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觉得害怕,于是道:“如月,要不我们还是走吧,他们应该已经没事了。_鑫¨完?本/鰰.栈^ ¨免*肺-跃·独\万一他们醒过来,要杀了我们灭口怎么办?我们已经救了他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还是走吧,谁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呢?我们还是快些回客栈吧。”
如月却没说话,她有一点想不明白。刚刚她给他们把脉时,发现他们中了毒。虽然她方才用了百戒丸替他们解了毒,但那毒原本是盛巫国独产的,是谁给他们种了这种毒?难道说他们是盛巫国人?更不可思议的是,其中那个较为瘦弱的男子体内有多种毒,且身体极为虚弱,这又是为何?
如月搜肠刮肚,想多搜罗一些关于那种毒的记忆,但毒不是她的强项,这种毒她也只在祖父的医书上看到过几次,此时真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景之瑜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又道:“如月?快走吧!”
如月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反正他们已经没有大碍了,走吧。·兰_兰*闻′血¢ ,庚,新¨罪?全¨”
两人刚起身拍打掉身上的尘土,就听到地上的人动了动。两人回头看去,其中一个男子正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嘴巴一张一合的,似乎有话要说。
景之瑜连忙转身回去将他放倒,道:“这位公子,你先不要动,伤口刚包扎好,乱动会出血的。”
那男子呼哧呼哧的喘了一会儿气,声音嘶哑道:“多谢两位姑娘救命之恩,鄙人无以为报,敢问姑娘姓名,日后鄙人养好了伤,必然登门拜谢。”
景之瑜道:“不必了不必了,我们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客气。”
那男子道:“这怎么能行?我等……”
如月走过来,打断了他的话:“这位公子,敢问两位为何会受如此重伤?”
那男子支吾道:“我也不太清楚,说来话长,许是我兄长做的手脚,派人来杀我……”
景之瑜眼睛都瞪圆了,惊道:“你兄长?他要杀了你?!”
“或许吧。·x_x*n′y!d+..c^o\m¢”
如月又道:“你可知你中了毒?不只是你,你那位同伴体内也有毒。”
那男子苦笑一声,道:“我知道。”
如月惊的瞪圆了眼。
那男子见两人同样瞪圆了眼的样子,解释道:“此事说来话长,不便与二位恩人解释了。但二位放心,我绝不是恩将仇报的人。日后……”他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那动静简直要把这四面墙都震塌了。
景之瑜担忧道:“你先别说话了。你家在哪儿呢?我们先送你们回去吧。”
那男子脸憋的通红,细声细气的道:“不必麻烦二位了,我们一时半会回不去。”顿了一会儿,他又道:“今日之恩鄙人没齿难忘,日后定当报答二位姑娘。”
景之瑜摆摆手道:“先别说这些了,既然你们不能回家,那我去村子里给你们买些吃食来吧,伤员要吃饱。稍等。”说着,拉着如月出去了。
如月道:”景姑娘,我看那两人奇怪的很,说不准还会有人追杀过来。等会儿我们给他们送些吃食,就走吧,好吗?”
景之瑜也道:“是,我看他二人也是奇怪,说不定是不什么不该惹的人物,还是谨慎一点的好。等下回来,不要说太多,言多必失。抓紧时间离开才是正道。”
所幸如月身上还有些铜板,两人就跟村民换了些馍馍带了回去。
如月将几个黑乎乎硬邦邦的馍馍递给那男子,道:“只有这些了,你们凑合着吃吧。”
那男子接过来,感激道:“谢谢!实在是太感谢了!二位姑娘叫什么……”
景之瑜笑道:“大恩不言谢,有缘自会相见。我们也无心索要报酬。两位公子不必记挂,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我们就不奉陪了。”
说罢,拉着如月退了出去。身后还能听到那男子挽留的声音。
此时天已快黑了,两人加快了脚步往城里赶去,再慢城门都要关了。
景之瑜道:“如月,今日之事还是别与他人说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如月道:”是,景姑娘。”绕是如此,她心里也还是隐隐不安,但她也说不上来具体是因为什么,只能祈祷以后别再遇到他二人,别再遇到这种荒唐事。
两人踩着点,在关城门的最后一刻进了城。回到客栈,明苏问:“你们去哪了?一整天都不见人影?”
景之瑜道:“去买了些东西,又出城去想收些羽毛,结果跑了半天也没收到,路上耽误了点时间。”
明苏看了一眼两人有些狼狈的模样,皱眉道:“下次不要走那么远了。”
景之瑜应了一声,便和如月进屋休息去了。
明苏回到自己屋中,打开了窗,清竹自屋顶上悄无声息的落下,进到了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