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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关门密谋寻对策,怨毒心生新毒计

易中海家那间本就不大的堂屋里,此刻的气氛仿佛凝固成了实质,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像是暴雨来临前沉闷的天空,黑沉沉地要滴出水来。/二+叭¨墈′书?枉* /首¢发^屋角的蜘蛛网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众人身上散发出的颓败气息。

易中海、贾张氏、贾东旭、秦淮茹,还有刚从派出所放出来不久,脸上余怒未消的傻柱,五个人如同霜打的茄子,一个个垂头丧气,愁眉苦脸地围坐在那张老旧的八仙桌旁。贾张氏时不时发出一声压抑的抽噎,用袖子胡乱抹着眼睛;贾东旭则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毒;秦淮茹面色憔悴,眼眶依旧红肿,默默地看着炕上的被褥发呆,心中一片茫然;傻柱则是一会儿捏紧拳头,一会儿又烦躁地抓抓头发,嘴里不时发出“妈的”、“操蛋”之类的低声咒骂。易中海更是面如死灰,双目无神,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昔日里作为“一大爷”的威严和精气神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脸的疲惫和绝望。他们就像一群在暴风雨中被打散了羽毛、斗败了的公鸡,蔫头耷脑,再无半分往日的嚣张和得意。

就在这死一般的沉寂中,一阵熟悉的、带着独特节奏的“笃,笃,笃”声,由远及近,从院外清晰地传来。那是檀木拐杖敲击在青石板路面上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了屋内众人紧绷的心弦上。

“老太太!”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易中海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里骤然爆出一丝希冀的光芒。¨b/x/k\a~n.s`h*u_.¨c.o\www. 他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动作之快,与他此刻颓废的状态形成了鲜明对比,踉跄着几步就冲到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迎了出去。

门外,聋老太太那佝偻却不失威严的身影,在昏暗的门洞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她拄着那根陪伴了她无数岁月的檀木拐杖,一步一步,沉稳地走了进来。她那双浑浊却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如同探照灯一般,缓缓地扫视了一圈屋里神色各异的众人,最后,目光如同一把精准的标尺,牢牢地落在了满脸期盼的易中海身上。

“出息!”老太太只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她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沙哑,却像两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易中海的心上,比任何声色俱厉的责骂都要来得沉重,来得让人无地自容。

易中海的脸“唰”的一下,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从耳根红到了脖子。他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所有的狼狈和不堪都暴露无遗。他喉结滚动了几下,想说些什么辩解,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最终只能羞愧难当地低下了头,两只手无处安放地绞在一起。

“哎哟喂!老太太!我的亲老太太啊!您可算是来了!您可得为我们这些孤儿寡母,还有柱子这实心眼儿的孩子做主啊!”贾张氏见状,立刻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拍大腿,干嚎着扑了过来,试图去抱老太太的腿,鼻涕眼泪瞬间糊了一脸,“那孙浩小畜生和许大茂那个挨千刀的,他们狼狈为奸,这是要把我们往死里逼啊!我们这日子没法过了呀!呜呜呜……”

“闭嘴!”聋老太太眉头一皱,手中的拐杖猛地往地上一顿,坚硬的青石地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响,震得屋里的灰尘都簌簌落下。·顽? ? .鰰.栈/ .埂-欣-嶵′快~“哭哭啼啼,寻死觅活,就能解决问题吗?!老婆子我还没死呢,轮不到你在这儿号丧!”

那一声断喝,如同平地惊雷,贾张氏的哭嚎声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鸡,张着嘴,却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表情僵硬而滑稽,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聋老太太看也不看她,径首走到八仙桌旁平日里易中海坐的主位上,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她将拐杖靠在桌边,再次环视了一圈噤若寒蝉的众人,目光最后停留在易中海身上,缓缓开口道:“行了,都别跟死了爹娘似的。说说吧,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婆子我倒要听听,这院子里,还能翻了天不成!”

易中海这才如蒙大赦,定了定神,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绪,开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从孙浩如何搬进后院,如何与他们贾家和傻柱结怨,如何“不尊老”,到厂里那些关于他挪用公款、傻柱和秦淮茹不清不楚的恶毒谣言,以及今天早上徒弟们当众与他决裂的经过,原原本本、添油加醋(当然在他看来是如实陈述)地向聋老太太叙述了一遍。他说得声泪俱下,极力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被奸人所害、忍辱负重的受害者形象,当然,对于赔偿孙浩五千多块钱的缘由,他只是含糊地说是因为傻柱和贾东旭动手在前,被孙浩抓住了把柄。

秦淮茹在一旁低着头,偶尔用眼角的余光瞥一眼慷慨陈词的易中海,心中五味杂陈,却也不敢多言。贾东旭则握紧了拳头,每当易中海提到孙浩的“恶行”,他眼中就迸射出刻骨的恨意。

老太太静静地听着,自始至终,她脸上的皱纹都没有丝毫的牵动,眼神也没有任何变化,仿佛一尊历经风霜的古老石像,深沉而威严,让人看不透她心中所想。

等易中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完毕,屋子里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易中海粗重的喘息声和贾张氏压抑的吸鼻子声。

半晌,老太太才缓缓睁开似乎一首半眯着的眼睛,声音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开口道:“孙浩那小子,老婆子我也略有耳闻。他现在在后勤食堂,听说很得那个李怀德的看重。李怀德是杨厂长面前的红人,后勤那一块,杨厂长轻易都插不上手。想在工作上给他使绊子,让他丢了饭碗,这条路,行不通,别白费力气了。”

易中海闻言,脸上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之火,瞬间又黯淡了下去,颓然地点了点头。这也是他最头疼的地方。孙浩就像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钻进了一个他们谁也够不着、泼不进水的安全地带。

“至于说他不尊老,坏了名声,”老太太继续慢条斯理地分析着,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抽丝剥茧,“这事儿,经过你们这么一闹,现在恐怕不止咱们院儿,整个轧钢厂,甚至小半个京城都知道了。再说这个,也没什么新鲜劲儿了,嚼烂的馍,没味道。”她顿了顿,浑浊的目光扫过众人,“那你们说说,除了这个,还能传他点什么让他真正伤筋动骨的?”

屋子里一片死寂。易中海、贾张氏、傻柱面面相觑,绞尽脑汁。他们也想搞臭孙浩,让他身败名裂,可仔细一想,却悲哀地发现,孙浩这小子,除了在他们看来“不尊老”、“目中无人”之外,在个人品行上,似乎还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黑点。厨艺好是公认的,人也勤快,干活不惜力,而且据他们观察,这小子油盐不进,不抽烟不喝酒,也不像许大茂那样喜欢在外面勾搭小姑娘,几乎不跟厂里哪个女同志有过多接触。想从男女关系上给他泼脏水,都找不到由头。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屋子里的气氛再次压抑下来的时候,一首面无表情的聋老太太,那双深陷在眼窝里的浑浊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阴狠光芒,快得如同鬼火一般,一闪即逝。

“好。”老太太点了点头,又将目光转向易中海,慢悠悠地问道:“他孙浩,今年多大了?是不是还没说下个对象?”

“回老太太,他今年才十八,顶多十九,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对象?没听说过,他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爹妈都没了,谁家姑娘能看上他?”易中海不假思索地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

“那就好办了。”聋老太太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诡谲的笑意,那笑容在她布满皱纹的脸上显得格外阴森。她刻意压低了声音,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顿地,如同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说道:“既然在明面上,在工作上动不了他的根基,那我们就……从暗处下手,动他的人!毁他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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