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播的几个小时大家休整,也拿到了手机。!如^蚊,惘? !免`废/岳?独.
居慈心在手机里咆哮:“什么?激素紊乱?”
“这是什么东西?”
金拂晓靠在客栈的阳台,又是一天的日落,她看着楼下和巢北玩秋千的周七,手机拿得远了一些,“你嗓门真大。”
“姐姐,你应该清楚你是我们几个人里身体最好的吧。”
“之前开会倒了一大片病毒性感冒,就你好好的。”
金拂晓很少生病,她不晕船,倒是晕车,也很怪。
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忌口,体检报告都是不用太注意的小毛病,不像居慈心什么高血压、脂肪肝还有甲状腺问题。
“这也不是什么问题。”金拂晓揉了揉额头,“可能太累了。”
“我以前还觉得明星录录综艺不就是旅游,挺放松的,现在……”
“给我一个公司我都不去,每天和打仗一样,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精?武·暁,说¨王¨ `芜\错`内¢容^”
蓬湖加入了荡秋千,抱着周七让巢北推她。
路过的娄自渺说了句幼稚,蓬湖空投自己的女儿,大明星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帮忙带孩子了。
“这是你自己选的,”居慈心深吸一口气,“现在全国都知道你上综艺偷吃前妻了。”
金拂晓的烟被蓬湖没收了,手边还有一杯鲜榨果汁,嘴里含着没化的薄荷糖。
听到这句话咳嗽半天,不知道蓬湖已经上楼了。
“什么偷吃,把正常的词语归还给正常的生活。”金拂晓义正严辞地说。
可惜她的董事长威风在副总面前难以为继,居慈心说:“于妍和你说了吗?”
金拂晓还是吞下了薄荷糖,再喝一口果汁,喉间清凉得有些怪异。
“说什么?”
居慈心也有些难以启齿,“你没看手机?不是还给你了吗?”
金拂晓:“我回了工作消息啊,不过你都处理得很好了,我也没什么好批复的,倒是之前有个投标……”
“不是。!j+j·w\x¨c¨.,i¨n^f-o.”
居慈心打断金拂晓的工作补充,“是金昙。”
那边的人顿了顿,“她怎么了?”
金拂晓的父母现在离开了渔村,搬到大姐的城市生活,一家人过年团聚也就是父母和大姐还有最小弟弟。
金拂晓都是白眼狼了,自然不会过去。
金昙虽然没有成为家喻户晓的大明星,档期依旧很满,似乎和父母来往的也不多。
金拂晓从不刻意打听,但还是经常在弹出的新闻推送上看到金昙的名字。
也不是烦,她没什么其他情绪,像是陌生人一样。
她的家人更接近居慈心这样的朋友,但也很少。
蓬湖走后,她的新年拜访基层的员工,要么在外边度假,消磨掉小时候最想要的生活。
居慈心还在酝酿,金拂晓已经点开了微博。
“金昙要参……”
“我看到了。”
“我就不应该听信推荐的,导演是蓬湖的朋友就有诈了。”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蓬湖难道不知道金昙是什么玩意吗?”
“她不知道。”
金拂晓捏着玻璃杯,水果的残渣附着在玻璃杯内部,像是她永远洗不掉的血缘关系。
但蓬湖是她的玻璃杯,隔绝了不少尘埃。
让金拂晓明白,有些情感是可以切断的。
“差点忘了她还真不知道,”居慈心叹了口气,“那现在呢,她的记忆还是老样子吗?我看她在节目里狡猾得要死,和之前比更讨人厌了。”
“你十六岁的时候怎么喜欢上她的?”
“还好鲁星斑滚了,不然她肯定又要和我吵架了。”
现在公司也有了新的董事会成员,包括之前鲁星斑的位置也有人替代。
人走茶凉不是白说的,偶尔金拂晓都觉得悲哀,好像事业越做越大,就像换血。
人也变得不那么特别,应了那句她以前打工的时候老板说的: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当时金拂晓想:那有一天,老板也会换掉。
现在她做了老板,还是觉得自己有这么一天。
“你想她了?”她深吸一口气笑着问,像是金昙要做飞行嘉宾的消息没有影响到她。
“什、什么!你疯了吧!谁想她,把自己名字改成鱼的怪人!”
鲁星斑最早的名字叫鲁星行。
后来加入金拂晓公司听说金拂晓要改名字,说她也要改,居慈心没少嘲笑她,原来名字起码还能是星星银行,现在变成一条鱼。
两个人总是吵架,却也勾肩搭背一起吃宵夜。
因为金拂晓要跟蓬湖睡觉,没空和她们嗨到天亮。
“她在新公司过得怎么样?”金拂晓问,“听说是捕鱼的游戏,但总部还在一个城市,你私下没有约过她吗?”
“她电话号码微信都换了,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