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高挂,烛影摇摆。/秒/璋!结/暁!税′徃, ^追′罪!薪¨璋^踕*
州牧府内的欢声笑语还在继续,与之前唯一的区别就是围绕在刘表身边的人转向林玄拍马屁。
林玄也来者不拒,每一个上前敬酒之人都要寒暄两句。
酒过三巡,赵云从外面进来。
“三处战场己经清扫干净,甘将军,文将军,黄将军等候主公命令。”
林玄放下酒杯,起身笑道:“襄阳恢复平静,诸位也可放心睡个好觉。”
“刚才既然全都表态支持我入主荆襄,我万分感激,在这里敬诸位一杯。”
“不过有句丑话需要说在前面,不管你们之前怀着什么心思,只要听从政令,支持我,皆可安心生活,若有阳奉阴违,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将军放心,我等绝无此蛇鼠之心。”
“不错,我们全心全意支持将军,哪里敢有其他想法?”
寒暄声中,一干荆襄名流各自离开,自不必多言。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蒯良正要上前帮蔡家牵个线,可他还未开口,林玄笑道:“你怎知道我有事与你商量?”
蒯良愕然,片刻眼中恢复睿智的光芒:“请主公吩咐。”
林玄指了指一旁的席位:“坐下,边吃,边说。′我~地,书\城* /追?醉^歆,漳+結¨”
蒯良自不会拒绝。
酒过三巡,林玄感慨道:“三个月前我茫然无比,觉得天下虽大,可没有容身之所。”
“三个月后,雍州,荆州皆属于我,更是成为了天下诸侯共同的敌人。”
“只能用造物弄人来形容啊!”
蒯良笑道:“主公得天庇佑,顺势而起,短短三年超过别人一辈子,想来横扫九州,一统六合的时间不远。”
“你觉得我能一统天下?”
蒯良郑重点头:“不但能一统天下,还能创造前所未有的盛世,所以蒯家全体愿意追随主公,为主公开疆扩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玄笑了笑:“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啊!”
“之前与水镜先生讨论的科举选拔制度,你以为如何?”
蒯良短暂沉默后,冷静道:“大破千年贵族阶级对权利,官位的垄断,开古今未有。”
“主公此举若能推行,必定能够名流千古,为后世之人称颂。”
林玄饶有兴趣一笑:“你身为世家中流砥柱,也觉得科举制度可行?”
“就不怕将来满朝文武都是寒门子弟?”
“不怕蒯家会一路的没落?”
蒯良摇头:“主公胸怀宇宙,目标远大,可却重情重义,我等跟随主公打天下,赴汤蹈火,主公怎会不为我们考虑?”
“至于说子孙后代的事情,若出现不中用的败家子,家族的衰落是迟早的事情,我一人之力岂能算计这么多?”
林玄哈哈大笑:“你倒是坦率,不过话不错,人只能顾得了自己这辈子,能管得了子孙后代?”
“若教育好孩子,家族自然能够源远流长,若只想着不劳而获,一代就能衰亡。`珊!叭·看\书/旺\ ^追~最\歆~蟑/結·”
“既然你觉得科举制度不错,也该清楚这种制度最大的敌人。”
“荆襄初定,接下来更有一场旷世大战等着咱们,如何快速的稳定局势,将荆襄之力拧成一条绳?”
蒯良是个聪明人,就算刚开始不明白林玄的意思,此刻怎会不明白?
这是让他蒯家表态。
不过好在他早就做出了选择,因此没有迟疑太长时间。
“想要稳定荆襄,必须要将墙头草处理干净。”
“斩草除根,不留情面。”
林玄抚掌大赞:“怎么个不留情面?”
“杀人总得有理由。”
蒯良短暂沉默后,冷静道:“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主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粮。”
“主公可以此为契机,对这些世家征收赋税。”
“其一削弱各家族的力量。”
“其二能试探他们到底怀什么心思,若有暗中密谋者,杀无赦。”
林玄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笑吟吟道:“想法不错。”
“你觉得该怎么征收?”
蒯良犹豫了下:“这个得主公决定,我等负责征收便可。”
林玄放下酒杯:“你觉得取他们家中九成财富,算多吗?”
“咝咝......”
蒯良倒吸了口凉气,他怎么也没想到林玄这么‘黑’,竟然一下子要将这些世家之人抽干抽净。
只是这九成财富的消息一出去,谁会愿意?
到时候怕.....
难道说这是主公故意为之,就是给他们一个理由反叛?
想到这蒯良心中多了几分的冰冷,他想起水镜先生司马徽之前的那些话。
他有心理准备,可没想到林玄动作这么快,根本不考虑荆州的稳定。
可转念一想林玄的起家之路,他又明白过来。
苦笑一声,蒯良躬身一礼:“全听主公吩咐,我唯命是从。”
林玄拍了拍蒯良的肩膀:“你心中肯定觉得操之过急,就算要收拾他们也可以钝刀子,一点点的收拾,如此激烈的方法传出去,不知道会惹出多少的混乱。”
“对吗?”
蒯良沉默不语。
林玄继续道:“时间不等人啊,天下诸侯将齐聚荆襄,旷世大战就要展开,这个时候只能用雷霆万钧的手法,非如此不能震慑人心。”
“其次想要让科举制度完美的推行,这些先天的拦路虎必须要清扫。”
“既然早晚得如此,何不一开始清扫干净?”
蒯良犹豫了下:“主公不怕悠悠一口?”
“此事传出,主公所到之处,世家会与当地力量竭力的抵抗,到时候可就没有归降,献城之人。”
“主公统一天下,怕是有不少的波折。”
林玄摇头一笑:“杀一人为罪,杀万人为雄。”
“想要成为雄中雄必须要杀百万人。”
“或许会如当年的秦始皇,杀伐过重,可只要能立在千秋,一切都值得。”
“都说秦始皇为暴君,是残暴之人,可若没有他打下的基础,哪里有大汉帝国马踏草原,扬威西域?”
“哪里有后来的人封狼居胥,勾勒燕然?”
“有句话叫‘立在当下,功在千秋’,我倒是觉得这句话应该改一个字。”
“罪在当下,功在千秋。”
“子柔先生,你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