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禁锢后,她情不自禁地转身扑到少年怀里,抱住了他的腰。*x-i,n_x¨s¨c+m,s^.¢c\o′m\“还好你来了,这里太黑,吓死我了。”
被小姑娘抱住后,烛君燃僵在原地不知如何动作,心中的那点烦乱慢慢消失不见。
但小姑娘只是抱了一下便很快松开,只拽着他的衣角,像初见时在渡灵谷一样跟在他身侧。
“玄竹,我一直想问你来着,你是不是不通过眼睛,也能感觉出一些东西?”有少年在身边,池落已经不怎么怕黑了。
当务之急,还是得在云翎宫的人发现蛇山异常前,解开鸣蛇封印。“瞎猫碰死耗子”的方法太浪费时间,既然少年来了,不如找他帮忙。
“你想找什么?”今天的少年比起昨天,十分好说话。
“我想找找看有没有祭台、法器和封印有关的东西。”
之前池落担心事情暴露后连累其他人被云翎宫找上,因此在谋划过程中能自己做的,便都自己做了,连马车夫都没用。
她知道少年很强,却也见过少年反噬的痛苦模样,因此便没找少年帮忙。′兰~兰~文¨穴¢ ?庚¨辛,嶵′快′何况他们二人的关系比较复杂,她不觉得自己可以随便“使唤”少年。
但到了这时候,池落觉得自己没必要继续隐瞒了。“这里是封印鸣蛇的地方。你知道鸣蛇吗?”
“没听说过。”
烛君燃其实是知道的。洞口的结界被小姑娘破除后,他便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那是他的神力,压在一条曾扰他安宁的小蛇身上。
万年前的烛君燃无情无欲,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经常一睡便是千年。他沉睡时,有时会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过来烦他。
他大多时候都懒得理,但这小蛇刚好撞上他睡醒起身的时候,便被他踩了一脚给“封印”了。
他记得这小蛇,却不知它在人族口中的名字。
在这几个月的相处中,池落早就发现少年不懂的东西特别多。不懂男女有别,不懂买卖,也不懂和伦理纲常、传说历史这一类相关的事情。
少年不是人,也没在人世间好好生活过,不懂也都正常。
因此此时听他这么回答,小姑娘没有任何怀疑,只摘了关键部分继续解释:“鸣蛇是魔神的坐骑神兽之一,万年前被天神封印在了这里。^r-a+n+w-e¨n!z!w′w′.`c_o`m¨它出现的地方,草木皆枯,百年不生,所以现在大家一般都把它当做凶兽看待。不过呢,这凶兽用来对付云翎宫刚刚好。”
烛君燃一挑剑眉,淡淡地“哦”了一声。原来,人族都是这么以为的。
“云翎宫的修行之法离不开腾龙松。”小姑娘越说越兴奋,恨不得立刻让云翎宫付出代价。“而腾龙松对生长环境要求极为苛刻,除了能生长在云岭山,便只在龙鱼渊秘境里有。那秘境进去的人少,出来的人没有,就跟遥不可及的传说差不多。我们只要让鸣蛇毁了云岭山的腾龙松,那云翎宫的人就再也没办法修炼那种邪功了。”
不仅无法修炼邪功,且自此以后,赖以修炼的“情/欲”法门将让他们次次痛不欲生,唯有戒/色/戒/欲可暂缓痛苦。
“嗯。”烛君燃点点头,明白了小姑娘先前所做的一切。
确如她所说,她没有不自量力,也没有诚心找死。小姑娘是只鹿,还是只有点聪明的小鹿。
“你打算用你的血解开鸣蛇封印?”
“对啊。”池落编了个别的理由,没有告诉少年自己体内有魔神的心脏。“我偷偷告诉你啊,我可是天神后裔,我的血能破除封印。所以你以后对我好点,说不定以后遇到危险,你还得指望着我救你呢。”
小姑娘又在说谎。
烛君燃略一思索,忽地揽过她的腰,俯身靠近,脸几乎贴到她的脖颈,一张嘴就能咬破上面的动脉。
“天神后裔?”
湿热的呼吸带着丝丝凉意落在颈侧,池落被他的动作吓到,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落落,你曾说我是吃人的恶鬼。”想起小姑娘先前的欺瞒,烛君燃心中恶意徒生,轻轻舔了下近在咫尺的细嫩脖颈,森然道:“那你说如果我吃了你,会不会变的比天神还厉害?”
池落被少年那一下惊得乱了心神,忙去推搡他,呼吸急促地开口:“约法三章,你答应了不随便吓唬我威胁我。”
她挣扎间碰到少年微凉的唇,立即骇得不敢动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记仇?我就说了那一次,还跟你道歉了。”池落虽然有一点怕,但心底里其实相信少年不会害她,所以才无所顾忌地编了那么一个理由。“你别闹了,我们先解开鸣蛇封印好不好?”
烛君燃离得太近,小姑娘说话时几乎贴着他的脸颊,叫他心底又生了几分异样的感觉。
先靠近的是他,先后悔的也是他。
他知道小姑娘的血能解开封印,却不知原来小姑娘早就知道了她身体异于常人的地方。无所谓,他的心脏,早晚都会回来。
烛君燃直起身子,将人打横抱起,语气不似先前冰冷:“你若是怕黑,就闭上眼。”
“我就知道你不会吃我~”池落听他这么说,立即抱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又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她任由少年抱着自己在未知的黑暗中穿梭,相信他很快就能找到封印鸣蛇的地方。
这信任来的莫名其妙,等小姑娘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亲昵”地搂着少年的脖子搂了好一会儿。脸颊泛上红晕,她默默松了松自己的胳膊,让自己不抱得那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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