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巢北一点也不上心,完全get不到她的良苦用心,居然还做上蓬湖的感情npc了。·第-一\墈`书~蛧` !首?发+
“知道了。”
巢北起身,晚风呼呼,吹乱蓬湖一头极具个性的长发。
她和路芫没有同甘共苦,不过是一起长大的情谊,作为旁观者,她都能感受到蓬湖失忆后对金拂晓的执着,更接近痴恋,她问:“蓬湖姐,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制定路线?”
“你不是想去清水河吗?”
蓬湖抬眼:“我还想去织金洞。”
她一点不客气,“钱够吗?导演不让我们额外付钱,就要用节目组给的。”
巢北以前参加过类似的综艺,倒是有经验,“没事,大不了一路化缘过去。”
“再说了,还有路芫,她扛着相机给游客拍照都能赚点小费。”
业内知名的摄影师被她形容得像流水线景点的摄影,路芫难得没有呛声,她也好奇蓬湖和金拂晓会发展成什么样。+咸/鱼.看_书, !免¨费`越?黩*
“小七,你该睡觉了。”
蓬湖拉起周七,小水母吃了好多洋芋片,嘴唇还有撒粉。
妈咪囫囵给她擦了擦嘴,“我送你回房间洗澡。”
周七看了看边上的阿姨们,“你们不是有事情吗*?我可以自己洗澡的。”
她看上去就是幼儿园的年纪,但看着比一般小孩还懂事许多,巢北笑着问:“以前都是妈妈给你洗?”
“和妈妈酱一起的时候,她也给我洗过。”
她说的是和金拂晓一起的前几天,蓬湖有些意外,“不是于妍照顾你?”
周七嗯了一声,“妈妈酱好忙,我还去了她的公司,也是妈咪你以前上班的地方哦。”
于妍在晨昏任职多年,偶尔会给周七介绍,“我还看过你的办公室,鱼缸干干的,沙发盖着白布,桌上的……”
她想了想,“桌上的东西都没有动过。~优¨品,暁\税′王· \勉~肺^悦¨犊,”
巢北哇了一声,“看来拂晓姐还是对蓬湖姐你余情未了。”
没想到蓬湖颇为忧郁地叹了口气,“可能以后就是小崔的办公室了。”
巢北和路芫想了一会才意识到这个小崔是谁。
失去手机的她们一直断网,线下的生活却充实很多,也才发现蓬湖不像表面看着冷酷,偶尔还能冒出几句冷笑话。
“不可能,你们离婚后还保留着,证明拂晓姐也很恋旧。”
大水母上岸也没有很久,虽然词汇量远超小水母,碍于记忆加载出错,偶尔会会错意。
“我现在不是旧人吗?”
她声音轻如呢喃,更显悲凉,巢北莫名想笑,“姐你还挺有喜剧天分的,你说你不记得很多,那按照记忆年龄算,二十岁的确是旧人。”
“对了,你得重病不记得就算了,那为什么看上去也年轻那么多啊?”
这也是观众无比关注的问题,室内室外的录像机不直播也全天录制,乌透疯狂存取素材,思考剪辑方案。
这时候心里一紧,担心蓬湖口无遮拦,又暴露了她们的秘密。
“因为……”
蓬湖想了一会,沾了金拂晓口紫的唇色让她在灯下看着更奇异了。
巢北和路芫都好奇地看着她。
“因为我一直在吃海藻。”
“……”
巢北沉默良久,没有相信,心想我和失忆的人聊这干什么。
也有些理解金拂晓为什么很容易炸了。
她倒是不至于生气,只觉得好笑,看蓬湖反而越神秘了。
“行吧,有机会我也想尝尝,等我重返二十岁,路芫跪着求我复合我都不会答应的。”
“滚吧,谁跪下来求复合。”
“我就算死,从这里滚下去,都不会和你复婚的。”
这俩人又吵架了,蓬湖捂着周七耳朵谨防不文明用语侵入小水母的词库,“上楼洗澡。”
她们路过金拂晓房间的时候,正好门打开,吹了一会儿头发都金拂晓发现吹风机坏了,皱着眉想去找人。
抱着周七的蓬湖站在她门口,眼神清澈得和打啵的时候完全不同,金拂晓更来气了,“站在这里干什么?”
蓬湖:“路过。”
周七冲金拂晓摆手:“妈妈酱!”
金拂晓揉了揉周七的头发,一股沐浴露的香气几乎扑了大小水母一脸。
周七和蓬湖都露出迷醉的表情。
“妈妈酱好香啊。”
周七抓了抓金拂晓湿漉漉的头发,“妈妈拿着……”
“吹风机坏了。”
金拂晓看向蓬湖,“这么晚了还不带孩子去睡觉吗?”
她对上周七的目光,“小心长不高。”
“我会比妈妈酱高的。”
周七想了想,“我要长到妈咪这么高,像妈妈酱这样……”
她用手比画出曲线,简单易懂,逗笑了金拂晓,“很难哦。”
“她以前才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