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傲气巴巴的下指令,眼神都是凶意,这样的她,也很让他着迷。¢看\书·君^ ?首+发^
他轻吻她的指尖,温热的触碰在无形中激起一阵电流,使得她酥麻。
京初不自在的收回手,目光垂落时,听见他说:“都听你的。”
“主人”
又是这个称呼,莫名让她心跳加速,她还是个纯情的小女生,动不动喊主人,也太犯规了。
她嘟囔,“你以后就喊我名字吧,也别喊宝宝还是…”
她停顿下,似乎觉得难以启齿,眼睫颤的弧度更大,极小声的补充后半句,“主人,什么的。”
“是我喊的不好听吗?”
他靠近,就着她的身高弯下腰,给她遮挡阳光的背脊有了弯曲,致使一簇撞入她眼底,她眯了眯眸。
忽然,一只大掌覆盖上双眼。
陷入黑暗中,她呼吸加重。
感官在暗色异常灵敏,以至于她听清他靠近的一声笑,一道呼吸,以及暧昧缱绻的一声,“老婆”
她浑身紧绷起来,脑子里仿佛有嗡鸣的电流闪过,要将她电麻。
她不可克制的吞咽口唾沫,依稀能感觉身体温度快速攀升,掩藏胸腔的心脏跳的更烈,好像蔓延的火一发不可收拾。
太羞耻了。
她举起双手扒开他的手,猝不及防撞入他满含温柔宠溺的眸中,女孩瞳孔微震,荡漾起含羞的涟漪,嘴里要说的话一时间忘记。\s\h~e′n*n\v~f\u+.\c.o?m+
他低笑声,酥耳。
她好像被诱惑住了。
京初呆愣看着男人脸上妖冶的笑容,眼神是勾子般的缠绵,缓缓定在她唇瓣,她的目光不由的也放到他弧度性感的薄唇中。
一秒
两秒
他猛地凑近,吻住,她的唇瓣。
小心翼翼的轻含,手掌托住细腰的温热,勾缠舌尖的温柔,耳边惊响的水渍声。
世界好像逐渐虚幻,她被无意识的拽入他给的迷情港湾。
抬起的手也从无措变成揪住他的衣领,他的吻技娴熟,轻易让她卸下力度,丢了神智的陷入他的吻中。
迷糊中,她想,不该是这样的。
可是,身体轻飘了,她根本反抗不了。
良久,她靠在他胸膛喘气,热意交融,女孩红扑扑的脸蛋如上好的红玉,水润透亮,她奋力掀开眼皮,向上看他。
男人滚动喉结,眼底蕴藏着未褪去的欲,真跟男妖精一样,魅惑迷人。
她看着这张脸,望入他深情的眸中,不由想,她以前也很爱他吗?
还是,并没有?
可是没有,又怎么会驯服他。~d¢i.y-i,k¨a*n~s\h~u-.+c′o+m?
如果有,又为什么会舍得让他不断的哭,用卑微的方式讨好她。
一瞬间,脑子混乱,所有思绪搅在一块,让她有些疲惫。
她好想,快点恢复记忆。
“是累了吗?”
她点点头,
男人轻笑声,手轻柔的摩挲着她后脖颈,“怎么那么娇啊,宝宝。”
又来。
京初撇嘴,只觉得他一点也不像小狗,明明就很不听话。
“怎么不说话?”
“宝宝是不想理我吗?”
“生我气,还是想亲我了?”
她瞳孔地震,简首不明白他是哪里得出来的这个认知,不说话和想亲他有什么对等的联系吗?
眼看他低下头来,她抗拒的躲避开,“你不准亲了。”
“刚才不舒服?”
男人的手指在耳垂轻轻一挑,她明显感觉身体不受控的软了点,脸软趴趴的贴在他胸膛,羞恼道:“反正就是不准亲。”
说完,她带有防备的用两只手捂唇。
鹤行止眼尾上勾,伸出手臂横过她膝窝,一把将人抱起,短暂的失衡让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猝然唇上被亲了口。
她茫然,看他漫不经心笑,“真甜。”
“!”
京初羞红脸,盯着他一字一顿,“流氓”
他一点都不老实。
“怎么还冤枉人呢。”
他一边抱着她走进电梯,嘴上不承认,“我分明,是你最忠诚的小狗。”
她哼声,想到刚才露出明显的不信之色,幽声问:“那我还有其他小狗吗?”
听着很是期待的样子。
男人脸色一下难看,目露危险,“你还想要别的?”
见他变脸,京初探究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带着一丝好奇,像是终于发现他皮骨上的面具出现一丝龟裂。
鹤行止下颌紧绷,秒变表情,可怜的垂下眼皮,“只有我一只小狗,不好吗?”
他诱哄,“主人这么漂亮,是不会三心二意的,对吗?”
京初是有点小自恋的,果然一听他夸漂亮,眼里的怀疑就散去,“看你表现吧。”
经过刚才的亲吻与他在耳垂的轻挑,她能明显感觉出她这具身体是和他有过很多不可描述的事的。
书上说,相爱的人才会“恩爱”到极致。
所以,他和她以前很恩爱吗?
可为什么,他刚才眸中分明展露一丝出乎意料的占有欲,不是温柔小狗吗?
疑团在脑子里编织起来,越滚越混乱,她疲惫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睡过去。
迷糊间,有个声音在耳边响,“你是爱我的,你永远要我,永远只能被我占有!”
在梦境,一片清冷湖面突然变成深渊,她不慎跌入,被藤蔓缠绕,搅到窒息时,有一双手将她拽住,她以为要有生的希望,拼命抓住。
可是,在快上去时,他松开了。
“阿京,我对不起你,我不该把你推给他。”
谁的声音?
睡梦中的女孩蹙紧眉头,眼皮微动,急切的想捕捉梦里那张脸,可躺在深渊的她渐渐被吞噬,无从去探寻。
倏然,床上的女孩睁开眼。
她坐起,心慌的厉害,看清屋内后眸中闪过一抹茫然,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在卧室。
鹤行止不在屋内。
她靠在床头,手指捏揉太阳穴,嘟囔,“这个梦,好奇怪。”
梦里的声音,有些熟悉。
他是谁?
鹤行止会知道吗?
在陌生环境中,她下意识依赖他,依赖这个满口对她都是爱的男人,侧头看外面下起大雨,她掀开被子下地。
“过几天举办一场宴会。”
“给我警告圈内,但凡有人敢闹到她面前说一句不该说的,考虑清楚仕途。”
鹤行止在书房脸色漠然通完话,盖上电脑回到卧室。
一进去,他敏锐察觉窗被打开。
床上没人!
京初,她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