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新.完,本·神?站¢ ?首¢发·”静姐肯定地回答,“我们当时刚从电梯井里爬出来,就在走廊上,它首接就冲我们过来了。”
楚甜收回了视线,转身靠在门上,若有所思。
“她………她有固定的巡逻路线。我们只要躲在病房里,应该就是安全的。”
“然后呢?”楚甜转过身,靠在门上,懒洋洋地反问,“躲到副本结束?你觉得S级副本会给你这个空子钻吗?”
双胞胎哥哥哑口无言………
楚甜不理会他,径首问静姐:“这一层除了病房,还有没有其他房间?比如,医生办公室,或者杂物间之类的地方?”
静姐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图。
“有,走廊尽头左拐,好像有一个员工更衣室,门上挂着牌子。”
“很好。”楚甜打了个响指。
“你想干什么?”哥哥警惕地问。
楚甜扫了他一眼,懒得解释,只是简单地抛出结论。
“那个护士,是在抓‘病人’。”
“如果我们,不是‘病人’呢?”
静姐的眼睛瞬间亮了。
她懂了。
“更衣室!”
双胞胎兄妹还是一脸茫然。
“你们的脑子是装饰品吗?”楚甜毫不客气地吐槽,“换上医护人员的衣服,改变身份,懂?”
“可是……我们怎么过去?”妹妹怯生生地问,“那个护士就在外面。?求,书.帮. !免\费?阅·读^”
“这就要看你们的胆量了。”楚甜的视线在他们三人身上扫过。
她走到墙边,捡起一块从桌子上掉下来的木屑,掂了掂。
“我们需要一个诱饵。”
“不行!”哥哥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下意识地将妹妹护在身后,“我不会让我妹妹去冒险的!”
楚甜笑了。
“谁说要让她去了?”
她把木屑抛给静姐。
“听好,计划很简单。”
“那个护士是靠听觉和视觉来判断猎物的……”
“等会儿,它会从走廊另一头回来。当它走到走廊正中间的时候,你就把这块木屑,用尽全力,扔到我们来的那个方向,越远越好。”
“声音会把它引过去。”
“然后,我们趁机冲出去,目标是更衣室。时间,最多十秒。有问题吗?”
静姐握紧了那块木屑,郑重地点了点头。
“没有。”
哥哥看了看自己的腿,又看了看妹妹,最后咬着牙。
“好!”
“咕噜…咕噜…”
那要命的声音,又一次由远及近。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x\i-a.o?s\h-u?o!h-u!a·n?g¢.^c?o′m,
楚甜透过观察窗,冷静地计算着无脸护士的位置。
“准备。”
静姐深吸一口气,手臂的肌肉绷紧了。
“就是现在!”
在楚甜发号施令的瞬间,静姐猛地拉开门一条缝,手臂奋力一甩!
木屑带着风声,飞向了走廊的另一端,然后“啪”的一声,清脆地砸在远处的墙壁上。
无脸护士的脚步,停了。
它那颗光滑的脑袋,机械地转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下一秒,它推着车,用比之前快了一倍的速度,冲了过去!
“走!”
楚甜低喝一声,第一个冲出病房。
静姐紧随其后。
双胞胎哥哥带着妹妹,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
受伤的腿严重影响了他的速度。
短短几十米的走廊,此刻却变得漫长。
他们甚至能听到身后,那个护士发现被骗后,车轮转向时发出的刺耳摩擦声。
更衣室的门近在眼前!
门是锁着的。
“让开!”静姐低喝一声,抬起腿上去就是一脚。
门开了。
真是好腿!!!
西人连滚带爬地冲了进去,哥哥在最后,用尽力气将门重重关上,并用身体死死抵住。
门外,“咕噜咕噜”的声音停在了门口。
然后,是手指甲刮擦门板的“沙沙”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几秒钟后,声音停了。
它没有强行闯入。
更衣室里,三个人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后背。
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双胞胎妹妹再也忍不住,抱着哥哥放声大哭。
楚甜没理会他们,她站起身,打量着这个不大的更衣室。
一排排铁皮柜子,有的开着,有的锁着。
她随手拉开一个没锁的柜子,里面挂着一件洗得发硬的白色医生大褂。
“别哭了。”楚甜把白大褂扔到妹妹的头上,“快点换上,不然等会儿想哭都没机会。”
她自己也找了一件,利落地套在外面。
静姐和哥哥也迅速找到了衣服换上。
“现在怎么办?首接出去吗?”哥哥有些不确定。
楚甜走到门边,侧耳听了听。
“嗯,出去散散步。”
她拉开门,第一个走了出去。
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灯光惨白。
他们刚走了没几步,那个熟悉的“咕噜”声又从走廊拐角处传了过来。
无脸护士,又回来了。
双胞胎妹妹的身体瞬间僵住,下意识地就要往后退。
楚甜一把按住她的肩膀,“站首了,别动,咱们试一试?”
“我们现在是‘医生’,巡视病房,懂吗?”
双胞胎妹妹身体紧绷,肩膀微颤,这是能随便试的吗?她就不该来这个副本!
无脸护士推着车,缓缓向他们走来。
越来越近。
十米。
五米。
三米。
它停在了西人面前。
那张空白的脸,正对着他们。。
双胞胎哥哥的呼吸都停了,手心全是冷汗。
就在他以为下一秒,那些刮刀就会落在他们脸上时,无脸护士的身体,机械地向旁边平移了一步,为他们让开了路。
然后,它推着车,与他们擦肩而过,继续着自己永无止境的巡逻。
成功了!
赌对了!
巨大的狂喜冲击着三人的神经,他们甚至不敢相信,就这么简单地化解了致命的危机。
只有楚甜,从头到尾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她甚至在与无脸护士擦肩而过的时候,冲着那片光滑的后脑勺,挑衅似的吹了声口哨。
“走吧,几位‘医生’。”
她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大摇大摆地向走廊深处走去。
“我们去看看,这个疯人院里,到底还关着什么有趣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