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吻站起来拍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尘,“捡的。~纨`夲?鉮¢占` .唔+错*内′容?”
“老鼠夹取不下来了?”她看前面就是宠物医院。
“一个原因,其他的上车再说。”钩吻也不同她客气,抱着花皮狗就钻进了大G的后座。
关岍也没在意自己才开过两三次的新车会不会被这只流浪狗弄脏,关上后车门就回到驾驶座,没有着急问,先开车离开了这。
路上钩吻主动把自己的发现说了说,“那附近应该有警察在蹲点,我就没擅自作主去跟。”
人家肯定是有计划了的,她不想好心办坏事。
关岍也不想她以身犯险,在后视镜看了眼那只花皮狗,说:“这件事你别管,我来处理。”
钩吻靠在后座,手指轻轻捏住花皮狗的软耳朵,转头看向车窗外。
“嗯。”
她确实也管不了,她现在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狱警,而且她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她再出手管这些事,别回头毒贩没抓到,自己先交代在那了。?微_趣~暁-税′ /更.鑫′罪¨哙.
关岍没问她都去干什么了,为什么要甩掉自己,答案显而易见的,又何必多问。
人找到了就行,其他的都不重要。
过了两个路口,关岍从后视镜看到有辆不起眼的黑色车在跟自己。
钩吻也发现了。
对方好像并不在意自己有没有被发现,还可能是故意让她们发现的。
她拐了个弯,将车开去了市局门口。
停稳下车之前她回头对也准备下车的钩吻说:“你留在车上。”
这是为了保险起见,她不能再让钩吻置身在危险之中了。
钩吻也不想下去,但是,“花皮晕车。”
狗子蹲在她脚边都焉了,下一秒就要吐出来似的。
关岍还是爱惜自己的新车的,立马就让她带着花皮狗下来。
黑色车也停下来了,从车上下来三个人,两男一女。′w^a~n!g`l′i\s.o′n¢g\.+c·o^m·
开车那个是女的,头发很短,体型匀称,个头中等,衣着朴素,看上去很沧桑,不好猜年纪,但肯定是个老烟鬼,下了车就点烟,眯眼吸了几口才夹在手里朝这边走过来。
“别误会,我们是警察。”对方自报家门还亮出了自己的证件。
关岍将钩吻挡在身后,更不打算透露自己的身份,直截了当的问:“有事吗?”
宁淮诧异对方会这么淡定,时间太急,她也没来得及调查把流浪狗带走的这两人是什么身份。
那种一个电话就能把祖宗十八代查清的情节只会出现在瞎编的电视剧里,现实中想要这么迅速还是很难的。
再说她连对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照片也没有,上哪查去,要查也得拿到身份证号让市局的同事帮忙在系统上查才能知道。
“哦,也没什么,就是那条狗跟我们办的案子有点关联,我们想把狗要回来。”
虽然不清楚对方是什么身份,但看这个架势应该也是单位上的,就是不知道是哪个体系。
退伍下来的人身上都有股劲儿,宁淮这双看人无数的眼睛不会看错的。
再说对方都知道把车停在市局门口,也发现了是自己在跟车,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般人,毒贩更没胆子把车停到这。
关岍没先答应,而是回头低声询问钩吻:“你的意思呢?”
钩吻想了想,绕过她站出来跟宁淮说:“狗是我救回来的,你们把它肚子里的东西取出来之后要把它安然无恙的还回来给我。”
宁淮的眼神立刻就变得犀利,她后边的两名缉毒警也下意识摸向腰后。
关岍不动声色将钩吻再次护到身后,才解释说:“不用这么紧张,我姓关,这是我的证件,她是我的下属,这两天休假在家正好就遇到了今天的事。”
从口袋掏出证件抛过去。
宁淮扬手接住,翻开一看上面该有的都有,这玩意儿在国内也不可能有人敢作假。
她立刻换了副面孔,带笑道:“原来是一家人啊,刚才误会了,别介意啊。”
还邀请两人到里面去谈。
考虑到花皮狗肚子里很有可能就藏着毒品,两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进去了。
宁淮将她们带到大厅,又悄悄让同事去调档案,要再次确认两人的身份。
同事很快就回来了,冲宁淮点点头,“没错,是她们两个。”
身份确认后,宁淮也没有再拖下去,让人将花皮狗带去给法医。
嗯……法医比宠物医生都靠谱。
狗肚子里面的到底是不是毒品,钩吻和关岍都没有问,等花皮狗被送出来的时候麻醉还没过。
鼓起来的肚子已经瘪下去了,后腿的老鼠夹也给取了,还贴心的给它装在笼子里,底下垫了层毛毯。
花皮狗委屈巴巴的看着钩吻,鼻子一抽一抽的。
钩吻很心疼,摸摸它的狗头安慰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你就跟着我吃香喝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