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萱拍了拍她的肩膀,热情地说:“有空你们这些朋友和薇薇一起来家里玩,到时候请你们吃饭。_如/闻′王^ \更~辛¢醉~全`”
“好嘞,有机会一定去,萱姐拜拜。”宁朝盈笑盈盈同她客套道。
祝萱的人早就看到了她,见她聊完天,立刻就上来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一边低声道:“小萱总,祝总让您尽快回家。”
“最近公司不是没什么大事吗,我说过有重要事情我会回去的。”祝萱忍不住抱怨,“真是的,天天问我终身大事有没有着落,我真来解决了又来管七管八。”
小助理夹在母女两人中间,哪边也不敢得罪,“想来是祝总看您离家太久,有些想您了吧。”
“等阿白这边的事情解决,我会尽快回去的,我妈要是问你,你让她直接找我。”
祝萱也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对这件事反应这么大,明明早些年母亲偶然见到她们两人在一起,还对她们的事情持支持态度。/E`Z^小+说¢罔* ′首¢发~
另一边,宁朝盈同祝萱道别后,就在人群中找自家亲亲女友的身影。
隔着茫茫人海,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手上拎了个绿色袋子的人。
从晚宴离开后,元冬买好小蛋糕就径直来了机场,没来得及回酒店换衣服,因此她穿的还是白天那套西装。
裁剪得体的浅灰色西装是永远不会出错的经典款式,柔和了她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冷硬,更添几分优雅与从容。
“冬冬!”宁朝盈扑进元冬怀中,她的发梢间还残留着下午会议室里沾染的檀木香。
宁朝盈有些贪婪地凑到元冬脖颈间呼吸,像是小狗努力记住同伴的味道,“冬冬有没有想我吧?”
“我想你了,朝盈。”元冬忍着羞涩,尝试诉说自己的思念。
两天的时间短暂又漫长,甚至在刚才见到宁朝盈以前,她仍然有恍若梦中的感觉——她竟然真的跟以前讨厌的何家人之一联手给何家挖了一个大坑。·5′2\0?k_s-w?._c!o.m^
宁朝盈温暖的手臂在她腰后微微用力收缩,颈部温热的呼吸和怀中柔软的触感那么真实,一下子把她从空旷虚无的原野拉到现实。
一直在空中盘旋的飞鸟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枝丫,元冬开始感谢那个中午的乌龙。
如果不是她把宁朝盈误会为来内分泌科就诊的患者,也许她就不会去主动交流,后面更不会主动从沈樱枕手里揽下带人的活儿。
想到这里,元冬忍不住把人抱得更紧。
“怎么突然这么腻歪,这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宁朝盈在元冬耳垂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调笑道,“那我要努力证明我和冬冬想我一样想你!”
元冬突然想起这人平时那些胆大妄为的举动,脸颊一红,忙说道:“先上车吧,我想着你不一定来得及吃晚饭,给你买了块小蛋糕。”
“好耶,知我者,冬冬也!”看到袋子里的红丝绒蛋糕,宁朝盈立刻两眼放光,拉着元冬就往外面走。
何知白的司机非常专业,上车确定了地址以后便把前后座中间的挡板升起,留给两人单独的空间。
“这个航空公司好抠搜啊,只发了矿泉水和小面包,饿死……搞得我好饿啊。”宁朝盈拆开蛋糕外面的盒子,“本来想拉着冬冬去吃夜宵,没想到这么贴心啊!”
红丝绒蛋糕是很经典的蛋糕款式,没有果酱的调味,更加考验制作材料的品质和蛋糕师的手艺。
宁朝盈叉起一块放入口中,舌尖传来的味道让她直呼过瘾。绵密湿软的蛋糕坯与甜而不腻的奶油糖霜中,还夹杂了一点可可的香气,这种完美的味道让她连连点头。
看到宁朝盈脸上的小表情,元冬便知道她对这块蛋糕还算满意。看到自己挑选的蛋糕能被喜欢,她的心情更好了。
“飞机上遇到熟人了吗?”想起刚刚那个和宁朝盈聊得笑容满面的女人,元冬装作超绝不经意地问道。
“什么熟人,没有吧?”宁朝盈专注于小蛋糕,脑子压根没怎么思考。
那随便一个陌生人她都能聊得这么眉开眼笑?
元冬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自己辛辛苦苦去了好几家店才买到好吃的小蛋糕,结果这人在飞机上和陌生人说得倒是挺开心。
哼!
元冬哪里好意思直接说她吃醋了,只能假装不在意地撇过头去。
宁朝盈正吃着蛋糕,却发现旁边那人突然没动静了。转头一看,元冬正出神地看向窗外,不知道外面千篇一律的灯光有什么好看的,能比她更值得看吗?
虽然不知道元冬在生闷气,但宁朝盈的超绝第六感还是告诉她这人心情有点不好。
看了看手上吃到一半的小蛋糕,她若有所思,难道冬冬也想吃小蛋糕吗?
那她直说就好了,她又不护食,不喂她只是觉得元冬平时看起来不是很喜欢吃甜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