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北看向蓬湖,女人嗯了一声,“芙芙只是和我撒娇。¢n′e-w!t¢i^a′n.x_i!.!o·r-g·”
巢北:……
【我和巢北一样无语。】
【羡慕了吧巢北!!你老婆从不跟你撒娇。】
【这算撒娇吗?】
接下来还有走好长一段路才能去峡谷乘观光车。
路上一行人前前后后,娄自渺偶尔看两眼蓬湖,她也不是瞎子,看得出刚才溶洞里似乎发生了什么,这两人的关系看上去缓和许多了。
坐上车之后她主动和蓬湖坐在一起,一直被她过度关心的舒怀蝶这才松了一口气。
峡谷两边的山壁很有当地的地貌特色,巢北使唤路芫给她拍照,两个人又好一顿吵。
金拂晓看着外边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什么。
舒怀蝶轻声问:“姐,你刚才和蓬湖姐聊过了吗?”
金拂晓咦了一声,“为什么这么问?”
舒怀蝶青色的外套让她看上去更气血不足了,不变的蝴蝶发卡别在发上,如同主人一样成了永恒的标本。?白`马`书/院? *嶵^鑫·漳~劫!更!欣^快,
“很明显,你们好像没有那么紧绷了。”
都是一起上节目的,可能比起其他两对,金拂晓和蓬湖是被观察得最多的。
她并不介意,嗯了一声,“问了她几个问题。”
她和蓬湖的争吵内容大家也知情。
每一对都有离婚的原因。
金拂晓的离婚是蓬湖提出来的,不辞而别,六年后带孩子回归。
这样的行为也能算不尊重和恶劣,金拂晓的生气情有可原。
但她的感情同样不容小觑,那段过去占据了人生的二分之一,她们才是真正的伙伴-恋人-家人模式。
看综艺的人很多,也有人和伴侣是相同的模式,顶多成就没有这么高,很在意这两人要如何解开心结。
有人理解蓬湖重病的抉择,也有人心疼金拂晓的硬撑。-n^i?a′o^s/h^u_w/.¢c_o/m¢
有希望她们复婚的,也有人希望她们不要再纠缠,金拂晓值得更好的。
“所以你接受了吗?”
舒怀蝶问得有些小心。
金拂晓哪里能说都不是人了,指不定能被收走,她不接受或许竹篮打水一场空。
“目前能接受,她有她的苦衷。”
舒怀蝶哦了一声,金拂晓看她忐忐忑忑的模样,似乎峡谷的长风都无法让舒怀蝶放松。
很像被迫离开洞穴的动物,很没有安全感。
“你父母都不在了,那一个人在老家,有亲戚来往吗?”
金拂晓忽然问。
“我吗?”
嘉宾的背景大家都互相了解,不过文字很难精准地概括一个人。
巢北和路芫都比较爱说话,很容易填充金拂晓对她们的印象。
舒怀蝶大多时候缄默不言,金拂晓只好直接问了。
观光车后排就是和蓬湖坐在一起的娄自渺,她们在聊什么金拂晓听不到,风声能带来蓬湖身上的气味,即便看不见对方,这种存在也令金拂晓安心。
她不防御状态的时候咄咄的气质都消失了,和年纪小的舒怀蝶坐在一起,更像成熟的姐姐,很容易令人亲近。
“不想说可以不说的。”
“不勉强。”
“我以前也这样,蓬湖不问我,我就不说,现在吵架就说你没告诉我,我没告诉你。”
女人笑了笑,下午的日光穿过密林,斑驳得她的眼影都在发光。
“结果我父母就找上门来了,还是蓬湖给我解决的,这些网上都查得到。”
“那是我最狼狈的时候,我以为赚大钱了,有底气了,还是被骂得一句话不敢说。”
金拂晓身上还背着早上娄自渺做的三明治,前排的巢北吃掉了路芫那份,两个人比山上的猴子还闹腾,乌透不得不把她们的音量调到最小。
“这已经让我很羞耻了,更别提还有亲戚们。”
“总是让安排小孩的工作,放到厂里又说我怠慢,可是我也是从鱼丸厂出来的,哪有人上来就能做管理。”
路芫也不拍风景了,她侧身听金拂晓说话。
余光里的蓬湖还在和娄自渺聊天,一直盯着金拂晓的后脑勺,像是能看出一朵花。
“这些家人,你们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并不知道吗?”
舒怀蝶惊讶地问道,结婚在她眼里很重要,家境知根知底也是必须的,“听起来你们像是毫无基础就结婚了。”
“毫无……物质基础就结婚了?”
金拂晓重复了一遍,微微点头,早晨用卷发棒卷的刘海很有年代感,在她身上却不俗艳,“蓬湖很奇怪的,她从来不好奇这些。”
“你也没主动告诉她吗?”
巢北也听入迷了,“结婚诶,你们谁也不用通知也太酷了吧。”
“这很酷吗?”
金拂晓不明白,“只是相依为命而已。”
她能感受到后边蓬湖的视线,娄自渺也不聊了,都在听她说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