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胡说,要是本官灭了徐府满门,你这个狗东西,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李肆一口唾沫喷到王迁身上,身后的将士立马牵扯住她,将他押在地上,王迁顿时怒道:“因为那晚,我正好不在府中!”
“倒且不说你与徐府有个人恩怨,单说那徐员外手中捏着你的命脉,就能足以让你杀了他,这抄家也是想要找到那些东西吧,这灭门也是想要灭口?”南宫晟最见不得这些卑劣之人,这为自个儿的利益所做的恶事,是他此生最为痛恨厌恶的。*看¨书-屋/ `已¢发_布/罪\辛′彰^踕`
他重重的拍了拍身边的矮桌,那矮桌便立刻散裂开来,李肆被他这举动吓的不轻,只得支支吾吾的念着我我我的。
慕颜冷冷的看着李肆,她此刻心中有怒火,但表面却是一片冰冷:“徐员外想的不错,早些年前,父皇便有恩旨,凡事皇商按旨交奉的货物,若是有些疏漏偏差,可在期限内补齐东西,再上缴足够的银两充当国库,便可赎罪,已不至于抄家灭门这般严重,你分明是假传圣旨,李肆,你的胆子确实大。/优_品?暁`税-徃~ /追¢嶵·歆¢蟑_节^”
以往皇商出了这等事情,确实会被抄家,严重有大过者也会被关押起来,但后来慕王朝的皇商数量日渐减少,朝中的交际货物成果也是让人越加的失望。
后来慕颜便和慕邺说了此事,慕邺觉得长久以往下去,慕王朝的财富贸易怕是会日渐衰败,因此便下同意了慕颜的说法,下了恩旨,这徐员外是下了恩旨后,才当上的皇商,断不会与先前那些犯错的皇商一般下场。
朝廷官场中这潭浑水,洛浔先前就能想象到此种有多少污秽肮脏,只是不知还有多少人,像徐府一般,只因他们手中有了这些人的把柄,被人视作眼中钉,不惜冒风险,也要铲除:“王迁,那晚,你去了何处?”
“小人自小便失了双亲,沦为街头乞求,因实在饥饿,偷了几个包子,被那老板差点活活打死,是老爷归家途中,将我救下,我虽为徐府家丁,但老爷与夫人待我如亲子,教我读书识字,还教我经商之道,夫人产子前,我被老爷派往了邬城,交易一笔生意,后来听说夫人生下了公子,我耽搁了一些时辰,为公子买贺礼,只是不料这一耽搁,便是永别。.求~书.帮? -蕞?新~彰`节·庚¢鑫′筷_”
王迁说完,有些悔恨,双眼已然流出了眼泪。
他急忙抬手用袖子擦去了脸上的泪水,继而道:“我心下猜想这场祸事,与老爷得的那包东西有关,那李肆一定脱不了关系,后来知府府招收家丁,我便隐去姓名,混了进去,本想着一刀杀了这厮,但是即使杀了他,徐府一家的名誉又如何清白,我想着找个机会,将那些东西拿到手,可是跟在他身边两年了,都未曾找到,直到昨日,我见这厮将一包东西,交给了一个黑衣人,命他送往邬城,我瞧的真切,应该是那几本账簿!”
原来李肆自从那日她们夜探后,已经想着将账簿转移,而洛浔在书房里,看到他写的书信,应该是一同交给了那个黑衣人。
晚间他便安排了这一计,她怎么能没有想到,还让月儿入了险境。
洛浔不顾他人如何看,她起身闪道李肆跟前,拽起他的衣襟,将他的身子整个都拽了起来。
“因为你们的贪心,害的这么多人,命丧黄泉,你即使下了地狱,也抵不了你这满身的罪孽!”
“洛浔……”慕颜知道此刻洛浔已然气极,只是她没有想到,一向淡定的洛浔,此刻也是这般崩了神色。
她是个嫉恶如仇的人,父皇果然没有看错人。
“驸马爷饶命,如果驸马爷能饶我一命,我一定将所有的事情都……”
李肆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两个眼珠就这样睁的老大,洛浔被喷洒出来的血液,弄的满脸都是,她看到李肆喉间的那把匕首,他此刻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无生气的被洛浔拽着。
洛浔看王迁在一旁,立马送了李肆,将王迁拉了过来,而王迁刚刚所在的位置,一把匕首正好穿过去,定在了对面的墙上。
王迁被吓的失了魂,看了那匕首,在看了一眼洛浔,刚刚要不是洛浔,眼疾手快救了他,他现在应该也和李肆一样的下场,有人来灭口。
“将军,府内多了许多刺客!”
把手在门外的精兵,立马进来对着南宫晟禀报着,南宫晟便看到门外出现了一队黑衣人,他们手里都拿着刀。
手中正将暗器飞向他们,他一惊,立马对着慕颜她们说道:“有暗器,找个地方躲起来!”
话落,那数把匕首银针就从门外和窗子外扔了进来,慕颜已经闪身到一旁的门旁边,蹲下身子。
洛浔也将王迁拖着拽到了一旁的柱子后,告诉他呆在这里不要乱动,然后就飞身到慕颜身边,抬头看了看门外站着一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