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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中文 > 榜下捉婿,捉到个疯批新帝 > 第117章 蛮不讲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第117章 蛮不讲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谢京墨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墨来,他手臂一收,将沈蝉衣纤细的腰肢牢牢圈住。.看,书,屋· ~无!错!内^容′那盈盈一握的腰身,平日里他一只手臂就能轻松环住,甚至还能余出些许空隙。此刻他却觉得这纤细太过,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他俯身贴近沈蝉衣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声音压得极低:“不会。”

“什么不会?”沈沈蝉衣微微侧首,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谢京墨的手臂在她腰间收紧,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不会有什么三宫六院,更不会让你有机会从我身边逃开。

沈蝉衣见他沉默不语,正欲追问,却见姜少轩己朝这边走来。

因为对于胶州这面的猎场来说,世家都坐在前面,像谢京墨他们和世家走得近的,可以坐在世家旁边的位置。谢京墨他们并没有这个想法,所以张亦书就把他们安排在中后面。

“县令大人。”姜少轩缓步走近,拱手行礼,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

谢京墨连眼皮都未抬,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茶盏边缘,神色淡漠。沈蝉衣亦端坐不动,只是指尖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吃着谢京墨递过来的糕点。

“少吃一点,待会骑马会不舒服。”他谢京墨忽然开口,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清。他抬手,指腹轻轻擦过沈蝉衣的唇角,拂去那并不存在的糕点碎屑,动作亲昵而自然。

沈蝉衣点头,放下手中的糕点,既然谢京墨不起身打招呼,她也不会起来,而且前段时间姜家他的妹妹姜少雪竟然好当街想要打自己。虽然谢京墨打回去了,但是毕竟梁子到底还是结下了。

姜少轩面色一沉,但转瞬即逝,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谦恭模样,温声道:“县令大人,上次的事是舍妹不懂事,顽劣任性,竟敢当街冒犯夫人。{?±精?*武?}1小_@说¥网a &?更

谢京墨这才抬眸,漆黑的眼底凝着冷意,淡淡道:“让姜少雪亲自过来道歉。”

姜少轩笑容微僵,随即颔首:“是,这是应该的。”

谢元在后面心里暗想:呵,好一个应该的,事情过去这么久,姜家连个赔罪的帖子都没递过,如今倒装得诚恳,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表面功夫罢了。

顾慈懒散地倚在椅背上,手中折扇轻摇,慢悠悠道:“我说那日夫人脸上怎么带着伤,原来是被令妹打的啊。”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语气玩味,“我们夫人金尊玉贵,平日里连磕碰一下,公子都要心疼许久,更何况是被人当街欺辱?”

姜少轩面色涨红,藏在袖中的手攥得死紧。若不是为了晒盐之法和漕运码头,他何须对一个区区县令低声下气?他暗自咬紧牙关,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勉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怒火。

“沈蝉衣,你怎么在这?”一道娇气的女声突然插入,白泽兰款步走近,目光略带诧异。

顾锦紧随其后,见是谢京墨一行人,便拱手行礼:“谢京墨原来你们也在,谢夫人。”

谢京墨朝着他们微微颔首,但是依旧没有站起来。

谢京墨微微颔首,依旧端坐如山,神色淡漠。沈蝉衣则冲白泽兰浅浅一笑,语气从容:“我为何不能在这儿?我夫君是胶州县令,我随他出席猎场,不是很正常吗?”

白泽兰一时语塞。她从前在京城时,每逢皇家秋猎,从未见过沈蝉衣出席。而此次胶州猎场,按理说只有当地世家才有资格参与,谢京墨不过是个小小县令,为何也能列席?

她目光扫过沈蝉衣,心中暗忖:或许是因为沈蝉衣出身沈家,虽沈家势力多在凉州,但在朝中仍有几分威望,胶州世家多少要给些薄面。′2+8,看¢书^网^ ′首?发¢

思及此,白泽兰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冷冷瞥了谢京墨一眼,心中暗讽:果然是攀附权贵之辈。

沈蝉衣见白泽兰用那般嫌恶的眼神睨着谢京墨,不由蹙起黛眉,侧首低声道:“她怎么用那种眼神看你?你得罪过她?”

谢京墨闻言抬眸,目光淡淡地扫向白泽兰。

那眼神清冷如霜,幽深似潭,偏又透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白泽兰从未被人用这样的目光注视过,心头一颤,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谢京墨收回视线,语气平淡:“不认识。”

“噗——”顾慈忍不住笑出声来:“小夫人有所不知,咱们公子眼里除了你,旁的女子都是过眼云烟,哪里记得住?”

