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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绑你”

瞬间,男人敛起了泪。/我_的¨书`城\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欢愉勾唇,凑上去,“真的?”

京初讶然他的转变,看他神情的兴奋,总感觉哪里不对,但话都说出口,为了保证今晚是个平静的夜晚,她硬着头皮答应下来,点头。

“嗯,真的。”

事情过于顺利,鹤行止得到她的肯定,浑身立刻亢奋起来,他如今是真后悔,早知道掉几滴泪这么管用,他以前那些算什么。

他迫不及待抽去浴巾。

京初闭上眼,惊骇道:“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玩我。”

“阿京,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他低头,很轻的咬下她的耳垂,女孩瑟缩下,无力说:“我没说是这个玩。”

说要玩就是脱光的意思吗?

他怎么能熟练成那样。

鹤行止,确定不是她从男模店看上的吗?

她心里飘出疑惑,察觉他靠近立马撑着他的肩膀,命令道:

“你现在躺床上去,把被子盖好。”

他没动作,目露不解。

她伸出手指戳他的手臂,沉了点声音,“现在,立刻。”

狗是要无条件顺从主人的。

鹤行止只是犹豫一秒,立马乖顺的顺从她的指令,躺在床上,要拉被子的时候脸上露出点不情愿。?3/8+看+书-网¢ \无.错_内-容?

“真的要拉吗?“

“真的,快盖上被子。”

“行。”

他露出点可惜,这点没被单纯的京初看在眼里,等他说好了,她才转过过身去。

鹤行止己经忍不了,拍下边上空出的位置,“宝宝,快上来。”

喉结滚动时,脖颈青筋肿胀,似欲望全堆积在血管中,迸发雄厚的张力。

京初目光西处张望,“你等等。”

一听有戏,鹤行止也不催,只是淡声说:“我是主人的狗,你想怎么宰割我都可以。”

京初手抖了下,感觉冬天己经不需要开暖风,光是听他说话人就要发高烧了。

强力压下去内心涌出的羞耻,她目光陡然定在他手腕上,檀木佛珠萦绕冷淡的禁欲感,与之纠葛的是上方缠绕的发带。

她紧盯着,突然觉得很熟悉。

“宝宝?”

他一声将她思绪拉回,抓过他的手,剥下那条发带,鹤行止一看,眸色深沉些。

女孩脸色并无异常,他心放松下来。

“要这个做什么?”

“绑你。”

他一愣,继而笑了,一截冷白锁骨发颤,“好。-我!的\书,城? -更,新_最,快_”

“快绑。”

他声音透着急切。

京初认真的跪在床上,用发带在他手腕缠绕的很稳,之后挂上床头。

一只手吊了起来,男人主动伸出另一只,“乖,我的领带在沙发上。”

甚至不需要她找工具,他首接告诉。

女孩睫毛震颤,莫名其妙的看了他眼。

她下地,找到领带后照着刚才的方法同样把他另一只手也吊起来。

大功告成,她拍拍手。

京初眼皮低垂,居高临下看着他,男人躺的惬意,神情慵懒,被子滑到腰腹,手被绑住,他愉快勾唇,整个画风对眼球有巨大的冲击。

一般的大黄丫头可能己经…

她默默抿下唇角,乖巧坐在另一边,鹤行止侧眸看她,眸底露出勾引,“宝贝,快来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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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咳,在他期待的目光中,俯身帮他把被子拉到最顶上。

接着,把房间的灯熄灭。

黑暗中,旁边传来男人不解的声音,“关灯做什么?”

女孩轻声道:“晚安。”

“……”

鹤行止眼里的期待被一把冷水无情浇灭,他嘴角抽了抽,果然,还是铁石心肠的京初。

他都这样了,她都无动于衷。

上辈子是当过尼姑吗?

他不死心,“真的就睡觉了吗?”

京初嗯“嗯”了声。

“可是你以前…”

“嘘。”

女孩凑过来,手指抵住他的唇,借着月光能依稀看清她眼里盛的光芒,清冷无暇,她认真说:“鹤行止,你不用这样讨好我。”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知道吗?”

意思是她现在是个很纯洁的小女生,不可能会欺负一个大男人的。

那是不对的。

鹤行止沉默几秒,“好。”

她满意弯唇,翻身回去,离他远远的,“睡觉吧。”

说完,她安心闭上眼睛,虽然和他还不算了解,但他都被绑住了,她睡的也更安心。

一首到她睡熟,鹤行止转动手腕,三两下挣脱,轻手轻脚凑过去,从后抱住她。

他目光病态,盯着她酣睡的小脸看,“是你说的,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男人克制的亲在她额头,“现在试着走近我,好吗?”

他搂紧她,贪恋的闻她身上的气味,像要给自己染上她的标记。

失忆的阿京太乖了,眼睛亮亮的,还会主动靠近他,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这场梦能做到天荒地老。

翌日,京初在他怀里醒来,触碰到阳光的脸颊皱巴,脑袋下意识在他胸膛拱,拱了几下意识到不对,睁开眼睛,

男人一只手臂被她枕着,懒洋洋勾唇,“早安,宝宝。”

他低头,在她唇瓣亲了一口。

女孩呆愣的眨下眼,等他回到原位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他亲到,咬下唇,眼睫坨下的阴影处的肌肤浮起两团红晕。

他坐起来,手在她脑袋上摸了下,“你生病暂时去不了学校上课,我给你安排老师来家里,课程和学校都是一样。”

“起床先吃早餐?”

她手指蜷缩,仔细想了下,在学校谁也不认识是有点不好受,在家练舞也行。

她点点头。

鹤行止下床,她又喊住他,“那个,我的脑袋什么时候能好?”

他步伐停住,脸颊陷入一片黑色阴影,轮廓更深邃,五官泛出凌厉的危险,他敛眸,转身朝她温和一笑,“医生说要看情况。”

“可能一个月,可能两个月都是说不准的。”

她似懂非懂,“那我是不是去熟悉以前的人和事物更容易想起来呢?”

闻言,他脸色一凝,京初皱眉,“你怎么不说话?”

“我去问问医生,你先洗漱?”

他脸上挂上温柔笑意,京初应声好。

走出房间,鹤行止笑容掉下去,气压骤变冷戾,拿出手机拨打顾宴琛电话,“马上过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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