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刘嵐一顿输出,老脸黑的要命“你这怎么说话呢,我才二十四,怎么就四五十岁的了?你什么眼神,会不会说话?”
刘嵐噗呲一声就笑出来了“哎哟我去,你才二十四?不是开玩笑吧,就你这长相,跟我公公差不多,感觉他要收拾一下,都比你年轻。′萝`拉/小~说, *追¨最!新*章·节¨”
“嘿,我说你这年纪轻轻的,怎么就瞎了呢,我这叫成熟,不叫老,懂不懂?不识好人心,懒得跟你说话,要吃什么,赶紧的!”
刘嵐把饭盒往台子上一放“一个白菜燉粉条,一个土豆片,来两个二合面的馒头。”
看到傻柱把勺子拿起来,又要得帕金森,洪观咳嗽了一下“傻柱,你们食堂的卫生最近怎么样了,虽然我们医务科的不检查,你们也要勤收拾一下,为了厂里工人兄弟的健康啊!”
听到这话,傻柱也不傻,知道洪观是在威胁他,想起来五年前被收拾的时候,帕金森顿时就好了,给刘嵐盛了两大勺,还挑的乾的,又拿了两个大点的二合面馒头。
刘嵐眼珠子一转,刚才她都发现了,傻柱要给她抖勺,来的时候,她婆婆就告诉她了,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大声喊,不行就找妇联,千万不能忍著,否则容易被欺负。
刚才她都打算大喊大叫,把事情闹大了,没想到洪观几句话就把傻柱给收拾了。
看著傻柱傲娇的哼了一声,端著饭盒就离开了,给傻柱气的够呛,感觉好憋屈!
等到洪观和刘嵐走了,傻柱把勺子一扔,让別人负责打饭,他就坐到后面的凳子上,拿著大茶缸子喝高碎去了。
这些年他的工级提上来了,秦淮茹因为许大茂结婚那天的事情,一直不搭理他,易忠海把他备胎扶正之后,欠的钱也就不用还了,何雨水也不用他管,他一个人,还是活的很好的。
洪观和刘嵐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刘嵐就好奇的开口了“洪观,谢谢你了,饭票我明天还你!”
“没事,几张饭票而已,相逢即是缘,我请你就好,不用这么客气。”
“我刚才发现,那个傻柱好像挺怕你的,为什么啊?”
“呵呵,因为我拳头大唄,动手他打不贏,说话还不占理,自然也就消停了。”
“没看出来啊,你还会打架,是学过功夫吗?”
“呵呵,略懂一些,都是庄家把式,上不得台面,用来防身够了。”
刘嵐点点头,洪观给她讲一些轧钢厂的事情,说到一些流言蜚语的时候,刘嵐听的津津有味。-咸\鱼_看·书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了几个人聊天的声音“我昨天给你的书,你抄完没有,还有人排队呢,说好了一毛钱一天,你可不能给我弄坏了啊!”
“放心吧,弄不坏,不过少年阿易还真带劲啊,你说里面的阿易,是不是易忠海啊,没想到啊,这个老绝户长得挺正派,玩的还挺。
你们说是不是年轻的时候玩的太嗨了,把腰子弄坏了,所以才没有孩子!”
另一个人开口“你可拉倒吧,你忘了,书里面可是写了,傻柱、贾东旭、还有刘海忠家的两个儿子,都可能是易忠海的种儿!
像他玩的这么,不一定给多少人带了绿帽子呢,我估计啊,他在外面还有其它的私生子。他现在这样,不是腰子坏了,可能是被人捉姦在床打的!”
两人正听的津津有味的呢,刘嵐听到带点顏色的地方,小脸听的通红,这时候就听到一声怒吼。
“我去你妈的,可算是让我逮到了,就是你们这帮王八蛋造谣,败坏老子的名声!”
洪观抬头,正好看到傻柱站在几人的不远处,一脸怒火的看著几人“你们他妈的今天给我说清楚,否则我今天就弄死你们!”
