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好几个方向前进,最后停在了一处灯火通明的城中。′如^蚊.王\ ,埂/辛~醉_筷\
夜晚城门已关,城里仍有热闹的夜市,少女背着男人从昏暗的小巷子里走出来,借着夜市上吵闹的人声,她穿过街道,走进了一家客栈中。
一楼大厅中有不少客人在吃酒说笑,看到门外走进来两个陌生面孔,下意识转过头来看他们。
这一看,两人实在稀奇古怪。
两人头发都散着,衣裳也不太干净,像是遭了什么难。
那男人好似受了重伤在昏迷,娇弱的小姑娘看上去没什么力气,却能把人稳稳的背在背上,胳膊上腿上划了几处伤口,走路时腿都忍不住打颤,却不见她有一刻的卸力。
细细看去,小姑娘身上穿的好像是仙门的弟子服……只是分辨不清,她是哪个仙门的弟子。
顶着众人偷偷瞟过来的视线,余溪走到柜台前。
掌柜热络道:“客官要住店吗?”
“要两间上房,两桶热水,两份饭菜再去帮我买一瓶最好的伤药。”
“好嘞。!比/奇-中¢文¨王· ?最-鑫¢章/结?更~新~筷_”掌柜记下她的要求,立马叫了伙计来招呼他们,“快带这两位客官上楼。”
伙计小跑过来,走到两人近身处,视线扫到昏迷的男人脸上,神情微微一愣。
余溪皱眉,抬手挡住美人露在外头的侧脸,不悦道:“看什么,没见过兄妹来住店啊。”
伙计赶忙低下头,“没,您的兄长生的可真好看。”
余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伙计才回过神来,引她往楼上去,“您楼上请。”
把人背进房里,剪断了系在两人身上的发带,将他平放在床上。
余溪如释重负,一边喘息一边大口的喝水,活动着酸痛的身躯,在桌边浅浅的坐了一下。
短暂的休息后,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过去关上了门。
走到床边,看他腰间一片血红,心底泛上一股酸涩。
她坐上床去,扶起男人的身子坐在自己面前,双手撑住他的双手,和他一起运气。
意识沉到空间中,飘在几近干涸的湖上,开始吸取天地浊气,逐渐将湖填满,随后再将自己凝聚的修为透过掌心渡给衡芜,助他修复元神,治愈伤口。`优-品~晓_说/徃\ *首`发!
一段时间后,她从空间中抽出身,睁开了眼睛。
面前的美人静阖双目,脸色好了许多,气息稳定,伤口也不再流血,只是隔着被雪浸透的白衣,无法细致的观察伤口恢复的状况。
近距离的看着他俊美的面容,余溪嘴角勾笑,心里像是含了一块蜜糖,柔柔的化开,甜蜜而温暖。
好像私奔似的。
她捂住嘴轻轻笑了一声,朝着美人的脸伸过手去,拨开他额前的发丝,擦了擦他脸上的灰尘。
拇指从脸颊擦到下巴,蹭了蹭他的脖颈,视线紧跟着落到领口,冷白色的肌肤勾勒着凸起的锁骨,胸膛随着呼吸的节奏平稳的起伏着。
余溪抿了下唇,停留在脖颈上的手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喉结,只碰一下,便很快收回手。
自己对他总是有用不完的好奇心。
美人没有转醒的征兆,她收回的手又开始蠢蠢欲动,抬起双手伸向了那微开的衣领,白衣只有区区一层面料,脱下来容易,再穿上去更容易。
就只是看一看他的伤口恢复的如何,并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做好心理建设,指尖落在了他心口上,慌乱的心跳声透过指尖传到她身上,余溪触电般抽回了手,脸色羞红。
她这是在做什么呢?
乘人之危?意图不轨?好像自己也没有无耻到这种程度。
“唉——”要是能再无耻一点就好了。
少女叹了口气,从床上下来。
站直了身子,抬手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空了不知多久的肚子发出了一串咕噜声,她这才感觉到身体不光是疲惫无力,肚子也快饿扁了。
恰好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客官,您要的饭菜和药送来了。”
余溪打开门,伙计进来把东西放在桌上,又说:“热水已经在烧了,再过半刻便给您送过来。”
“好。”她关上房门,回头看了一眼,在床上打坐的衡芜,决定还是不打扰他,单独把药放下,端了饭菜去旁边的房间吃。
两人份的饭菜被她迅速扫空,肚子被填满,身上力气渐渐回来,脑子也变得灵光了。
她一边消食一边想。
今天姬云意好心放过她,若苍华知道这件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照他那个顽石一般不知自省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放弃抓捕他们的。
余溪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弟子服,她瞬间察觉到危险——穿成这样太招摇了,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注意。
得换衣服,也不能在此久留。
她赶忙出门,走出客栈去最近的一家成衣店,买了几身衣裳。
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几个伙计正在往她屋里抬热水,等他们忙活完,余溪关上房门,脱了衣裳坐进热气腾腾的浴桶里。
好暖和。
隔着紧闭的窗户依稀能听到外头夜市上叫卖吆喝的声音,吵闹却令人心安。
洗去身上的污浊和疲惫,水泡凉了才从浴桶中起身,换上一身干净衣服,输了个简单的发髻,重新把半透明的解忧花戴在头发上,清爽又舒心。
收拾好自己后,她出门去叫伙计来收拾屋里,转头抱着一身衣裳进了衡芜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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