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么说,信息在我的脑子里面过了一下。\天-禧.晓-税\王¨ `埂`芯!罪·全\对她们之间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了解,比如,徐家和元家是世交,她们三个人在一所大学,元辞和宋寺澄交往了整个大学时期,而现在元辞和面前的徐容致订婚了。徐容致还和宋寺澄保持着亲密关系。
啧,怪不得元辞提到徐容致的时候表情一言难尽。她们之间的关系,堪比让我和祝施谈恋爱。
呕。
“你想要宋寺澄这个甲方吗?”徐容致的眼神落在了我的身上。
望着这样的她,我的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随后,我笑了笑,歪头反问:“徐总希望我回报你什么呢?”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哪怕是最亲近的朋友,也不存在大公无私的付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过是利益交换,只看对方能够付出的东西,是否能够让自己称心如意罢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徐容致明显也不是会绕弯子的人,她听到我这样问她,或许从一开始也没有隐瞒的打算,她笑了笑,眼睛弯起来,整个人透露出有些违和的温柔来,说:“弄死段毓桓的时候,我需要做第一个动手的人。·天¢禧¨暁/税?王′ +免¨费′越-黩·”
第一个动手还是最后一个动手重要吗?
不,一点都不重要。
我根本不是一个会在意过程的人,我只注重结果。也就是说,我只要段毓桓死,不管是死在谁的手上都可以,我只要他身败名裂,失去一切的,痛苦的,去死。
“第一个动手的含义是广义上的还是狭义上的?”我本想直接答应她,但想到彼此之间还没有默契到这个程度,不放心地追问。
“狭义上的。你不需要担心法律上的事情,在这个地界上,我有庞大的律师团。并且,不会有任何人发现,只要你安排在里面的人不捣乱。”徐容致认真了几分,像是对我的后手了如指掌。
我望着她,不同于我随性自在地坐着,她的脊背挺直,深邃的眼眸带着浓浓的情绪,身形被灯光照耀,也不知道是我的眼睛开始散光了还是眼前的人散发着光晕,我静静地看着她。·5′2\0?k_s-w?._c!o.m^
过了片刻,点头。
见到我答应,她忽然一笑:“你不意外我知道你要做什么吗?”
“没什么好意外的,我的动作并不算小,你要是一直看段毓桓不爽,那应该早就想这样做了。我的出现只是一个很好的契机。”我对眼前发生的一切还是心里有数的,认识元辞的确让我的复仇之路变得顺利了一些,但归根究底还是段毓桓这个人本身造孽太多。
徐容致若有所思,问:“你就不怕我临阵倒戈?”
“我既然敢这样说,那肯定是还留有后手的。”我自信地瞧着她,笑了笑。
徐容致眯了眯眼睛,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明显,她点了点头,随后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叹道:“很遗憾现在才认识你,好在,现在也不晚。我是徐容致。”
怎么又来一遍自我介绍?
我耸耸肩,同她碰杯,道:“我还是Freya,方新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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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天项目的交接还算是顺利,谢天谢地,我是个合伙人而且徐容致也是合伙人,我们两个的权限足够让我们拥有一定的自由。虽然少不了被人背后念念,但那又怎样。
工作还算是顺利,那么就该想想别的了。
比如,晕倒的赵壹笙。
虽然现在的我对卓舒清有很大的意见,但不得不说,当年她在和赵壹笙恋爱的时候,我还是相对的比较看好她的。原因很简单,她的家庭背景足够强势,而与她的家庭背景不同的是,她这个人很能够包容人。
但很明显,她的包容只是对着赵壹笙。
“你为什么不亲自来申城呢?”卓舒清问我。
我给她打去了视频电话,询问赵壹笙现在的状态以及所住的医院是哪家。
尽管我清楚赵壹笙一定会想要清醒后见到我,但我还是装着糊涂,一本正经地说:“我在港城还有几个项目要处理,目前还抽不开身。等我项目进度差不多的时候,我就去看她。你先告诉我她在的医院好吗?”
她不懂声色,甚至说压根不接我的招:“等你项目进度差不多的时候,阿笙应该已经出院了。”
“是吗?”我扬了扬眉毛,“也就是说她并不严重是吗?”
卓舒清眯了眯眼睛,显然不是很满意我这样的满不在乎的语气。她看着我,从来被人称赞的亲和力消失殆尽,她的眼神中有些怒火,这种愤怒透过手机屏幕都是那样的明显,可以想象要是我在她的跟前,会有多么的明显。
可,她凭什么对我发火啊。
我又不是赵壹笙的什么直系亲属,更不是她们两个人的下属,她们哪里有什么资格对着我发火呢?
真是有够可笑的。
我想去看赵壹笙,就去,但我要是不想去看,谁能逼迫我吗?
这世界上唯一能够逼迫我的人早已经不在了,现在,哪里还有人能够管得了我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