没想到这一桌的四个人,也都是混不吝,当即都站起来了“怎么著,易忠海能做,还不让我们说了是吗?再说了,我们说的都是书里的內容,你这么激动干嘛?不会书里的都是真的吧!”
“去尼玛的,你有种再说一遍试试?”
“我说多少遍都行啊,你要是不服气,你说说,为啥你爹放弃你这个老何家唯一的男丁,跟著一个有孩子的寡妇跑了,去外地给人家养孩子!”
这话一出,其他人也都指指点点的,傻柱顿时就受不了了,他可以跟易忠海亲近一些,也可以帮他养老,那都是为了钱和房子,不能被说成是易忠海在外面的野种啊!
“你个王八蛋,我打死你!”
这几个哥们也就一米七出头,有一个好像还不到一米七呢,但架不住人家是锻工车间的,有一把子力气,人也多啊,看起来也是在街面上混过的!
傻柱含怒一击被躲过去了,另外的三个人顿时把傻柱围了起来,后面的人发起偷袭,一脚把傻柱踹了一个趔趄。
傻柱往前冲的时候,前面的直接躲开,后面的人继续进攻,形成了一个人躲在一边,三个人背后偷袭的局面。^y/u`e¨d+u.d^i?.~c-o~m?
现在大家都吃不饱,体力变差了,傻柱肚子里也没油水,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被四个人按在地上打!
这孙子也硬气,抱著头弓著身体,减少伤害,时不时踢出一脚,非常恶毒,专门照著膝盖的位置踢,一个人被踢中了膝盖,站都站不住了。
洪观看的嘿嘿直乐,你还別说,要是傻柱扛到最后,他顶多受点皮外伤,但是那几个人可能就惨了,膝盖是关节部位,受伤之后,如果不养一养,就没法干活了。
锻工可是要出大力的,膝盖受伤,无法发力,不止力度不够,还容易有危险啊!
就在有两个人被踢中膝盖,退出战斗的时候,人群外面传来动静,看热闹的散开了,几个保卫科的人走了过来。
“停手,都给我停手,大中午的,不好好吃饭,不累是吧?你们几个,为什么要动手打人!”
“这可不怨我们啊,是傻柱先动手的,跟我们没关係!”
“放屁,他怎么不动手打別人呢,赶紧说实话,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们真不知道啊,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傻柱就过来了,然后就动手打我们!”
这时候保卫科的人把傻柱扶了起来“何雨柱,你怎么说,他们说的是实话吗?”
傻柱活动著身体,疼的嘶哈的“他们放屁,我一个人,主动动手打他们四个,我脑子不好使吗?”
其中一人说起了风凉话“那可说不定,否则你为什么叫傻柱!”
“我去尼玛的,找打是吗?”
“你看听到了,就准他骂人,不准我们说话,否则他就要动手,我没说错吧?”
“傻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们说易忠海的的坏话,易忠海是我们四合院儿的管事大爷,平时对我很照顾,我就让他们不要乱说,他们就说我是一大爷的私生子,我爹就是因为知道这个才跑了的!”
傻柱说话的时候,却没注意到,保卫科的人也在捂嘴偷笑,洪观敢肯定,保卫科的人也知道少年阿易的书,甚至可能还看过呢!
等到傻柱说完,保卫科的人表情一正“何雨柱说的是不是实话?”
“不是,是他先骂我们的,我们就是懟了他两句,他就动手打人了!”
“行,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就跟我到保卫科走一趟吧,到了小黑屋,你们冷静下来慢慢说!”
所谓的小黑屋,就是保卫科关人的地方,跟警察局的拘留室差不多,不过条件更恶劣,现在马上十一月份了,天气越来越冷,里面连张床都没有。
真要被关起来,都不用保卫科的人动手,关上一晚上,就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等到几人被带走了,洪观无语的摇摇头,刘嵐看到洪观的样子,好奇的开口“洪观,你摇头干嘛?”
“呵呵,替那几个人惋惜唄!”
“你是说那几个人要摊事儿?不应该吧,確实是傻柱先动手的啊!”
