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别闻这个。+五¢4¢看¨书, *冕~废!跃_渎?”
陆怀沙忽然开口道,“麝纹花有堕胎的功效。”
林涧手一抖,伽叶已经一个箭步抢上来,用手帕擦去了林涧指尖的粉末,戒备道:“圣女离这药远一点。”
“堕胎?”
林涧讶然地看向伽叶道:“藏音怎么会堕胎?”
“我不清楚。”伽叶也有些困惑,“藏音是夜里受了风寒才生病,这药是她自己去抓的,怎么会含有堕胎的药材?”
“藏音是去哪里抓的药?”林涧凝视着那药粉道。
“这个也不知道。”伽叶歉疚地垂眸说,“但是服侍圣女的侍者按律要终生为圣女守贞,犯禁者逐出巫族。藏音若真是做了错事,估计不会告诉任何人。”
这就麻烦了。
圣女受到限制很少出府,所以她的事情大多由藏音去办。藏音事情又多,接触的人又杂,谁能知道她隐藏的秘密?
“不过麝纹花是什么药?”伽叶忽然转眼冷冷凝视着陆怀沙道,“为何我从没有听说过。-墈?书^君/ !庚~新.最*快?”
“不是巫族当地生长的药材。”陆怀沙淡淡地说。
“那你如何知道?”
“我又不是巫族人,我当然会知道。”
“你向圣女隐藏来历,声称失忆却又熟知药材种类,你怎么证明不是你心怀不轨?”
“好了好了!”
林涧赶忙堵在两人中间,“你们别吵啦!不是陆怀沙,我知道。”
伽叶将清澈眸光转向林涧,一丝不苟地说:“圣女,此人很是可疑,您为何要相信他?”
“我……”
林涧梗了梗。当然是因为他是男主啊!男主如果想杀她,根本不会采取这么迂回的手段。
但是这话她不能跟伽叶说,临时又想不出别的,只好道:“没有为什么。他是我最相信的人。”
也是我最害怕、最想逃离的人。
伽叶色泽奇异的瞳孔蓦地一震,陆怀沙也垂眸望向了她。
林涧摆手道:“好啦,先不说这个。我们先分析一下目前的形势。”
“现在我们已经知道藏音怀孕了。-x~i*a-o¨s?h_u·o?h¨u′n*.\c*o!m?第一种可能是她用麝纹花打掉了孩子,伪装成风寒来修养。但是这样做有一个问题,就是巫族本地也有可以堕胎的药,她为什么偏偏要选择麝纹花?”
“因为所有巫族人都认识她。”伽叶抢先回答道,他轻蔑地瞥了陆怀沙一眼,“一旦她向任何巫族人购买堕胎药材,她怀孕的事便会立即暴露。”
“那么她在购买过程中就有可能与外族人产生接触。”
林涧沉吟道,“那人很可能认出了她的真实身份,并借机威胁她与人替换身份。这样也能解决一个问题,就是藏音平日里事务繁多,圣女府又把守严密,一个完全的陌生人绝对不可能每天潜入观察她的行踪来模仿她。所以有可能是藏音被人握住了把柄,然后主动和对方交换信息的。”
“不对。”
陆怀沙轻轻一指那些药材道,“藏音非常重视这个孩子。如果她能够与对方达成约定,也就有了退路,那么她就没有必要堕胎了,更不必冒险将药带入圣女府。”
林涧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她很重视自己的孩子?”
陆怀沙没有说话,从抽屉缝隙里拣出来一根细针。
那针上还穿着明黄色的线。
林涧一下子想起来藏音的衣着,非常素雅。那日她穿的就是没有任何纹路的一身青衫,完全不可能用到这样亮黄色的丝线。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在为孩子准备衣服。
既然她打算生下孩子,也就没有什么必要喝堕胎药了,奇怪,那她把这些药拿进府来干什么……
眼前仿佛蒙了一团迷雾,林涧心头忽然一动,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身后的门却忽然打开。
“这药是给你喝的。”
祝郡大步踏了进来,他凝视着林涧,浓眉紧紧拧了起来,面沉如水。
***
林涧坐在自己房间的床榻上,任由一个巫医给她把脉,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回族长。”
那女巫医片刻起身道,“圣女体内的确有麝纹花的成分。”
这下好了,原主怎么也怀不上孕的谜团解开了,原来是藏音一直在给她喝堕胎的药。
祝郡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峻,林涧也心知肚明。
对方恐怕针对的不是她。如果她真的不能怀孕了,没有下一代圣女,毁灭的就是整个巫族。
“圣女的身体如何才能调养过来?”祝郡一字字问道。
他问的不是能不能,而是“如何做”,因为林涧必须生下女儿。
“这……”女巫医担忧地看了林涧一眼,“麝纹花产自东北,药性很烈。我回去会给圣女配一副方子慢慢调养身体。”
林涧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东北的药材怎么会流通到我们西南来?”
“估计是商队带进来的。”女巫医无奈道,“巫族人不出悬塞谷,我们与东北毫无冲突,对方选择这味药就是为了不让我们查到他的来历。”
“这么说藏音真的和外族人有勾结。”林涧沉吟道,“那样也许她还活着,也许就在巫族。”
“行了!”
祝郡瞪了林涧一眼,“闹得还不够吗?你以后就好好在落雪林待着,哪儿都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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