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中折腾了一圈,终究也没有躲避本该属于女配的命运,她都已经欣然赴死,为何还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余溪懊悔不已。·卡¨卡′晓/说`惘` ·最*新!章,結~更′辛-快*
她坐在桌前合上了书本,忽然,头顶响起一道毫无感情的声音。
“1157号穿书者,鉴于你摸鱼摆烂的工作态度,以及对原书世界造成极大的破坏,穿书管理局将对你施以以下处罚……”
余溪惊慌着抬头看去,头顶什么都没有,那道声音还在机械的念着所谓的处罚。
她猛然站起身骂道,“我又不为你工作,你凭什么处罚我,我穿书的时候身边连个指导系统都没有,全靠我自己悟性高才走完了自己的剧情,现在结局毁了,你才出现让我背锅?太欺负人了吧。”
一连串的指责下,冰冷的声音停了下来,短暂停顿后,它继续道:“局中对野生穿书者管理十分宽松,系统监测到你的所作所为对原书世界造成的恶劣后果,后续还要动用人力,指派人员前去修复原世界,所以需要对你进行适当的处罚。·秒_彰¢踕.小^税_蛧` `已.发^布¢罪′薪.漳*劫¢”
“你们还要派人过去?”余溪迅速抓住重点。
声音没有回答,等于默认。
余溪积极道:“那就让我回去吧,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再说了,我做错事也有你们的责任,与其搞什么处罚,不如让我将功补过,大家双赢。”
片刻后,那声音回答说,“刚刚你的请求已经被局中审核通过了。你的代号更新为1376,你唯一的任务是发展书中剧情,走向完美结局。”
“好。”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1376号穿书者,祝你穿书愉快。”
声音落定后,余溪瞬间感觉头脑昏沉,倒头睡了过去。
短暂的沉寂后,耳边隐隐响起一阵哭声,像孩子似的一会儿呜咽一会儿抽泣,听上去怪可怜的。
循着那股哭声,余溪渐渐找回了身体的知觉,平躺在冰凉的地上,身子像是冻僵了似的,稍微动一下,四肢的疲倦感瞬间席卷上来,紧接着传来的是心口的疼痛。
“唔……”濒死的少女呜咽一声,吓坏了趴在她身上痛哭的剑灵。,小/税-宅, ?已~发?布`罪′芯?章~结·
“啊!”问情吓得抖了三抖,从她身上弹开,不可置信的看着脸色惨白的少女从地上坐起来。
它反应了一会儿,朝着少女飞扑过去,带着哭腔高兴道:“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再醒过来了。”
余溪重新适应了身体,看清快要贴到脸上的问情,疑惑问:“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在这里……你在哭什么?”
听她像失忆似的问了一连串,问情担心道:“你都不记得了吗?那天比试大会上,你被魔道夺舍差点杀了宗主,结果被姬云意捅了个对穿,当场就没气儿了。”
“我记得,我是死了。”那感觉太过痛苦,她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问情嘀咕说:“别再说什么死啊的,太不吉利了。你没死。”
没死?
不是啊,她记得清清楚楚,姬云意的剑杀过来,她很快就没意识了。不也正是因为在书中死掉了,所以才回去了现实世界吗?
她皱眉深思,一旁的问情解释说:“当时我也以为你没命了,但真君用自己的修为稳住了你的心脉,替你保住了一丝魂魄,让你不至于身死魂消。”
得知意料之外的事,余溪大惊失色,“师祖?他不是在闭关渡劫吗,为什么会出现在比试大会上!”
而且她看过了结局,姬云意的视角并没有提到师祖的出现,只是……后面好像的确有天雷烧毁了清元宗的剧情……
在她的惊愕中,问情抽泣道:“我怎么知道,当时天气变得那样快,真君顶着天劫赶过来护住了你的身躯,可他自己却……”
“他怎么了?”余溪紧张问。
“真君渡劫失败,元神被天雷打碎,修为全都散尽了。”问情一边说着,又忍不住哭出声来。
“原本附着在你身上的魔气不知怎的钻进了他身体中,真君走火入魔,堕入了魔道……宗主与几位长老合力才被将他制服,锁在了深涧下,再过几天,真君就要被碎魂祭天了。”它越说声音越小,越发的绝望与难过。
余溪听得心里发堵,声音颤抖道:“师祖这百年来对清元宗奉献了多少,他们为何一点情面都不顾,竟然要杀了师祖?”
问情一边哭着一边回答:“宗主说清元宗中出了你这一个魔物就已经很丢人了,如果被人知道他包庇成魔的真君,那清元宗就成了正道之耻。”
“苍华是一点人性都没有了。”余溪怒而锤地,猛的从地上站起来。
动作之间扯到了身上的伤口,胸口上的剧痛陡然放大,几乎卸去了她全身的力气。
见她腿脚无力,问情忙飞过来撑在她手边,关心道:“你当心些,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何止没好,心口的窟窿都还在。
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但从自己冰冷的身躯和苍白的肤色上看,她身上早已无血可流了。
余溪艰难的撑住身体跪坐在地上,抬起头来观察四周的环境,不远处可以瞧见墙壁,这好像是个八边形的建筑结构,抬头望去,建筑的高度很高,好像是座塔。
只是这塔没有窗户,一丝光都透不进来,内里漆黑一片,耳边隐约能听到诡异的笑声、野兽的嘶吼还有痛苦的哀嚎,交织在一起,混乱而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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