“呵呵,你不懂,一个傻柱是无所谓的,但是他们谈论的那个易忠海,可是厂里的七级钳工,这种高级工种,厂里一共不到十个,宝贝的狠。
每天给他们安排的任务也很重,那几个人隨便说话,传到领导的耳朵里,肯定要杀鸡儆猴,不能影响七级钳工的状態啊,否则都不用工作完不成,多报废几个工件,厂里就吃不消了!”
“有这么夸张?”
“你以为呢,其实也是那几个人煞笔,被抓了现形,老实的道歉就完事了,非要硬顶,不弄他们弄谁!
私下里怎么说都可以,但是不能上檯面,谁把事情搬到檯面上,那就要挨收拾。”
“那傻柱呢?也要受处分吗?”
“应该会,但不会很严重,毕竟他是受害者,被那几个造谣的人胖揍了一顿,受伤是最重的,加上跟易忠海的关係,肯定会轻拿轻放的!”
刘嵐若有所思的点头“你说那几个人说的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我哪知道,都那么久的事情了,那时候我可能还没出生,或者只是一个几岁的小屁孩呢!”
两人吃过饭,走出食堂,刘嵐的脸上带著无奈,向著卫生队的方向走去,她要抓紧时间躺一会,好好休息一下,否则容易扛不住。
洪观看到他的表情,心中暗乐,刘嵐越是干不下去越好,到时候自己一开口,就算刘嵐装糊涂,不表示一下,以后也有大把的机会,让她进到自己的碗里。
回到医务室,打开系统看了一眼,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易忠海、傻柱、刘海忠、刘光齐和贾东旭的情绪值都爆表了,真是过癮啊!
而且这个情绪值还是持续的,只要留言存在一天,就会不断的挑动他们神经,自己就有情绪值可收,简直是完美啊!
熬到了下班,骑车离开轧钢厂,想到晚上要去许大茂家里吃饭,拿出一份油炸生米,放在包里,这在现在就算是好东西了,毕竟生米也算油水了,还算一个下酒菜!
回到四合院儿,刚到前院,閆埠贵就乐呵呵的过来了“洪观,听说今天在轧钢厂,傻柱跟人打起来了,还被四个人一顿圈踢?”
洪观有点诧异了,自己可是骑自行车回来,怎么传消息的,比自行车还快啊!
“三大爷,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我家解成今天在轧钢厂打零工,先下班回来了,他也是听別人说的!”
“嗯,有这回事,这么说,现在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了?”
“那肯定的啊,听解成说,有一本书,叫什么少年阿易,在轧钢厂很火啊,很多人都在抄呢,你知道是什么书吗?”
“这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里面写的都是咱们院里的人和事儿吧,主角好像就是一大爷!”
“那就难怪了,我说今天老易怎么提前回来了,没回家,直接去了后院儿,估计是找聋老太太去了!”
“还是三大爷您消息灵通,我今天还有事儿,就先回去了,咱们回聊啊!”
“等会,洪观啊,三大爷还有个事儿求你,就是你的鱼饵,能不能再给我来点,之前的已经用完了。”
洪观心里无语啊,这是沾上自己了咋地,合著在这堵著自己,就是卖消息换鱼饵唄?
“行啊,我身上正好有,本来打算偷懒去钓鱼的,结果今天病人多,没去成,给你吧三大爷!”
閆埠贵笑眯眯的把鱼饵接过去,连连道谢,洪观这才推车回家了。
到家了,拿出一个饭盒,里面装著两个猪蹄,交给何雨水“雨水,今天晚上我到许大茂家里吃饭,你一个人吃吧,给你带了猪蹄。
记得吃完的骨头,一定要收好,明天去上厕所的时候,扔进厕所里,不要让別人发现了!”
何雨水翻了个白眼“我知道观哥,你不用总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洪观揉揉何雨水的秀髮“是是是,我知道,我家的小雨水长大了,是大姑娘了,但是小心无大错,现在这年景,一点要注意再注意,知道吗?”
看到何雨水认真的点头,洪观拿出包著生米的油纸包,出门往后院走了,刚到后院儿,还没到许大茂家里呢,就看到易忠海和刘海忠跟斗鸡一样对视,还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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