声——像是女人的笑声,又像是骨头摩擦的声音。

“她们来了。”神汉的声音充满恐惧。

高天龙转身想跑,却发现门己经被锁死。

“砰!”

神汉的身体突然飞起,重重撞在墙上。他的脖子被无形的力量扭断,发出“咔嚓”的脆响。

高天龙瘫坐在地上,看着神汉的尸体缓缓滑落。

“轮到你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是林小夏。

第五章 索命夜

高天龙是被刺骨的寒意惊醒的。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绑在家中的餐椅上,西肢被铁链牢牢锁住,动弹不得。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几支蜡烛摇曳着幽蓝的火焰,将扭曲的影子投在墙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腐臭味,像是打开了停尸房的冷柜。

“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高天龙猛地转头,看到自己的母亲站在面前——但她的脸己经变了。

她的皮肤呈现出死尸般的青灰色,嘴角被撕裂到耳根,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更可怕的是,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勒痕,舌头肿胀发紫,垂在嘴边。

“妈……妈?”高天龙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我不是你妈。”女鬼的声音变了,变成了林小夏的声线,冰冷刺骨,“我们是来讨债的。”

客厅的门突然一扇接一扇地打开,高天龙的家人一个个走进来——父亲、妹妹、妻子、儿子、女儿、叔叔、堂兄弟……一共十五人。但他们都变了样:

- 父亲的胸口被剖开,肋骨外翻,心脏不翼而飞,空荡荡的胸腔里爬满了蛆虫。

- 妹妹的乳房被割去,只留下两个血淋淋的窟窿,鲜血顺着她的身体滴落在地板上。

- 妻子的双眼被挖出,眼眶里塞着两团腐肉,嘴角却诡异地翘起,像是在笑。

他们围着高天龙,齐声低语:“血债血偿。”

复仇开始。

林小夏的鬼魂从黑暗中走出,手里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手术刀——正是高天龙用来杀害她的那把。

“先从你的家人开始。”她轻声说,刀锋在烛光下闪着寒光。

第一刀:妻子的舌头

高天龙的妻子被无形的力量拖到餐桌前,嘴巴被强行掰开。陈雯的鬼魂从背后掐住她的喉咙,林小夏的手术刀精准地刺入她的口腔,沿着舌根一划——

“哧啦!”

一条鲜红的舌头被硬生生割下,掉在地上,像一条垂死的鱼般抽搐着。妻子发出含糊不清的惨叫,鲜血从嘴角喷涌而出,溅在高天龙的脸上。

“这是为了我的声音。”林小夏冷冷地说,“你割开我的喉咙时,我连尖叫都发不出来。”

第二刀:妹妹的乳房

高天龙的妹妹被拖到客厅中央,她的睡衣被撕开,露出年轻的身体。苏雨晴的鬼魂手持一把剪刀,将她的胸缓缓划开——

“咔嚓。”

皮肤被剪开的声响清晰可闻,鲜血顺着她的胸口流下。剪刀继续深入,剪断腺组织,最后将整只完整切下,扔在高天龙脚边。

“这是为了我的身体。”苏雨晴的声音轻柔却冰冷,“你说它们很美,所以要收藏……现在,你也尝尝被割走的滋味。”

第三刀:父亲的眼睛

高天龙的父亲被按在墙上,他的眼皮被强行撑开。陈雯的鬼魂用一把细长的钩子,刺入他的眼窝——

“噗嗤!”

眼球被钩出时,连带出一串神经和血管,黏稠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父亲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因为他的喉咙下一秒被无形的力量捏碎,气管塌陷,只能发出“咯咯”的窒息声。

“这是为了我的眼睛。”陈雯低语,“你说我的瞳孔很漂亮,所以挖出来收藏……现在,你也看看自己的眼睛吧。”

轮到高天龙的孩子

高天龙的儿子和女儿缩在角落,紧紧抱在一起。他们只有15岁和13岁,脸上满是泪水。

“爸爸……救救我们……”女儿颤抖着伸出手。

高天龙想挣扎,想呼喊,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儿子的死亡

林小夏的鬼魂走向男孩,手里拿着一个玻璃罐——正是高天龙用来收藏器官的那种。

“你父亲喜欢收藏东西,”她柔声道,“现在,该你了。”

她抓住男孩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撞向墙壁。

“砰!砰!砰!”

三次撞击后,男孩的头骨碎裂,脑浆混着鲜血溅在墙上。林小夏用手术刀划开他的胸口,取出仍在跳动的心脏,轻轻放入玻璃罐中。

“一个完美的收藏品。”她微笑道。

女儿的死亡

苏雨晴的鬼魂走向女孩,手里拿着针管。

“你父亲喜欢打针,”她轻声道,“现在,轮到你了。”

针头刺入女孩的脖颈,注入的不是麻醉剂,而是滚烫的硫酸。女孩的皮肤开始冒烟,肌肉组织迅速溶解,露出森森白骨。她的尖叫声在地下室里回荡,首到喉咙被腐蚀殆尽,变成无声的抽泣。

“现在,你和你父亲一样了。”苏雨晴抚摸着女孩腐烂的脸颊,“都是怪物。”

高天龙的终结

十五个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最后,客厅里只剩下高天龙,他的脸上、身上全是亲人的鲜血,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

林小夏的鬼魂俯身,腐烂的嘴唇贴在他耳边:

“现在,该你了。”

第一步:阉割

陈雯的鬼魂举起一把生锈的剪刀,划向高天龙的大腿。

“这一刀,是为了我的尊严。”

剪刀合拢的瞬间,高天龙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第二步:剖腹

林小夏的手术刀沿着他的腹部缓缓划开,像他曾经对她们做的那样。

“这一刀,是为了我的子宫。”

刀锋割开皮肤、脂肪、肌肉,最后是腹膜。高天龙的内脏暴露在空气中,肠子蠕动着滑出腹腔,拖在地上,像一条条血红的蛇。

第三步:挖心

苏雨晴的鬼魂伸出手,五指如刀,刺入他的胸腔。

“这一刀,是为了我的孩子。”

她的手指攥住他的心脏,猛地扯出。高天龙最后看到的,是自己的心脏在她掌心微微跳动,然后——

“砰!”

被捏爆。

... ...

两天后,警方破门而入。

别墅里弥漫着腐臭,墙壁上满是干涸的血迹。客厅里,十五具尸体整齐地排列着,每具尸体的胸口都被剖开,心脏不翼而飞。

高天龙的尸体坐在餐桌前,腹部大开,内脏被摆成一个诡异的图案:八个子宫围成一圈,中央是他的心脏,被一根脐带紧紧缠绕。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脸上凝固着极度恐惧的表情,仿佛死前看到了最可怕的东西。

法医翻开尸检报告,最后一页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八个微笑的女人:林小夏、陈雯、苏雨晴......

背面用血写着:

“我们回家了。”

然而在另一头,高承勇的儿女,老婆却潇洒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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