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棠舟揣自己手提包里,说:“先没收了,等毕业后再给你。~如^蚊^王? ~已?发¨布?最^薪/蟑*洁-”
“这句话好耳熟。”
薛棠舟拍拍陆烬的肩:“你接着玩,我去洗漱了。”
这一局其实没怎么认真玩,但是没想到吃鸡了。郑桐满意了:“今夜不会再无眠。”
几人道了晚安,纷纷下线。陆烬发现薛棠舟换好了睡衣,正在床头摁手机,脸上贴着面膜。
“你怎么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薛棠舟因为敷了面膜不好说话,言简意赅地说道:“效率。”
“对了,我差点忘了,给。”陆烬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给你在河州古镇挑的耳环。”
耳环是波西米亚风,彩色的水晶吊坠,微微摇晃,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薛棠舟觉得这款耳环不是很适合自己。她平时选择的耳饰,都是以素净为主。
陆烬坐到她身边,帮她戴,她也只好任由摆弄。^兰~兰`文`茓! *首\发¨
从陆烬的眼神里,薛棠舟看到了惊喜,和一些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
“害羞什么?”
陆烬:“谁害羞了?”
她从包里拿出小镜子,端到薛棠舟面前,“你看,还挺好看的。”
薛棠舟眉眼秀丽,搭配彩色水晶耳饰,莫名有一种异域风情。
“确实还不错,”薛棠舟摸了摸水晶吊坠,“不过不适合戴去公司。”
“怎么说?”
“有些张扬。”
“你不喜欢张扬?”
“我想要在公司里更商务一点。”
“好吧。那平时出去玩,可以戴吧。”
薛棠舟:“好吧。”
人该尝试不一样的风格。
刚要把耳环摘下,陆烬的爪子就伸了过来,挠她的腰。
薛棠舟边笑边躲,耳朵上的水晶吊坠碰到一起,发出轻微的声音。_求?书.帮¢ *埂¢新?嶵\全`
“你好记仇啊。”
“谁叫你下午把我挠得起不来。”
两人笑倒在床上。薛棠舟握住陆烬的手腕:“别玩了,待会水晶珠子掉了。”
“哼哼。”
陆烬收手了。
她觉得自己还是个讲究人。
谁叫薛棠舟之前耍赖皮,说好停战,又反过来挠她。
房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薛棠舟侧过头,眼眸里有陆烬的倒影,说:“你身上的味道好熟悉。”
“啊?”
薛棠舟凑近,闻了闻,说:“偷用我的沐浴露了?”
陆烬耳朵发烫,说话都结巴了。
“什么偷用?”
“蛮清爽的,是吧?”
近在咫尺的薛棠舟,让陆烬有些大脑宕机。都没听清她说什么,只是含糊地应了几句。
这一场身体升温,直到两人躺回各自的床上,都没有停息。
陆烬辗转反侧,又侧向薛棠舟,脑袋枕在手臂上,小声说:“薛老师?”
“嗯……”薛棠舟虽然应了,但声音饱含睡衣。
果然没过多久,就只能听到那边传来轻轻均匀的呼吸声。
已经入睡了。
陆烬转过身,平躺着,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外面有些凉意的秋风,呼呼吹进来。
陆烬手放到了被子里,然后向下。
风轻轻摇摆,室外温度持续下降,而她的身体却越来越烫。
第二天早上,陆烬是被轻轻拍醒的。
“怎么回事,两个闹钟都没把你叫起来。”
窗帘严丝合缝地拉上,室内一团漆黑,陆烬看不清薛棠舟的脸,只闻到淡淡的花香。
“哦,嗯。”还没有完全清醒的陆烬,抓起旁边疯狂乱震的手机,把闹钟关停。
“起来吧,该去徒步了。”薛棠舟坐在床边,伸手捏陆烬的脸。
陆烬偏开脸,躲避她的触碰,说:“知道了。”
怎么了?有起床气?薛棠舟收回手,起身洗漱去了。
陆烬平板正直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然后把被子拉高,遮住自己灰暗光线下看不清的通红的脸。
等薛棠舟快洗漱结束了,陆烬才慢腾腾地挪到卫生间门口。
“早饭想吃什么?”薛棠舟问道。
陆烬:“随便,楼下有什么吃什么吧。”
“你怎么看上去无精打采的?没生病吧?”
“没有。”陆烬心脏跳得飞快,只能躲避薛棠舟的目光,稍稍侧身。她状态不错,但是吧,面对薛棠舟有些羞涩,整个人仿佛缩起来了一样,可能就显得……萎靡不振?从薛棠舟的视角来看。
“好吧。”
早上简单吃了点,她们便出发了,薛棠舟把车停在河州山山脚。走的不是常规的路线,而是驴友们踏出来的,甚至入口都立了路线牌子。经过一段崎岖的山路,已经工作了好几年的薛棠舟先受不了,虽然平时也会锻炼,但不会进行这么高强度的。
她们找了个野坡,陆烬盖上野餐布,两人停下来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