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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小章

我知道这种梦是什么,人不可能能忘记生命中的任何一个季节。\暁?税_宅¢ ,更+欣~罪_全^

不论是春天,夏天还是冬天。

不论你是润物的细雨,还是雷暴的震雨。

不论你是一片海,还是一片沙汀。

不论你出现在和风,还是季风期。

你出现本身的意象,就是我最好的季节,最好的风景。

为你,在岁岁年年中,义无反顾的千千万万遍。

在经历了季春生视角之后,我又梦见了季春生。

“你说——”她问我,“要是飞鸟不再飞了,是不是它就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归宿?”

“你猜它为什么叫飞鸟?”

“不,鸟会停在它想停的地方。”季春生了当的打断了我,伸手覆在我的手背上与我对视,笃定的说,“动物迁徙是因为去寻找更适宜生存的地方。你知道的吧?”

“那么你想停在哪里呢?”这听起来像是自言自语,我没有赋予他们任何人结局。`s·h`u*w-u-k+a*n¢.`c?o?m!

春分,春生,春风吹又生。身为风的你,又想停在哪里呢?

她说,她要停在谷雨时节子规啼的春天。

以至于我睡醒后,把着木雕放在手心看了又看。又扒着伍南春和陆雯去补了个片尾的小彩蛋。

冬与春的界限瓦解,书页折成了纸飞机,纸飞机飞成了飞鸟,飞鸟又落在了窗头,变成一只安静停在春天里的木雕。

其实道理是一样的,江河和秦颂舟曾都问过我,为什么不留在曼城发展呢?因为我觉得,在那个地方,我才是老外,脚是踏不上实地的,随时就可以一拍两散。但有些地方,光是想想,都不用踏上去,就不用考虑我是谁,我在哪。

我不像秦颂舟和江河,似水遇舟,可以奔向很遥远的地方。

离开的原因,正是脚下的这篇土地驯服不了我,也生养不了我。

我每天都在细数离去的日子。+微¢趣`小¨税?枉¨ \追,最*歆+蟑¨結+与去相对应的,就是回。

现在想来啊,夏季六月到九月的那几个月,可刚好是汛期丰水的日子呢,海洋与河流都因季风和降水而波涛汹涌。比起三四月的旱春,真是丰沛极了。

听起来残酷,这种鲜明的对比就像极了涨潮和退潮,跟踞着太阳和月亮的自然周期去交替着。比起一部电影,普通人的生活波涛的多。

涨潮时,海水冲刷着沙,盖住了滩,又盖上我脚。我始终记得那个第一面,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一片海,就算低着头,也是海水击打岀来的泡沫,所有的土地都被湮没,看不见沙,更看不见一小片沙汀。

昨日世界与今日交织,我又遇见了退潮。

我是一个平和的唯心主义者,我从来没有把任何一个人看成我的世界。但我清楚,不论是人和海鸥,我们的立足之处都不会是一片盖着沙汀实则深不见底的海。

小海鸥不是小鱼,所以她的归宿不是大海,

而是一片有着枯草滩的沙洲。

所以退潮也无妨,当海水退去时,大海与陆地告别,回头那里有一整片广袤的沙汀,所有的答案都已呼之欲出。

你停了一步,我又向前。在彼此看似偶然的步伐中编织着必然。

我终于看见了你,我也一直知道那是你。

你也终于看见了我,一只飞得不快的小海鸥。

我栖息,我赤裸的在沙地上趴下,将我的心和耳都紧贴着你,听你和我诉说和坦露我们埋葬在沙地枯草坟里的次次种种和桩桩。

夏天确实结束了。

但重新抽芽的春天来了,那就等到枯木逢春吧。

第58章 波斯菊

“出来吃夜宵。”

我一个电话,把舒里和张飞戈都摇出来了。张飞戈带了相朴,我也带了粥米,它俩玩得还挺好。大鹏和相朴在地上欢快地打闹,时不时跑到桌边嗅嗅食物,似乎在期待能有一口分。

“不容易啊小翎,终于拍完了。”舒里叹了口气,我俩确实有段时间没见了。

“其实我觉得时间过得挺快的。”我拿了串肉涮了涮水,扔给了粥米,它的口水都已经淌到我的鞋子上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飞戈接茬道,“说明你很快乐啊,小翎。”

张飞戈是对的,其中的原因我心知肚名,但我只说了一半真话。

“可能我真的很喜欢这部作品吧。”我垂下眼睛,盯着烧烤架上橙红的火星一点点向上跳跃,火烧尽了我的懦弱,我也开始喜欢上我那缓慢向上的勇气了。

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了。粥米在门口打了个哈欠,我顺手摸了摸粥米的头,让它趴在沙发上休息。

换了拖鞋,走进房间,发现电脑还没关,外于待机状态,估计是出忘了关。点亮后的,屏幕上是工作上的片子,进度条停留在片尾的位置。我犹豫了一下,思考着要不要加个班,鼠标在文件夹上停留了一瞬,指尖轻轻一点。时间太晚了,眼睛没看清,手一滑,不小心点到旁边的文件夹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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