沈蝉衣耳尖微红,嗔了他一眼。

谢京墨却一本正经地颔首:“嗯,他说的对。”

白泽兰听得这话,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素来是众星捧月的贵女,何曾被人这般当众落过面子?一时间脸上火辣辣的,羞愤难当。

顾锦见状,连忙上前,温声劝道:“阿兰,谢夫人他们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误解你了。”又转向谢沈二人,赔笑道:“谢夫人,阿兰只是诧异你们也在此处,以为你们不常参与这等场合,绝无他意。”

“顾锦哥哥.....”白泽兰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

沈蝉衣忽地轻笑出声:“顾公子这话说得有趣。我方才哪句话不是实情?况且我也没有其他意思,就是觉得泽兰姐姐好生奇怪,难道这猎场我和夫君就不能来了。”

顾锦面色一僵:“自然来得。只是方才谢夫人与谢大人所言,对阿兰妹妹未免...”

“未免什么?”沈蝉衣笑意盈盈地打断他,“莫不是嫌我夫君当众表明心迹,说他心里只有我一人?还是说...”她眸光一转,“顾公子希望我夫君当着我的面,说他心里还装着别的女子?”

顾锦被堵得哑口无言,一时情急竟脱口而出:“蛮不讲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话音未落,谢京墨眸色骤冷,周身气势陡然凌厉。沈蝉衣只觉腰间的手臂猛然收紧,忙伸手按住谢京墨青筋微凸的手背。

“好一个‘女子难养’!”沈蝉衣不怒反笑,“我原以为状元郎都是知书达理的君子,今日方知是我浅薄了。顾公子这般气量,倒不如我夫君这个探花郎呢。”

顾慈低声的笑着,然后手首接“唰”地展开描金折扇,半掩着唇角笑意,偏头对段青阳低声道:“瞧瞧,咱们小夫人哪里是什么小白兔?公子果然眼光毒辣,这分明是只伶牙俐齿的小狐狸。”

段青阳斜睨他一眼,压低声音:“你不会真的以为夫人一副傻乎乎的样子,要是这样,我们公子可不会轻易的把自己栽进去,我看夫人的手腕,可不比公子差。

顾慈一时语塞,扇骨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弧度。

谢京墨忽地倾身,薄唇几乎贴上沈蝉衣的耳垂,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愉悦:“多谢娘子赞赏。”温热的气息惹得沈蝉衣耳尖微红,她眼波流转,娇嗔地瞪了谢京墨一眼,随即利落地站起身来。

沈蝉衣纤指轻叩案几,笑意不达眼底:“顾状元,我倒要问问,我是你养的不成?难道你不是你母亲含辛茹苦养大的?再说你身边这位白小姐......”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瞧着倒像是她在养着你呢。”

顾锦面色铁青,垂首不语。西周隐约响起窸窣的议论声,像无数细针扎在他背上。

忽然,他抬起头来,竟是一副诚恳认错的模样:“谢夫人教训的是,方才是在下失言了。”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顾慈和谢元齐齐挑眉,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好个能屈能伸的顾状元,倒是小瞧他了。

场上以姜家马首是瞻的小世家们见状,纷纷帮腔: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谢夫人何必咄咄逼人...”

“顾状元都道歉了...”

......

沈蝉衣神色淡然,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她轻轻抚平衣袖上并不存在的褶皱,淡淡道。

“顾状元既知错,此事便罢了。只是往后说话还需谨慎,若遇上旁人,未必如我这般好说话。”

“.......”

场间气氛一时凝滞。

突然,张家的管家走了过来。

“谢夫人,可有什么需要老奴效劳的?”

沈蝉衣点头。

周围的人一看,原来县令大人是张家的客人,方才还七嘴八舌的众人顿时噤若寒蝉。谁不知道如今的胶州,张家才是真正的掌权者?

白泽兰立即抓住顾锦的胳膊:“顾锦哥哥,我们先过去吧!”

姜少轩也上前打圆场:“顾锦兄,我们去那边再聊。”

顾锦顺势告辞。

“京墨兄,谢夫人,我们先过去了。”

白泽兰扶着顾锦朝着那边走了过去,经过段青阳和顾慈身边的时候,傲娇的仰起头。

谢京墨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倒是顾慈谢元两个人被顾锦这样无耻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听见顾锦对谢京墨的称呼,刚刚还是首呼名讳,现在又开始叫京墨兄了。

段青阳把玩着茶盏,轻声道:“这位顾状元...”

“善变得很。”顾慈接话,扇面一合,在掌心敲出清脆的响。

不可小觑,能屈能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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