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玉弯被惊吓,又被油烫到,慌忙丢下锅铲捂手的时候,展宁心跌了一下,赶忙过去拉她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冲水。,二!八!墈-书/旺~ .勉-废*悦+渎~
“我去,你怎么不声不响的站在厨房门口啊?还突然说话,吓得我锅都差点掀了。”,张玉弯任由展宁拉着手冲水,被烫的地方有点疼。
“你开个人演唱会的时候哪里能分心管我。”,展宁笑了一下,看着张玉弯的手小小肉肉的,很柔软。手指在水里摩擦着她被烫到的地方。
“哎呀,行了行了。你一看就没什么常识,我才被烫到,你边给我冲水边搓我烫到的地方,是怕它一会不起水泡吧。”
看展宁一副要把她手搓出陈年老垢的样子,张玉弯被烫到的地方更痛了。赶忙把手抽回来,把水龙头关掉,甩甩手上的水珠。
然后在超市送的围裙上擦擦手说:“你快出去吧,我那虾都要炸糊了,七十八一斤的竹节虾呢,我平时都没舍得买,专门做给你吃的。?h′u?l,i*a?n¢w^x,.\c?o_m+”
说着也不管展宁,碎碎念着就转身去翻炒锅里的虾了,不再搭理她。
而展宁看着张玉弯那副大大咧咧,抠抠搜搜,为生活操心的小媳妇儿模样,心里觉得好玩儿的同时,有着些奇异的安心的感觉。
她觉得张玉弯真的是的很居家的女孩子,不抽烟,不出去乱玩儿,还勤俭持家,就好喝点酒。她身边的朋友和来来往往的伴侣没有谁有这样‘朴实’的感觉,也没几个是会做饭的,甚至以不会做饭为豪。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还债抠门成习惯了。张玉弯只会约她来家里吃饭,前前后后,切切炒炒,擦擦洗洗忙活两三个小时,从不怕麻烦似的,每次都还挺高兴。
看着她有条不紊,很熟练的翻炒下料。展宁又靠在厨房门框上,心里有种奇异的说不清的感觉点点滋生。~优¨品,暁\税′王· \勉~肺^悦¨犊,
“你唱歌居然那么好听,年会和公司举办的一些小活动上怎么从来没表演过。每次都有奖金和礼品的呢,还能在领导面前露脸。”,展宁看着张玉弯熟练的颠勺动作问道。
听到展宁难得的夸奖,张玉弯放下锅,转头对她一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是嘛?你居然会夸人啊。”
转头继续翻炒,接着说道:“嗯……至于在公司同事面前表演,有奖金我也不干,谁想在领导面前露脸啊,我巴不得他看不到我。我现在每天基本能按时上下班,不用操心那么多我很满意,不想做出头鸟。而且自己唱和在那么多人面前唱可不一样,万一失误了那不是哗众取众嘛,我才不干。”
看她那没志气,小家子气的样子。展宁笑着说道:“你还真是烂锅里的咸鱼。”
张玉弯是收了礼的,也就懒得和她计较。
展宁又问:“你刚刚唱的歌叫什么?很熟悉啊。”
“你没看过那个电视剧?”,张玉弯转头瞥了她一眼说,有点不相信,她觉得小时候绝大多数人应该都看过这部剧吧。
“什么电视剧?”
张玉弯突然转头,表情夸张,声情并茂,目光坚定,大声的对她说:“你失去的只是你的腿,而紫菱失去的可是她的爱,情,啊!”
“哈哈哈哈……”
看张玉弯那滑稽丑陋的样子,展宁忍不住哈哈笑起来,她算是想起来这首歌和这个电视剧叫什么了。
“行了行了,快出去坐着等吧,大菜马上装盘,我再炒两个菜我们就吃饭。”
展宁笑起来很好看,让张玉弯也跟着笑起来,然后把她推出去,这个油烟机有点老化,吸烟效果不是特别好,一会衣服上肯定有味道。
被推出来,展宁准备回沙发玩儿手机的,看到卫生间旁边,张玉弯的房间门开着,就很没有边界感的走了进去。
房间没什么特别的,也没什么味道。挨着门边的老式化妆镜台面上零零散散的放着护肤品,梳子,发夹,橡皮圈什么的。
床挨着房间的小阳台,能一眼就看到窗外的影影绰绰的树木,床上铺着淡蓝色的四件套,凉被乱糟糟的堆床上,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她送的礼物。
靠近床边,四件套应该是才换的,散发着清爽幽香的洗衣液的味道,还挺好闻的。
展宁坐在床上,看了一下四周,然后就顺势躺倒在了张玉弯的床上,转头看了一眼阳台外随风闪烁颤动的树叶,心里空得很平静,很……难以言喻的放松。
她就这么躺在张玉弯床上不动了,闻着枕头散发出的味道,闭着眼。
于是,在张玉弯炒好菜端出来,让展宁准备吃饭的时候只见到客厅就电视播放着,沙发上却空空如也。
她疑惑了一下,把菜放下,转头看玄关门关着的,也没听到开门声音,应该没出门,想着估计去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